第八卷 約束脈衝
第二十三章 不眠之夜
「嗯。」褚季野點了點頭，「不要好高騖遠，急功近利，五品對你而言是遲早的事，等你四十歲前再學也完全來得及。」
程晉陽頓時打了個激靈，好比三伏天被人從涼水從頭澆下來，慌不迭地辯解說道：
程晉陽便停了下來：「嗯。」
再不趕緊拿到族裡大權，說不定再過幾天，兩人在地底下連孩子都折騰出來了！
「……但是現在，我已經長大成人了。」
在她的手上，一個由液態金屬所構成的小天鵝，正在惟妙惟肖地快速撲扇著翅膀。
「或者我們可以來點音樂？」南康故意逗妹妹道。
且不說要做到這種精巧的構型，需要何等強大的計算力，單就這個天鵝揮舞翅膀的頻率之快，便可知道褚青青的血脈異能，重組金屬鍵的速度已經和普通族人拉開了質的差距。
「等一下！」被他上下其手，邢沅芷終於扛不住了，臉色微紅地制止他道，「現在還不行。」
作為一個孝順的女ｗww.ｈｅtubｏoｋ.ｃom•com兒，青青姑娘當然希望替父親分擔一些壓力。
這個狀態的阿芷，讓程晉陽便有些招架不住。
「阿芷。」程晉陽小聲叫她。
「父親。」褚青青給父親奉茶，「辛苦了，喝點茶水。」
看看邢沅芷，升到六品后就成了河間邢氏的族長繼承人，掌握了族裡的大部分權力，現在已經能把晉陽騙到地網管道里藏起來了！
她鬱悶地跑到外面殺妖魔發泄去了，公主姐姐則是悠閑地背靠牆壁，抱著雙臂托在胸前，慢慢便打起了瞌睡。
邢沅芷幽幽地看著他，半晌才道：
一方面是因為親生兒子們的血脈濃度都不是很高，另一方面褚青青的天賦確實也很出色，二十歲不到便已經晉陞七品，等於血脈天賦保底四品，對陽翟褚氏這個名門望族而言，便又是至少五六十年的延壽興旺。
如果說素來非常主動的公主姐姐爬上床來，至少自己還能有個事先和圖書心理準備；那麼一貫矜持的阿芷姑娘鑽進被窩，便讓程晉陽的體溫猛地竄升上去。
「不是，我只是覺得……今天的你很奇怪啊，以前和我拉手都要洗個半天。」
然後藉助高敏監聽器的幫助，最終定位找到了這座秘密據點，也監聽到了裏面的說話聲。
「什麼不行？」程晉陽假裝沒聽懂。
不過李老師屬於鱗系皮膚，清涼爽彈；而我家阿芷屬於羽系皮膚，綿軟柔滑。兩者的區別還是比較明顯的。
哇，居然是無骨雞柳！
「好好好。」廬陵氣得連說了三個好字，「姐，你在這裏默默給他當看門狗吧，我出去轉轉。」
雖然沒聽懂，但是既然已經長大成人，也就是說我可以嘿嘿……
「所以我以前不好看？」邢沅芷便將身子往他這邊挨了一點。
啾~
順著血跡在地道里一路前行，又找到了大量戰鬥過的痕迹。
「如果不是阿芷，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晉陽也不一定能夠活下來
和_圖_書。」南康長公主表現出了通情達理的態度，淡然說道，「身為他未來的大婦，沒有保護好他是我的錯，現在便讓她爭點寵又有何妨？」
對於這個義女，他確確實實是當做親女兒來培養的。
「以前也美，但現在更美——我發現你的魅力每時每刻都在增加。」程晉陽便試探性地伸出手，將阿芷輕輕摟入懷中。
在這方面，估計只有李老師能與我家阿芷一較高下。
「又在想別的女人？」邢沅芷被他緊緊摟著，也不反抗，然而見他眼神茫然，便立刻猜到了什麼，寒聲問道。
確實是五品介態才能達到的領域。
青青姑娘沒有回答，只是默默伸出了手。
「學了。」青青姑娘乖巧應道，「六品和五品的演算法也學了。」
幸好公主姐姐及時制止了她。
「因為你好看。」程晉陽便開始講小甜話。
唔，好香。
「嗯？」邢沅芷便轉過頭來與他四目相對，臉上仍然帶著清純可人的微笑。
「不行就和-圖-書是不行。」邢沅芷抓住他的雙手，認真道，「先娶我。」
姐姐，你好變態啊。
褚青青在陽翟褚氏的族地里。直到晚上，父親褚季野才從外面回來。
邢沅芷也躺上床來。
「以前的我，曾經如此。」
她閉上了眼睛，睫毛可愛地微微顫動著，將清純俏美的臉蛋緩緩湊了過來。
「幹嘛這樣看著我？」邢沅芷再次問道。
褚季野：？
「父親教訓的是。」青青謙遜地說道，「是女兒太過急功近利，不小心升到了五品，女兒知錯了。」
請把族長繼承人的位置交給我吧。
「好。」褚季野欣慰地接過茶杯。
廬陵當場便大發雷霆，拉出霰彈槍來打算破門而入，將這對背叛姐姐的狗男女給打成篩子。
「那你打算怎麼辦？」她忍不住再次問道，「他們在裏面睡覺，咱們就在外面默默替他們守大門？」
半是激動，半是……嚇的，大概吧。
「對了，七品演算法都已經學習了嗎？」他慢條斯理地啜飲
和-圖-書茶水。
「我可不是什麼隨便的女人。」邢沅芷鬆開了他，然後左手從他脖頸下方穿過，將他溫柔地抱住了，「當然，給你一點念想還是可以的。」
程晉陽：？
身為族長的父親，又要處理台城中樞的政務，又要處理陽翟褚氏的族務，所以才會忙到早出晚歸。
是恰到好處的那種程度，並沒有濃郁到過猶不及讓人反胃，也沒有若有若無令人抓耳撓腮想要多吸幾口，估計是阿芷秘制沐浴露的功勞。
「不小心，升到五品？」他一字一句地重複著，表情嚴肅，意思是「不要跟你爸開玩笑」。
什麼叫無骨雞柳？古人有雲：柔若無骨，腰如扶柳，撫之如雞羽順滑，乃無骨雞柳是也。
情報據點之外的地網隧道里，公主姐妹倆無言地守在外面，監聽著裏面的說話聲。
兩人在擊退大妖后，為了找尋晉陽的屍體，結果卻在廢墟底端發現的地網通道的入口。
這樣熱情的阿芷，總感覺讓我有些不習慣。
廬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