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海嘯
掛斷電話，位於天海市外環一處有些老舊商務樓辦公室中，不到三十的李長明大步走出了辦公室：「夥計們，來大單子了！」
好在，他打這個電話的目的也只是為了表明自己有心在音樂界發展的態度罷了。
市面上消炎止痛、舒經活絡、強筋健骨的葯為什麼賣的這麼好？
手機里張一星回應著。
「麻煩提供數據要求、平台、時間、範圍，以及可接受的報價。」
「他平常都這麼寫歌的嗎？居然有幾十萬粉絲，粉絲們……是不是都瞎了？」
只用了三天便不遠千里的從天海市乘飛機到了東州首府，再轉車來到了啟明星市。
煉體階段的修鍊，就是對筋骨皮的淬鍊。
五百萬的單子！
「哦，謝館主啊。」
李長明馬上下令：「馬上去了解『十萬星年』這個帳號的定位，平台方面，沙站、炫音、火焰不用我多說，其他幾個平台也馬上聯繫，渠道推廣、數據分析，另外……對方的歌曲《海嘯》的樣本已經發過來了，找出裏面的話題和爆點……行動起來！這個月喝湯還是吃肉，就看這一單了！」
「顧小鈴，你是說……」
「虎豹雷音，筋骨齊鳴！」
虎豹雷音術，是一門通過音和_圖_書叉原理產生機械波以震蕩體內筋骨，達到強化筋骨的目的。
「我想的簡單了，虎豹雷音術真那麼容易練成，效果真會那麼好，就不會被人十三萬拿來出售了。」
他將謝逸風給的名片拿了出來。
終於，在陸煉宵和李長明簽訂合約后的第二十一天，神秘晶體的能量增長完成了一次積累，凝聚出了這十八年來，第三道白色星光。
三天後，陸煉宵停了下來。
陸煉宵還看到了能淬鍊五臟六腑、能凝聚精血，乃至練就罡氣的吐納鍊氣法。
淬鍊五臟六腑的法門還好一些，售價百萬到數百萬。
「這歌詞『大海啊，你全是水』是認真的嗎？」
「錢，我不能拿來買修鍊資源。」
當下，一個個手下只有幾個人的項目總監聚到了會議室中，聽著歌，議論紛紛。
辦公室中亦是一張張頗為年輕的面孔。
「我們說的不是專業，而是，高音很厲害。」
「唱功，三分。」
……
天澤數據效率很快。
五分鐘不到，手機響起。
「再說了，我確確實實是想出道成為歌手，絕對沒有半點偽裝的意思。」
「五百萬的單子！？」
「謝謝張總裁。」
視頻有水印。
和*圖*書片刻后，張一星才道：「謝館主的面子我當然要給，你按你說的，你這幾年在網上也經營了一些人氣，這樣吧，我讓公司的金牌經紀人帶你，再給你準備一份合約，具體情況，你們兩個談。」
「對，我需要在目前幾大主流頻道上都看到這首歌的議論信息，我不考慮收益，我只要人氣，當然，你會說有人氣自然會有收益……但……」
「你好，我是陸煉宵，從天風武館謝逸風謝伯伯那裡得到了您的聯繫方式……」
「陸先生你好，我是天澤數據CEO李長明，您要運營您的新歌是嗎？」
「不，十分制。」
「就是因為高音厲害，所以才給他加一分，不然也是個兩分數值，而且，他的發音並不標準，也就比鬼哭狼嚎好一點，不會被划入噪音行列。」
薪火只保證功法的完整性，至於能不能練成，會不會練出問題，都不做任何擔保。
陸煉宵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天才，能夠做到事事俱全。
陸煉宵抽空看和李長明以及這一文案負責人顧小鈴見了一面，敲定了合作。
這個報價發出去后，那邊停了停，緊接著，態度似乎馬上發生了變化，要了陸煉宵的電話號碼。
天澤數ｍ.ｈｅｔubooｋ.ｃｏｍ•coｍ據運營公司聽上去不錯，可實際上只是一個員工不過百的小公司，年營收一個億上下。
……
這個小頭目重申道。
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一番溝通后，經紀人發來了一份合約。
陸煉宵自報了家門，同時說明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看到這份就比標準新人高了一級的合同，陸煉宵意識到，謝逸風的面子並沒有他想象中的大。
李長明敲著桌子。
陸煉宵道。
確實足以決定公司一個月的業績！
……
一個小時后，陸煉宵的手機響起。
就是因為外煉筋骨皮的需求。
李長明和陸煉宵聊了十數分鐘，並約定了提交文案和見面詳談的時間。
買歌、假唱，都屬於基本操作。
而練就罡氣……
這是「薪火」網上售賣的武道秘籍。
凝聚精血的法門則直接攀升到千萬級。
不多時，電話被接通。
「老大，難道是剛才那個單子談下來了！？」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神秘晶體吸收能量有著種種制約，他絕對會選擇瘋狂蹭熱度。
陸煉宵一一回應，在填報價時，開頭輸入了個五，在後面添加了六個零。
夜。
天星傳媒一位經紀人的電話。
現在，就只能在運營上m•hetuｂoｏｋ.ｃom•coｍ花心思了。
一番通訊，張一星掛斷通訊。
其中，淬皮外練，過程疼痛但進境迅速，可筋骨打熬藏於體內，難以練透不說還容易出問題。
且還藏有特殊徽記，可被專門的軟體檢測到。
說到這，陸煉宵語氣一頓：「我不介意，人氣是正面還是負面。」
「我考慮一下。」
「對，我們可以抓住高音這一點下功夫！讓這首歌口碑進行兩極分化，通過兩極分化、對立、碰撞，產生話題，再獲得足夠的人氣量和點擊量，完成任務指標，至於唱功專不專業……普通人誰聽的出來？」
秘籍是通過視頻和語言解說的方式發送，雖有水印，卻能私下轉賣，所以，價格不高。
他網路上積累下來的粉絲，也不能給他額外加分。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感謝您選擇我們天澤數據……」
屏幕上靜靜播放著一個視頻。
陸煉宵回了一聲，掛斷通訊。
「老大，這位陸老闆就這水準，要求在一個月內全平台點擊超過一個億，任務很艱巨啊。」
可即便如此，買這一冊虎豹雷音術他仍用了十三萬。
「馬上把文案寫出來，我這就拿過去和陸老闆確認，這個單子如果能夠完成我給你們組一個大紅包。」
「和*圖*書實際上，對方的唱功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差，他的高音，很厲害。」
陸煉宵收了功，回到自己的房間，目光落到這三天里已經完成錄製的《海嘯》上。
在「薪火」上掛的秘籍中，這個價格不算最高，但絕大部分都需要當面交易。
這個時候，一個副總監道。
「很難。」
「要不是因為就這水準，你覺得陸老闆會捨得砸五百萬運營費么？」
陸煉宵很知道底線是什麼。
「歌手形象，四分。」
而天澤數據也沒有讓他失望，隨著時間推移，他的虎豹雷音術沒有什麼進展，先天鍊氣術也因為缺少了藥材輔助，加之有謝曉雲在外盯著，停滯不前，但神秘晶體的能量卻是在不斷增長。
一個個總監副總監表示壓力很大。
「能不能拿下來還得看我們的方案是否能讓對方滿意。」
李長明卻彷彿想到了什麼。
「編曲，兩分。」
「是！」
帶著這種想法，他登上了自己的叮叮帳號，翻出了一個名「天澤數據」的號碼：「幫我運營一個視頻。」
撥打了上面天星傳媒副總裁張一星的電話。
「等等，我想問一下，是五分制嗎？」
「哦，不是百分制，還有救。」
「歌詞，兩分。」
一億起步！
「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