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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威的公主終成王

作者:想靜靜的頓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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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理念

第二百七十一章 理念

湯谷株式會社進行前期的籌備進行得很順利,事情全部交給蓋文·班克斯處理,只要貝拉能夠掌握住道順的研究成果,這家公司就不會脫離她的掌控。
……
貝拉完全不知道幕後發生的這些事,更不知道有人要她出道當帶頭大哥……
日本人還喜歡作死,作死程度和美國人不相上下,研究筆仙、降頭、請神的學生一大堆,三五個女生躲在宿舍里跳靈舞,七八個男生為了證明自己的勇武,跑鬼屋裡唱哀樂招魂,各種花樣玩得簡直是讓人目不暇接。
貝拉很不解,咱們就是賣個糖果,至於談這麼大的話題嗎?
他們當夜離開日本,準備前往車臣,製造假身份,之後去喬治亞投靠當地的刺客兄弟會組織。
再比如說英國的公務員制度,英國要求公務員必須掌握希臘語,而真正到了工作的時候,這門語言一點用處都沒有。這是否是上層階級故意排擠底層民眾,用考試的方法,把底層民眾和圖書攔在權力機構之外的一種手段?
東京大學的生活很安逸,日本的黑幫確實是多,但管理還算到位,再怎麼騷擾也騷擾不到大學里來,可這邊還是有不少不穩定因素。
「我覺得……」從貝拉本心來說,她並不反對秩序,一個良好的秩序才是社會穩定,人民安居樂業的基石,而且集中力量辦大事的思想很多時候就是比自由意識要強。
貝拉對日本這邊的工作氛圍有點不適應,不過周圍的人工作起來都是很拚命的樣子,她也不能過去扯後腿,去過公司幾次,發現蓋文·班克斯一直在忙,忙得連說話的工夫都沒有,她也就懶得去了。
可能是地震的頻率太高,讓這一區域的障壁有點薄弱,這就導致日本這邊靈異事件出現的幾率遠遠高過世界各國。
她覺得自己的回答沒什麼問題,壓根就沒想到聖殿騎士團和刺客兄弟會的理念上去。
貝拉的回答很官方,是這時很多亞和_圖_書洲國家的主流思想。
英國不了解,貝拉沒說太多,但是美國她自認很清楚:「美國的問題確實很嚴重,單純說是快樂教育的罪責,似乎有點過分,現在美國那邊就是誰的聲音大,他們就支持誰,可精英階層還是有自己的思想主張,應該也是某種限制底層民眾的手段。」
貝拉來了兩個月,秉持著眼不見心不煩的原則。可即使是這樣,她還是順手幫忙幹掉了十多個鬼怪,很多時候躲都躲不過去,因為孤魂野鬼實在太多了!
「那美國那邊的教育呢?」
此時彷彿是閑聊一樣,蓋文·班克斯就說起最近在日本這邊一個比較火熱的話題:「那位森田議員認為應該削減一部分社會福利,把錢投入到工業建設和武器研發上去,民眾很不滿,認為他踐踏了公民的自由權利,斯旺小姐你是斯坦福的高材生,你是怎麼想的?」
比如說美國的快樂教育有什麼意義,是否間接影響了底層民眾和-圖-書受教育的權利?
是什麼呢?鬼!
「森田議員的想法還是菌國主義的思想,這種人遲早要被釘死在歷史的恥辱柱上,追求自由思想的日本民眾不會支持他的。」
在她眼中,蓋文·班克斯就是個謹小慎微的中年男人,對方忙得腳打後腦勺,她想說兩句話拉拉家常都沒時間,因為實在太忙了!這個中年人似乎有做不完的工作。
美國的很多民眾就是失了智,和他們說道理根本沒用。
日子一天天過去,對貝拉來說,自己現在雇傭的這個社長已經不像最初那麼拘謹了,有時候他們也能坐在一起討論一些問題,不過這個蓋文·班克斯有點奇怪,他特別喜歡談論一些對貝拉來說特別空泛的話題。
眼看對方似乎很想知道她的答案,貝拉想了一下:「……就說英國公務員的這事吧,他們的子女可以去請家庭教師,可能八歲、十歲就開始學習希臘語,而那些底層的平民呢?到了大學畢業才知道和圖書要考希臘語,而整個英國,壓根就找不到幾個教授希臘語的地方,最後職位都被上層的子女佔據,換我的話,我肯定覺得不公平,這是毫無疑問的。」
兩人不敢和貝拉見面,當即和蓋文·班克斯告辭。
動不動就能聽到誰誰誰遇到了鬼的事,或者誰誰誰被厲鬼糾纏,自殺了。
蓋文·班克斯對此有所明悟,通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算是大致判斷出了貝拉的理念,在秩序和自由之間,相對偏向于自由,目前看起來不像是聖殿騎士團成員,更不是古老的伊述人聖者。
她當然要追求自由啊!自己當上領導的時候再去追求秩序吧。
不怪她有此一問,這些關心底層民眾的說法實在是太像了,現在日本政府總辭,各政黨都在拉選票,東京大學也不平靜,這些黨派的綱領她多少知道一些。
日本的鬼是真多啊!
很多時候專權一點沒壞處,民可以樂成,不可與慮始。
不過她現在就是個平民百姓,和-圖-書什麼國家政體,什麼日本人的幸福生活和她有什麼關係?
有的是活不下去自殺的,有的確實是靈異事件。
秩序和自由在她看來應該並重,不存在某種思想壓倒另一種思想的必要。
他準備繼續觀察,並在適當的時候進行進一步的接觸和試探。
自從遭遇聖殿騎士團的大清洗后,刺客兄弟會遭到了毀滅性打擊,如今無論是人手還是可調動資源都達到了歷史最低水平,很多行動必須小心再小心。
八百萬神靈吹得有點邪乎,但這邊經常能發現一些不可思議的事。
「你是日本工產黨的?主張廢除美日安保條約,把日本建立成獨立、民主、和平的自由國家?」她問蓋文·班克斯。
蓋文·班克斯靠著巨大的毅力,現在已經能夠正視她的雙眼了,不過很多時候的表情還是比較誇張,此時頗為爽朗地大笑:「當然不是,我和日本的黨派沒關係,我是荷蘭裔的。」
但這個東西有一個限度,超過界限就是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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