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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拉被她說得一臉懵，腦筋轉了好幾圈，才明白這其中的含義。

「可惜，今年的洛杉磯沒有雪。」娜塔莎趴在窗框上，很難得的，像是小孩一樣埋怨了兩句。

什麼東西？兩人同時警戒起來。

娜塔莎快速回頭，眼看爸爸媽媽還在二樓忙小嬰兒房間的事，她就抓住貝拉的臉頰，之後往兩邊拉：「開心些，別想你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笑笑！」

這話有點片面，具體問題還需要具體分析，貝拉能怎麼辦？去卡瑪泰姬踢館嗎？

貝拉滿臉驚訝：「你也懂魔法？」

貝拉也覺得老是壓抑著自己的表現慾望，這樣十分不妥，該裝就要裝一把，要不然練功練到天下無敵，結果誰也不知道，那多悲哀啊！

……

眼看她笑出來，娜塔莎立刻提出自己的要求：「我要看下雪！」

「你幫我把雲層積累得厚實一點，雲從龍，風從虎，你肯定有這個能耐的，對吧？」貝拉笑得特別親切。

「和*圖*書咚！」正當貝拉和娜塔莎一起許願的時候，冷不丁聽到壁爐方向傳來一聲悶響，似乎有什麼重物掉了下來。

孰優孰劣不好判斷，或許美國隊長那種強化在關鍵時刻能夠爆發出不可思議的力量，但娜塔莎不喜歡爆種一樣的戰鬥方式，強化是一種工具，是一種武器，而好武器和壞武器的一個關鍵指標就是穩妥，她喜歡穩妥，貝拉也喜歡。

她暗自盤算一番。

「嚶嚶嚶？小貝，小娜，幹什麼？」櫻龍對聖誕節一點都不感冒，早早就睡著了，此時睜開朦朧的雙眼，好奇地看著她們。

貝拉和她肩並肩擠在一起，她也看看天空，今年的氣候確實很反常，十二月底的天氣感覺像是十一月中旬，別說下雪，氣溫和秋天也沒差多少，街頭除了貝拉這種真不怕冷的，還有大把穿短裙短褲的小姑娘。

這是斯旺家一家人在一起過的第三個聖誕節，再過兩個月，他和圖書們就要升級成一家五口了。

櫻龍一幅小大人的口吻：「真是幼稚！你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算了，本龍就幫你們一把吧！」

項鏈、耳環、戒指、鞋包，如今她的財力足夠豐富，魔法方面的知識在獲得那些古代書卷后也有了一些提升，各種魔法道具製造起來更加巧妙，效果也更加強大。

「是不是心情好多了？」娜塔莎笑吟吟地問道。

娜塔莎揚起下巴：「我不懂魔法，但我懂心理學，很多道理都是相通的，搏擊術越用越強，槍法越練越准，各種技能都是這樣的，你那種關著門自己硬練的辦法肯定不行。」

她看看天空的雲層，又暗自思量了一下自己的靈能。

只不過維蘭德的科學家把植物意識降低到極限，而超級士兵血清似乎把這種意識放大到影響宿主的地步。

不過在下雪之前，她還有一個問題：「娜塔，你說誰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

櫻龍探頭看看和圖書外邊的夜色，此時已經到晚上十點多了，街道上的燈光早已亮起，不時有小孩去敲鄰居的門，討要聖誕糖果，似乎很熱鬧的樣子。

大雪雖然消耗了貝拉心湖中超過三分之二的靈能，但卻給她帶來了難得的內心平靜，之前那種莫名其妙的感傷消失，心情竟然突然變得好了起來。

她撓撓頭：「為什麼要雲層阿？」

貝拉則在此基礎上，操控空氣中的水氣，用靈能進行堆積，雲層越來越厚重，當鍾錶上的指針指到十一點的時候，鵝毛大雪就籠罩了整個洛杉磯。

貝拉的右手伸出窗戶，緊閉雙眼，準備施展一個範圍大，卻沒有任何殺傷力的超大範圍冰風暴。

貝拉沒法說自己的心事，只能用一個燦爛的笑容來回應。

貝拉甚至懷疑，那所謂的超級士兵血清多半也是某種生化病毒，什麼善良的人會更善良，邪惡的人會更邪惡，這路數很像病毒里的植物殘餘意識。

「因為有了厚實的雲和-圖-書層我就可以下一場大雪，這樣比較有節日氣氛！」貝拉說著自己的想法，娜塔莎也在一旁快速點頭。

貝拉也給家人準備了各自的聖誕禮物。

她知道貝拉有手段知道自己的回答是否真心，此時也咳嗽一聲，把態度擺得極為端正：「在我心裏，你就是最美麗的女人！」

根本不現實，不過偶爾放縱一下，倒也不錯！

現在的她只是蛟龍，但本身的天賦還在，在櫻龍的操控下，四周的雲層開始往洛杉磯方向匯聚。

看著娜塔莎期盼的雙眼，在愛人面前裝逼的念頭不時從心頭浮現，可她又覺得這樣太過高調。

穿越過來三年了，她還是沒多少過聖誕節的氣氛，儘管在努力裝作很高興、很投入的樣子，但對比周圍人熱熱鬧鬧的樣子，很多時候她就覺得自己很齣戲，很像是個外人。

面對她三天兩頭的靈魂拷問，娜塔莎從最初的驚愕到敷衍，又從好笑到平淡，如今她已經能夠自如地駕馭自己的情緒和*圖*書。

「試試，試試，就試一次！」娜塔莎豎起一根手指，神情間有股子躍躍欲試的意思。

當初她在莫斯科冰凍那些炸藥的時候確實引動了整座城市的降雪，不過那是莫斯科，是長年累月都下雪的地方，和洛杉磯還不一樣。

娜塔莎一口答應，別的地方下不下雪根本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行，行！」

一大早查理就開始進行各種各樣的準備，聖誕樹、彩燈、綵帶，家人一人一頂紅色的聖誕帽。

她大致計算了一下：「就咱們附近這兩個街區吧？」

「咦？其實可以更加巧妙一點的，小櫻，小櫻，來幫忙！」施法到一半，貝拉把法術打斷，把在她肩頭睡覺的蘿莉龍拽出來。

整個過程不到十分鐘，櫻龍就完成了任務，生怕貝拉再給自己找事，她就扭著水蛇腰回房睡覺去了。

「可能是全球變暖吧？」她不是很在意地說道。

貝拉樂呵得不行，不就是下一場雪嗎？為了博美人一笑，這點事算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