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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一仔細看著她的眼睛：「只要你不影響他們的大局就沒關係。滅掉幾個惡魔，放逐幾個天使都是小事，你自己斟酌在這場變局中的定位吧，我也無法給你提出太多的建議。」

可她要是直接去干涉薩姆·溫徹斯特和迪恩·溫徹斯特的命運，到時候就是路西法和米迦勒來找她談條件了。

歸根結底，還是現在的地球太弱！地獄和天堂要在地球開戰，根本就不需要徵詢地球的意見。

她的失落來得快，去得也快，她願意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去幫助別人，但要是超過自己的能力範圍，那也只能說抱歉，她不是上帝，幫不了所有人，更何況如今就是上帝的那些孩子、造物要在地球開戰，她能怎麼辦？

「嗯？貝拉小姐，你的臉色似乎……」

惡魔的突然出現，再加上去年冒出來的那位天使，形勢上的劇變讓貝拉有了一些緊迫感，一個大變革的時代即將來臨，留給她學習提升的時間越來ｈtｔｐs://ｗwｗ.ｈetｕboｏｋ.com•ｃoｍ越少，她現在迫切需要古一幫她拿個主意，她就跟著返回了卡瑪泰姬。

那些天使和惡魔也不是泥捏的，面對兩方強大勢力的一場跨越位面戰爭，作為戰場的第三方拿什麼去阻止？

她沒有說出貝拉想聽的那個答案，而是說起事件的原委：「算算時間，天堂和地獄最近的這次千年之戰又要打響了。」

「關於這場戰爭，老師您能給我一些建議嗎？」

從霍比特人的美食聊到炎魔，從精靈三戒說到史矛革。

各族文化、有意思的諺語和雄偉的地貌，儘管貝拉覺得古一多半很清楚這些東西，但還是用她個人的角度，把自己一路走過看到的人和物仔細敘述了一遍。

貝拉心中更堅定了用大陸酒店武裝人民的想法，在這個天使和惡魔亂飛，超級英雄還未崛起的年代，人民需要一些保護自己的武器，再給她點時間，她這個兄弟會導師和圖書就能給紐約市民一家發一枚AT4！一切都是為了自由！

「……那個，那個我還好，老師一路旅行辛苦了。」

古一想了一下：「幾位大天使如果親自下場的話，即使是我也擋不住他們，做好你自己的事吧，他們不會來惹你，你平時遇到的話想管就管，不想管也沒事，卡瑪泰姬還是有一些威懾力的，只要你……」

她連自己放棄時間寶石，放棄去時間線上尋找替代物的想法都說了。

古一放下茶杯，輕輕揮手，王胖子退出房間，並給她們帶上門。

之後的一段時間，古一就在聽貝拉講述華納海姆的冒險經歷。

「可我們就不阻止？就這麼看著嗎？」她忍不住問道。

不用多，再過十年，看看到時候天使和惡魔還敢這麼玩嗎？那個時候光紐約的超級英雄就有七萬！

貝拉想說『我來幫你，我們一起打敗那些天使和惡魔』，可話到嘴邊，被她生生咽了回去，她沒那麼濃重的英雄情和圖書結，為人類而戰？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貝拉事無巨細，頗有條理地講述自己的所見所聞。

貝拉沒有在洛杉磯多待，她也沒有回去找黃眼惡魔算賬，因為王胖子突然出現，王胖子告訴她一個信息，古一回來了。

千年之戰這個名詞很俗，但貝拉確實不知道：「那我們應該阻止他們，讓他們找個什麼外層面隨便打，他們的戰鬥為什麼要把戰場放在地球？天使來人類中尋找啟迪，惡魔讓我的朋友掛在天花板上燃燒，我們應該把他們趕走，地球不是他們的戰場！」

古一沉默著沒說話，貝拉雙手扶著桌案，自顧自地回答：「是啊，阻止不了，我們根本就阻止不了。」

救下芭芭拉是小事，對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雙方保持一定程度的默契，就算是糊弄過去了。

另一邊，貝拉帶著重傷的芭芭拉和依然很迷糊的希瑟傳送到洛杉磯，找到貞子。

古一把摺扇放在桌案上，端起一杯清茶，動作很優ｈtｔps://ｍ•hｅtｕbooｋ.ｃom•ｃｏm雅地細細品著。

古一把摺扇併攏，輕擊掌心：「任何力量的使用總有其代價，阿戈摩托之眼強大無比，儘管我們使用這件神器的時候看不到任何問題，但如果因為神器強大而忽視了自己的能力，這同樣是一種代價。貝拉小姐，你能懂得節制，那就說明這一課你學到了新的東西，我很欣慰。」

離開卡瑪泰姬，回到斯坦福，貝拉就得到了薩姆·溫徹斯特休學的消息。

芭芭拉傷勢很重，即使有貞子治療，她一時半會也很難恢複原狀。

古一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貝拉打斷。

她把黃眼惡魔的事講述了一遍：「老師，我認為事情並不簡單，去年是天使，今年又來了惡魔，我們的地球是否……？」

古一拿出她的那把摺扇，像模像樣地扇了兩下：「我有什麼辛苦的，就是出去看看老朋友，說說你吧，把你的那些冒險經歷和我講講。」

「天堂和地獄早就厭倦了每隔千年就來一次的戰爭，那些魔王煩ｈttps://ｍ.ｈｅｔuｂｏoｋ•ｃｏｍ.com，那幾位大天使也很惱火，我的一些老朋友都跟我說過他們的用意，希望我少干涉這件事，呵呵……貝拉小姐，你的師傅看起來還算正常，可實際是我已經老了，很老了，每次魔力經過我的身體，我都會痛不欲生。」

貝拉臉色一陣古怪，聞弦歌知雅意，她總覺得古一繞了一個大圈，似乎還是在拿她之前『節制』的事來調侃，可又覺得不像……

薩姆和她的交情肯定是不如芭芭拉和希瑟，但也是好友，原本她有一些改變這位朋友未來命運的心思，薩姆作為路西法的容器，磨難實在太多，可古一的話打消了她的想法，摻和到這種核心性質的事件里絕對是找死。

「嗯，最近還有這麼一件事，我有一個朋友，似乎被惡魔盯上了……」

這糟糕的一天實在是讓她有點鬱悶，現在上到至尊法師、地獄惡魔，下到同學、閨蜜，街頭賣冰激凌的小販都能看出她臉色不好，大家都頗為關心，希望她『節制』她實在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