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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臉皮抽動兩下，人家本來是很清閑的，天天在河邊釣魚，修身養性，活得那叫一個滋潤，自打您上台後，就變成「任務很重」了！不過這話他沒法說，貝拉年輕不假，但扛把子的身份在那擺著呢，他只能點頭稱「是」。

「丹尼爾大師呢？我記得他從紐約聖殿回來了吧？」

在得出這個結論后，貝拉猛地站起來，改革，必須改，現在就改！

王胖子滿臉凄苦，貝拉看懂了他的表情，試探著詢問：「是不是……是不是咱們快沒錢了？那些學徒也不交學費？咱們還得免費提供食宿？！」

貝拉就覺得自己牙疼，這麼一盤算，越想越鬱悶，現在不光是找不到接班人的問題了，現在連僅有的幾個弱雞都找不到了！聽聽這些理由？回家結婚的，回家種地的！這都是什麼鬼？

王胖子這個至尊法師的僕人不光要做飯，沒事的時候還得修房子、打傢具、砌牆和種地，生活技能都快練和圖書滿了！這是他喜歡嗎？不是，是因為窮啊！

「我一直沒在意過授徒的花費問題，咱們收學費嗎？」

王胖子一幅你總算問到點子上了的表情，那痛心疾首的模樣讓貝拉有點忐忑。

王胖子壓低聲音：「這種套路我知道，那些健身房、游泳館好像都是這種方法，可他們收完錢就跑啊，咱們卡瑪泰姬不會跑吧？」

「卡西利亞斯呢？前兩天我好像還看到他來著呢？」

王胖子打死也不教徒弟，至尊法師要是強行命令他教，他就教學徒做菜！

王胖子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我是至尊法師的僕人。」

藉著王胖子上茶的間歇，她暗自調動時間寶石，往時間點前半個小時看了兩眼。

她問道：「蒂娜在山上嗎？」

老道平時非常沉默，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大半時間都在裝啞巴，收徒弟就不能不說話了，現如今大半個月的工夫，一口氣收了七、八個徒弟，那真是壓和圖書力山大。

貝拉把臉一板：「怎麼能這麼說呢？你就是卡瑪泰姬的一份子，你是我們的家人啊！」

她頗有偉人風範地一揮手：「先說說咱們的經濟情況吧，現在卡瑪泰姬名下都有什麼資產？」

說起教徒弟，貝拉想起一件事，之前覺得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她這個隱秘女神、冬之女神就一直沒顧得上問，現在必須問清楚。

卡瑪泰姬附近就沒有什麼狼人、吸血鬼的巢穴，她估計要是有的話，早三百年前，古一可能就給掃蕩了。

「學魔法要用薪，告訴他們，收錢！讓那幫學徒交學費！當然了，語氣委婉點……」她想了想，給王胖子出了一個主意：「辦卡！一張卡可以學習一百個課時的那種，先收上一筆錢，緩解一下咱們糟糕的經濟情況。」

王胖子搖頭，古一就是典型的大家閨秀，出生的年代和張三丰差不多，從小就沒有金錢方面的概念，老了以後更不會去學習什麼和圖書現代金融知識，卡瑪泰姬看起來古香古色，一直保持著數百年前的建築風格，那都是因為沒錢修繕！

「哦，對！是有這事！」貝拉拍拍腦袋，自己寫書都寫糊塗了。

這半個月說過的話比之前五年說的都多，今天老道嗓子啞了，實在是教不動了。

她回憶了一下自己的經歷，又想了想原時空奇異博士就剩一塊破表就來求學的場面，卡瑪泰姬提供食宿，還提供一些衣服，好像確實沒人交過學費。

「……沒了？就八十畝地？沒有其餘產業了？」她驚呆了！這又不是古代，現代社會誰在乎那點耕地啊！

「山腳下有大概八十畝地屬於卡瑪泰姬。」

難怪學徒三天兩頭地冒出來，原來自己這邊包食宿啊！

貝拉嚴肅地看著他：「你知道得太多了！」

拿自己的錢來補貼組織不是一個良性的發展方向，既然現在學徒多，那羊毛就得出在羊身上。

她把王胖子上下打量兩眼：「和-圖-書王，其實你的法術造詣也不錯……」

老道一走，她就對王胖子說道：「哈米爾大師任務很重，看來是無法繼續收徒了。」

「算了，算了，不逼你，嗯，這樣吧，回頭給我也挑選兩個學徒吧……」貝拉不想教徒弟，費時費力，古一是真喜歡教徒弟，教過的徒弟成千上萬，但那是百歲之後的事，百歲前，她也傲得不行，根本沒興趣教徒弟。

打得過打不過是一回事，好聽不好聽是另一回事。

貝拉估計自己要是把卡瑪泰姬變成某某某烹飪學校，那些前代至尊法師多半會從各自的時間線里跳出來打她！

怎麼辦呢？

貝拉對此也沒什麼好辦法，讓她帶著手下去搶，她能做得很好，但是讓她經營某個項目，百分之八十的幾率會賠錢。

這是卡瑪泰姬嗎？這是聯合國難民救助組織吧！又不是義務教育！

「丹尼爾大師雲遊去了，您批准了的。」

王胖子古怪地看了她兩眼，這才慢悠悠地https://m.hetubook.com.com回答：「蒂娜法師回家結婚去了，她去洛杉磯好像還是您幫她辦的證件吧？」

貝拉結巴了一下：「……好像是沒有，問題是我不差錢，老師也沒要啊！」

貝拉談了談當前卡瑪泰姬遇到的困境，又反覆講述自己的如履薄冰，雲山霧罩的一陣侃，總算是把工具人老道給忽悠走了。

「……留的字條說是回家種地去了。」

她看明白了，工具人老道收徒太多，這次是來表達不滿的！

她有點小尷尬，這個工具人老道怎麼找上門來了？

貝拉點點頭，然後她就和王胖子大眼瞪小眼。

王胖子反問：「大師，您和前任至尊法師學習的時候，您交過學費嗎？」

貝拉仰天打了個哈哈，拿出古一的摺扇似模似樣地扇兩下：「哎呀，哈米爾大師，真是稀客，請坐，請上坐，王呢，王？！上茶，上好茶！」

貝拉把手下的幾個人依次想了想，肯定是工具人老道最好用，但現在工具人不堪重負，她只能找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