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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的敘事詩

作者:剎那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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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Lostbelt:地心天動領域 第一百二十章 我也很尊敬他們

第四卷 Lostbelt:地心天動領域

第一百二十章 我也很尊敬他們

於是乎——
而且據說還只是第一個聖杯,之後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所以說幕後黑手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
「說起來,衛宮切嗣的死貌似也和我有些關係……」
「……」
於是她就選擇了暫且觀望,而不是貿然出手,那樣太不理智了。
他一直都在致力於讓女僕長徹底的擁有自我,擁有生命,擁有情感……但是這些年來雖然有不小的進展,然而夏洛特的情感一直都是朦朦朧朧的,她依舊沒有能夠清晰的認知自我。
「不、不是,你們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點兒都聽不懂……」黑髮雙馬尾少女眼角抽了抽,她根本就不認識愛麗絲菲爾,也不認識伊莉雅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聽得明白。
儘管穿著一身傳統型黑白色女僕裝,以白色用荷葉邊裝飾的圍裙加上白領素色連身長裙,顯得簡單而又樸素,連絕對領域都沒有露出一點,但是這依然無法掩飾她的驚艷。
畢竟雖然外表是不到十歲的軟萌蘿莉,但是伊莉雅卻的確是一個成年人了,有著成熟的觀念和心智,只是外表還沒有過保質期而已……不過考慮到她的情況特殊,大概「蘿莉過保」這種事情是永遠不會發生在她身上了。
譬如說,至少聖杯的數量有了保障,她得償所願的概率也大幅度增加了,甚至於可以奢侈一些,貪心一些,或許不用犧牲自己,就能夠復活爸爸媽媽,然後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這個結論讓伊莉雅極其無力,最終思來想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正面對抗的了,似乎只能夠想一想別的辦法……不過換個思路的話,或許又是一件好事。
而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更是確切的證明了,主導一切的始作俑者,簡直就像是來自其他天體的神一樣,展現出了遠遠超越這顆星球的偉力,或許對其而言,這一切真的就只是一場信手而為的遊戲罷了。
不,不能夠問下去了,就這樣打住!
黑髮雙馬尾少女露出了微妙的表情:「這麼說來,你們是和她的父母認識的?」
「媽……媽媽?!」
「沒錯,她的父母都是十年前的第四次聖杯戰爭的參与者,我們的交情很好,我也很尊敬他們。」魔術師認真的想了想,然後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至少就m•hetubook•com.com外表來說,她在這方面的確具備莫大的欺騙性。
按道理來說,只有作為小聖杯的伊莉雅犧牲了之後,才能夠召喚真正的聖杯降臨……這或許並不是什麼常識,但是至少伊莉雅自己是心知肚明的。
「不是,我是說,她現在的這樣子,只怕也還沒有十歲吧……」遠坂凜稍稍有些語塞,混亂的比劃了幾下手勢,感覺有些組織不起自己的語言,「我的意思是……就是那個,你們是怎麼……」
一路走上圓藏山,然後進入柳洞寺的山門,越過層層的防禦與術式符咒……沒有遇到任何的阻礙與危險,這隻大蘿莉心中大定,越發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畢竟是愛麗絲菲爾的女兒……
整整十年的思念之情,加之委屈、辛酸、喜悅……等等等等,諸多複雜情緒剎那間迸發而出,無比火熱的如同火山爆發,洶湧的宣洩而出,銀髮的大蘿莉直接就感覺到眼前視野模糊起來。
而且夏洛特自己也是感到心情有些微妙,雖然還不至於說被這個女孩子叫了一聲媽媽,就真的覺得自己當了母親,有了個孩子什麼的……但是多少還是有些衝擊。
但是後來她發現,這一切的前提都是錯的,對方並不在意聖杯,甚至可以隨意手搓聖杯。
大蘿莉非常準確的聽出了那腳步聲的特點,畢竟男性和女性的腳步聲的確是有著比較明顯的差異,只要細心一些的話,都能夠輕易分辨出來的。
沒錯,就是登門拜訪。
話說,作為一個母親到底是怎麼樣的感受呢?
「……」
作為人造人,這是一開始就設計好了的。
因為知道御三家之一的愛因慈貝倫,肩負著製作聖杯之器的責任,派遣的人造人除了可能是參戰的御主之外,還必然都是小聖杯的身份。
雖然這麼說有些奇怪,但是衛宮切嗣在這個過程之中,的確沒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魔術師豎起一根手指,認真的解釋說道。
這樣子實在不值得,尤其是在現在的聖杯戰爭之中群魔亂舞,各種各樣的兇殘存在層出不窮,能夠和從者互毆的傢伙就不下十指之數……她與Berserker就算是慘勝,也基本等於丟掉了之後繼續爭奪聖杯的希望。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意www.hetubook•com.com義,伊莉雅在一開始的時候,只是發現柳洞寺的魔術陣地堅固到不可思議,稍微估算了一下之後,更是懷疑自己的Berserker就算是能夠正面攻打進去,不計代價的斬殺幕後黑手……
即使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即使明明知道這是不真實的。
「請問你是……」
同時她也在利用自己的使魔,悄悄地放出去,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勘察整個冬木市,試圖搞清楚到底是怎麼的一個狀況。
——誰知道愛因慈貝倫家其實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將母女兩人都設計成了小聖杯呢。
「對啊,怎麼了?」夏冉點點頭。
畢竟她不需要為衣食住行擔憂,而且根本就不缺錢,不需要考慮去賺取「復活幣」的問題……日子自然比大部分的受害者都過的滋潤多了。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伊莉雅不敢讓Berserker靈體化隱藏起來,這完全沒有什麼意義不說,可能還會被看作是不懷好意……她可不想被誤會,所以就選擇大大方方的帶著Berserker登門拜訪。
正如她沒有選擇直接突擊整座柳洞寺,而是老老實實的表現得像是最正常的客人一般,從大門走進來,主動按門鈴一樣。這是為了體現自己的誠意,表示自己並不是帶著敵意而來。
「誰和你說這個……」少女白了他一眼,然後站起身來,徑直向著門關之外走去,「我去看看伊莉雅。」
魔術師仔細的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世界真是奇妙呢。」
尤其是對於伊莉雅來說,只是一瞬間,眼前人的容貌外表,便與她記憶之中的那個人的音容笑貌完全重疊在一起,不分彼此!
女僕長看著這隻無比貪婪的依戀著自己的激萌蘿莉,想要伸手推開她,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這麼做,她能夠敏銳的感覺得到這個女孩子的心情激蕩,此時此刻精神正是異常脆弱的時候。
「等等,Master,外面的人是伊莉雅?愛麗絲菲爾的女兒?」這個時候,阿爾托莉雅輕輕揚眉,抓住了關鍵,她剛剛沒有關注外面,現在才發現來客是誰,頓時就有些在意了起來。
雖然表現得很強大,似乎是壓倒性的樣子,但是估計是虛張聲勢m.hetubook.com.com,要是真的絕對無敵的話,肯定早就一夜之間結束聖杯戰爭了……所以必然是有什麼限制的。
但是她同樣也沒有留意,沒有發現愛麗絲菲爾的女兒竟然也被捲入了進來……畢竟她下意識的覺得愛因慈貝倫就算是再度參戰,也應該會派出新的人造人什麼的。
而小聖杯必須在人造人的調製生產階段之前,就開始進行設計,所以阿爾托莉雅理所當然的覺得愛麗絲菲爾的女兒不會被選中,畢竟在十年前,伊莉雅就已經八歲了。
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著,伊莉雅獃獃的看著出現在門后的人,那是一個精緻得宛若人偶一般的少女,有著一張太過美麗工整的臉,一雙紅寶石般的瑰麗瞳孔,一頭如雪般閃耀的銀色長發。
遠坂凜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就像是剛剛自己詢問對方的老師一樣,潛意識告訴她不能夠繼續問下去了。
「……似乎還真的是……」阿爾托莉雅愣了一下,然後長長的嘆氣,似乎又想起了那個溫柔的女子。
好像是個女性?
「哦,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愛麗絲菲爾在聖杯戰爭開始后不久,就被我綁架,還有阿爾托莉雅一開始是他們的從者,只是我用愛麗絲菲爾威脅,讓她跟我簽訂契約的……」
——而且聖杯不應該是她自己嗎?
「媽媽!」
阿爾托莉雅一直都保有自四戰到現在的記憶,自然也對愛麗絲菲爾很有感情,之前主要是不知道,但是現在知道了,當然不可能對故人之女不聞不問。
下一刻,她眼前的門被輕輕的從裏面打開了。
「所以她們是恐龍嗎?」遠坂凜沒好氣的回答道,打斷了魔術師的隨口敷衍。
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具、具體呢?能夠說說嗎?」
客廳之中,魔術師收回視線,沉默了一下之後,表情有些恍惚地說道。
「她十年前就已經八歲了,而且十年前就是那副樣子了……」夏冉淡定的回答道,知道她是因為什麼原因而驚愕。
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大意,自來到這個世界上,Master發表了要製造一個讓所有人都受傷的世界的宣言之後,她就果斷地置身事外,一直都沒有再關注過聖杯戰爭的問題。
要知道聖杯乃是萬能之釜,能夠實現願望的魔力結晶,無數人夢寐以求m.hetubook.com.com的事物。多少人瘋狂廝殺,付出慘烈代價也仍然求之不得……結果幕後黑手卻是一點兒都不在乎,甚至表現得棄之如履?
穿著合體的冬季童裝,銀色的長發順滑的披散在身後,伊莉雅此時此刻就像是一隻乖萌可愛的蘿莉。
「伊莉雅……是當初的那個幼|女?」遠坂凜想了又想,終於想起了不久之前的那個小女孩,「等等,聽起來,你們好像是之前就認識她?那不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嗎?」
「這、這樣嗎?」
不得不說,在冬木市之外的未開放的原始森林的深處,有自己的地皮和城堡,而且出身千年貴族的人設,真的是太有優勢了——
既然自己能夠暢通無阻的來到這裏,想必都是對方所允許的。這麼可怕的存在真要是不想與自己接觸的話,那麼自己估計根本就發現不了這裏才對。
這個發現自然完全推翻了伊莉雅一開始的想法,她本來以為幕後黑手其實也是在打聖杯的主意來著的——
夏洛特打開門之後,平視前方,什麼都沒有看見,然後又低下頭去,才發現站在門外的小小蘿莉,她輕輕的歪了歪頭,精緻的臉上恰到好處的露出疑惑之色:
畢竟眼不見為凈,這樣子就覺得舒心多了。
「這件事說來話長,要從一億兩千萬年前說起……」
只是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站著的那個身高三米,如同一座小山般的筋肉巨人,一身兇悍煞氣,宛若是千錘百鍛鋼鐵澆鑄的百戰之軀……卻就真的委實顯得格格不入了。
正是因為根本無法拒絕這樣的願景,她決定試試冒險,於是就出現在了這裏。
「愛麗絲菲爾就是因為自己的女兒伊莉雅,而得到了真正的生命,不再是一個空白的人形,而是真正的有了自己的情感,真正的自我……」
伊莉雅立刻收斂所有的思緒,露出一個乖巧可愛,無比甜美的討好笑容,接著……她臉上的表情徹底的凝固了。
「哈?你在說什麼?」遠坂凜有些奇怪的問道,而就在夏冉旁邊緊挨著坐著的阿爾托莉雅,也是略顯好奇的抬起眼眸。
再之後,她無比慶幸自己的小心謹慎,因為接下來的情節發展一波三折,波瀾壯闊已經不足以形容,總之就是一系列的神展開,都讓這隻大蘿莉目瞪口呆,完全反應不過來。
晶瑩的淚水無和_圖_書法抑制的灑落,嬌小的身軀張開雙手,一下子撲上去死死的抱住了眼前的人偶少女。
而且也正因為能夠一定程度上的置身事外,以旁觀者的視角來看待問題,所以她很快的察覺到了異變的源頭,從而根據自己的發現鎖定了柳洞寺。
如果母親犧牲了沒有成功,就再犧牲她的女兒!總之一切資源都要物盡其用,不能浪費。
在這段時間以來,這隻大蘿莉一直都躲在自己位於冬木市外的森林之中的城堡里,依靠無敵的赫拉克勒斯固守陣地,幹掉偶爾可能會突破重重結界與幻術的封鎖,進入城堡所在地的某些傢伙。
直到現在,他猛然發現自己臨時起意的小小安排,似乎終於成為了最關鍵的一顆種子,這就純粹是意外之喜了……不過這種巧合也實在讓人有些在意,隱約間似乎有種宿命的味道了。
那些朦朦朧朧的情感,與其說是智慧性靈的七情,還不如說一些本能,所以夏冉也一直都很是糾結來著。
「而現在,夏洛特似乎也是因為伊莉雅,似乎得到了同樣的契機,考慮到她們之間的相似性,你們不覺得世界很奇妙嗎?」
或許存在意義就真的是為了讓祂玩得開心……
因此在這段時間內,伊莉雅倒是沒有受到什麼迫害,也不需要去打工什麼的。
這是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嗎?
努力墊高腳尖,伸手按響了門鈴,大蘿莉還是禁不住的忐忑不安,不過很快就聽到了裏面傳來的輕盈腳步聲。
「對啊,不過要說是女兒的話,還太過武斷了……」魔術師淡定的回答道,「嚴格來說,從血緣基因的關係上,伊莉雅只能夠算是愛麗絲菲爾的妹妹,而不是後者與衛宮切嗣的女兒……」
……
但是寶具「十二試練」所賦予的十二條命,可能也得因此被消耗掉一半以上。
——聖杯為什麼提前降臨了?
但是,人怎麼可能絕對理性呢?那樣的話,這個世界大概就會美好很多了,也不會有那麼多的誤會。
能夠照顧一下的話,還是要照顧一下的。
「誒?」夏洛特頓時就是呆了一下,低著頭看著用力伸出一雙小手,死死的抱著自己的腰肢的銀髮蘿莉。
以前從來沒有考慮過這樣的事情的夏洛特,在這個時候,覺得有一種異樣的情愫在心裏悄悄的滋生。
媽、媽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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