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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就是這樣，讓麗塔鑽了空子。

馬狂奔起來，差點撞在一輛公交車上，不過它一個漂亮的漂移，躲了過去。

「管他呢，趕緊聯繫總部。」羅素興奮地交代，「我記得提供情報有獎賞。」

「我們先去牛頭人酒吧，那裡是巴黎的地下黑市，能夠打探到神秘馬戲團的位置。」威廉說。

威廉點點頭，他準備學習尼可，在世界各地瘋狂購買地產。

……

「我們要去里昂大道。」威廉用法語說道。「到了那裡，會告訴你在哪裡下車。」

寥寥幾個乘客，不是在睡覺，就是將腦袋縮在報紙里。

倫敦破釜酒吧，霍格莫德豬頭酒吧，紐約盲豬酒吧、巴黎牛頭人酒吧。

赫敏從安全表取出一把黑傘，笑道：「買在塞納河畔就好了，窗戶外能夠看見埃菲爾鐵塔，我很喜歡那裡。」

阿帕奇走向馬車內的一處小型壁爐，和巴黎城市共享馬車總部聯繫。

「嗯，你好。」

「傲羅正在追查這兩個逃犯，他們倆極度兇殘、危險，如果有知情者，請和-圖-書儘快和魔法部聯繫，舉報有獎……」

法國人都浪漫，這句話不是隨口說說的，連酒吧的名字，都那麼有內涵。

「他們犯了什麼事，難道襲擊了魔法部部長？」阿帕奇嘖嘖道。「全國通緝呢！」

如果遇到脾氣差的黑巫師，大概會直接給他一個阿瓦達啃大瓜。

威廉和赫敏找了個位置坐下，售票員阿帕奇熱情問道：「你們去哪兒？」

不過濕漉漉的也不是辦法，還可能感冒，威廉魔杖輕點，兩人身上冒出陣陣蒸騰煙霧，將雨水蒸發乾凈。

他們沒有直接說去牛頭人酒吧，找了個近點的地方。

這種收音機就是一種用途。

「哦，居然是神符馬！」赫敏興奮地說。

這就是其中的樂趣了，不是兩人之外的人，能夠理解的！

不過那錄音機似乎接觸不良，阿帕奇放了一會，歌聲就吱吱啦啦。

神符馬、伊瑟龍、格拉靈和夜騏，是飛馬的四大品種，用來拉馬車再正常不過。

「歡迎，歡迎乘坐巴黎城市共享馬車，我ｍ•ｈｅtｕｂｏok•cｏm•ｃom是售票員阿帕奇。」阿帕奇用法語說。

赫敏撐開傘，兩人並肩而行，在漫天飄雨中，緩緩前行。

收音機的聲音突然變小了，阿帕奇古怪地看了威廉和赫敏一眼，朝著駕駛員羅素走去。

不過卻可以做到快速聯絡。

他穿著嬉皮士風格的衣服，脖子上掛著破舊的收音機，裏面正在放法國著名女巫歌手羅伯茨的新歌。

馬車內的空間很大，顯然用無痕伸展咒擴大過。不像是公交車的布局，更像地鐵，兩邊有著兩條長長椅子。

這樣來來回回，兩人還沒有走出街口，就渾身濕漉漉，衣服緊緊貼在身上。

他拿著魔杖敲了敲，忙活了五六分鐘，聲音才再次響起。

又是威廉做早餐。

「不行，我從來沒有去過那，只知道在哪個街區。」威廉抬起手，又把傘，往赫敏那邊推了推。

不過那一首歌已經放完了，換成了巴黎新聞聯播。

因為在撒入飛路粉之後，僅將自己的頭部伸入火焰，就可以利用飛路網，與身處hetubook.com.com另一個地方的人直接交談。

那匹馬和大象差不多大，在威廉和赫敏突然停下，馬蹄在地面上踩了踩，打了個響鼻。

大概是順利擺脫了傲羅，威廉倒是沒有在房子的附近，發現他們的蹤跡。

拉車的不是普通馬，也不是霍格沃茨常見的夜騏，而是一匹帶翅膀的銀鬃馬。

「那又怎樣？昨天晚上我就在報紙上看見新聞了。」

那馬車古香古色，四角分別掛著一盞昏黃油燈。

魔法界的酒吧，總喜歡起些奇葩的名字：

幻影顯形的基本要求，巫師必須知道目的地的樣子。

阿帕奇在駕駛艙，找到清晨的《巴黎人報》，又仔細比對一下照片上的男女。

「看來我們需要在巴黎，也置辦一套房子了。」威廉望著灰濛濛的天空道。

羅素黑眼圈很重，一副疲勞駕駛的模樣，半睡半醒間，催促神符馬加速。

他輕輕將駕駛艙的門關上。

馬車就這麼大空間，怎麼可能修建一個家庭式的壁爐，讓巫師自然通行呢。

「這樣下次來的時候，會方和_圖_書便很多，不用住在酒店，跑路也安全些。」

巫師是個沒有錢途的職業，還是搞房地產開發有搞頭。

換言之，必須曾經來過，可以回憶起目的地的樣子，才能幻影顯形過去。

他將聲音放到最大，跟著節奏搖搖晃晃起來。

赫敏點點頭，沒走幾步，又把傘悄悄移了回來，小半個肩膀都露在雨中。

「逃犯進入了我們的馬車了，就是剛剛那對情侶。」

好傢夥！原來公共場合「抖音外放」，在幾十年前的魔法界就有了。

在這安全屋附近上車，容易暴露住所地點，這是威廉從騎士公共汽車那學到的經驗。

「魔法部傲羅正在追查兩個逃犯。」

「好吧。」阿帕奇和司機說了一聲，又繼續聽他的收音機。

「我們乘車去吧，巴黎的馬車。」威廉說。

「怎麼了，阿帕奇？」看見售票員進來，羅素問道。

誰也沒有用魔法將傘變大，大到足以完全遮擋兩人的意思……如果變大，還不如打兩把傘，或者直接披雨衣。

阿帕奇彷彿看到了一大筆懸賞金在向自己招和*圖*書手！

……

「我們怎麼去？」赫敏將傘朝著威廉那移了移。「幻影顯行嗎？」

威廉點頭示意，拉著赫敏上了馬車。

這就是巴黎的特色，他們沒有改裝麻瓜的公交車，還維持著古老的傳統。

吃完飯以後，威廉和赫敏磨蹭了好久，直到上午，才離開了安全屋。

馬車門被打開，一個梯子從車上掉落下來，然後出現年輕的售票員。

赫敏撐著傘，威廉摟過女孩纖細肩頭，直接帶著她幻影顯形到幾個街區以外。

魔法界是有巫師無線電聯播的，他們不用電，卻也用魔法發展出另一套長距離交流方式。

最後，目光在文章末尾那段，「極度兇殘、危險、可怕」的字眼上停留。

站在無人的街口，威廉舉起魔杖，在道路口等了一會，一輛老式馬車狂奔而來。

牛頭人酒吧還是巴黎人民（巫師）最愛的酒吧之一。

這種壁爐接通了飛路網，卻無法進行遠距離移動，因為壁爐的體積，只有腦袋大小。

羅素驚醒過來，卻也沒有降低速度，反正麻瓜看不見他們。闖紅燈又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