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斯萊特林的蛇木杖
第五十四章 西弗，你終於長大了
鄧布利多摸了摸鼻子。
他曾經兩次被打斷鼻樑。
哈利是被斯內普當成沙包打了。
一個好老師耐心的引導是很重要的。
「是啊，就像當年的我一樣……」
走在路上的時候，他就聽見流言紛飛。
中年男人聽到老人的話並沒有喜悅。
咦，這是什麼奇妙比喻？
「他父親被抓之後，他就不那麼喜歡我了。」斯內普搖搖頭。
在聽完八卦后，作為弗利維教授培養的院長接班人，威廉雖然只是個魔文教授，也開始發放課程表。
當年，他就是抱著這種心情，站出來去和格林德沃決鬥。
作為流言的沃土，霍格沃茨總會傳出各種沒有十年腦血栓，都無法理解的奇葩流言。
他並不在意死亡，或者說自己的死亡。
「首先，你需要弄清他想幹什麼。」鄧布利多認真道：
「你的靈魂，從來不需要別人拯救，你早已自救，且是那麼的高尚。
「我不能讓德拉科，因為湯姆的逼迫
和-圖-書，靈魂四分五裂，被徹底的玷污。
「我們是老師，有責任去引導年輕人。以防他們走上……不歸路，變得支離破碎，自暴自棄。」
斯內普盯著鄧布利多道：「你想怎麼救德拉科？」
當然啦，如果要把他從伏地魔的暴怒中解救出來，最終只有一個辦法。」
……
「總之，這個男孩像湯姆一樣被明確地判了死刑，只有我們能救他。」
到底是他命硬，還是這個職位更邪門呢。
學生還都在討論，斯內普能當多久的黑魔法防禦代理老師。
「玩笑？西弗勒斯，那個男孩的靈魂還沒被完全糟蹋呢。」鄧布利多雙手五指合攏，用一種很嚴肅的口吻道：
他還年輕，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包括馬爾福在內，沒有一個人會認為，他有機會殺掉鄧布利多與史塔克。
兩人怕不是在火車上，發生了激烈的肉搏戰吧？
清晨，
「那個男孩殺不死我與威廉，我們也和-圖-書不能讓他的任何計劃，產生意外的犧牲品。
威廉離開自己的辦公室，去禮堂吃早飯。
不過內容已經不是在討論，神秘人媽媽夢蛇懷胎三年，他究竟他媽的是蛋生，還是卵生的……
第一次是在阿利安娜的葬禮上，被阿不福斯打的；第二次就是那場決鬥中，格林德沃做的。
在拉文克勞餐桌，威廉聽到瑪麗埃塔這樣形容的時候，牛奶都差點噴在她臉上。
就比如……面前這個男人。
只是木然地坐在椅子上，默默低下頭，抬起手臂，擦拭淚水。
如果你不行，我會讓威廉再去接觸他，德拉科其實一直對他抱有一種異樣的崇拜。
……
「德拉科怨我，認為我奪走了盧修斯的位置。他還責備我，沒有替他父親說話。」
既是為當年的她，也為死亡的她。
斯內普揚起眉毛，用諷刺的口吻問道：「你打算讓他把你殺死？」
不論用任何的手段。
西弗，你終於長大了。和-圖-書」
「不，西弗勒斯！」鄧布利多打斷了斯內普的話，他盯著眼前這個陪伴了自己十五年的巫師，認真道：
當然，作為流言的搖籃，所有學生一致認為：
但結果大家都知道，他贏了，而格林德沃被關押在了紐蒙迦德。
這一點倒是很符合這個學校的氣質。
他當時也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勝利的希望，他已經做好同歸於盡的準備。
大家都知道，馬爾福父親被抓的事情。
鄧布利多走神了片刻，晃過神來道：
比如，我得親眼看到湯姆死亡。」
這是最絕望的地方，一個人去做一件結局註定的事情。
「你是希望我把德拉科變成我們的人？」斯內普有些遲疑。「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校長？」
「不過並不是現在，我的最終時刻，還沒有來呢。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完。
起碼比卑鄙的我，要高尚的多。」
他甚至能夠很平靜的思考自己的墓志銘，以及……墓地。
至於斯萊特https://m.hetubook.com.com林流傳出的「馬爾福極限反殺波特秀翻全場」的版本……
「沒關係，試試吧，西弗勒斯。」鄧布利多嘆息一聲。
他伸出手，拍了拍這個被「懊悔」和「愧疚」糾纏了一輩子的男人的肩膀，真誠道：
「我想莉莉如果現在還活著，看到現在的你，一定會很高興地告訴你：
反正，在不少腐女眼裡，已經給兩人安排上了鬼父的CP關係，且支持率驚人。
他更要確保每個六年級學生的O.W.Ls成績達到要求，才能讓他們繼續學習所選擇的N.E.W.Ts提高班課程。
但校長還是搖搖頭，輕聲道：
事實上，他等待那一天已經很久了。
向他提供幫助和指導，他應該會接受，他一向喜歡你……」
那已經是過氣不如狗的老新聞，現在大家聊的是哈利。
「死亡不過是另一條路，我們都必須要走的路。」鄧布利多微微一笑。
威廉本來一直以為是雙胞胎和李在背後散布和*圖*書的，沒想到三人畢業了，流言這種東西，還是繼續繁衍著。
然後……他成為了鄧布利多的雙面間諜。
斯內普沒有搞懂鄧布利多的意思，沉默良久后，他突然想起那個夜晚：
斯內普沉默良久。
他昨晚滿臉是血，鼻子都斷了，最後還和斯內普姍姍來遲。
既是為當年的他，也為現在的他。
原諒一個家道中落，處於半失怙狀態的少年，想要刷存在感的心情吧。
鄧布利多很理解這種情緒。
短暫的沉默。
眾所周知，兩人關係很差，就像脾氣糟糕的繼父，和青春叛逆期的繼子。
在得知伏地魔將預言，確定在莉莉身上后，他便獨自離開了伏地魔，找到鄧布利多，跪求對方救救莉莉。
在當了那麼些年老師，在經歷了兩任黑魔王后，鄧布利多回過神來，終於發現：
「一個驚慌失措的少年，不僅對他自己危險，對別人也很危險。
他本來想習慣性嘲笑鄧布利多還是那麼天真，話到了嘴邊，最後還是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