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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睡？！」柳雲兒好奇地問道。

瞬息間到午夜零點，

給對面那個人渣發一個語音通話請求。

時間如梭，

又過十分鐘，

話到嘴邊，柳雲兒突然發現，這個傢伙今天的精神面貌很差，整個人散發著一種頹廢的氣質。

六點。

哼！

不到五分鐘，

林帆都懶得回，睡就睡唄……還通知一下，好像你入睡了以後，自己能有機會似的。

給的條件不夠充分，否則用餘光掃一眼，就可以知道大致的步驟，甚至連草稿都不需打。

……

林帆結束一天的歡樂時光，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癱死在椅子上，這時他的肚子餓了，以前遇到這種情況，洗個澡然後睡一覺，把飢餓感給扛過去，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有點扛不住。

「又特么的精神了！」林帆伸了一個懶腰，發現自己睡意全無，看著已經見底的杯子，不禁開始思考一個問題……這年頭的雀巢咖啡，威力已經大到這種地步？一杯下去就睡不著了？

看看你能不能和圖書解決……可千萬別吹牛吹過了！

雲：睡了嗎？

看著他滿臉疲憊的樣子，柳雲兒默默地把嘲諷的話，給憋回了肚子里，他為那個問題……折騰到早上，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去嘲諷他？去嘲諷一個認真在解決問題的人。

總之，

三十秒后，

林帆吃著麵包，看著電腦屏幕，傻呵呵地笑著。

翻箱倒櫃被他找出一個麵包，急忙看一眼生產日期……還有一天就過期了，緊接著給自己倒一杯咖啡，一邊喝著咖啡吃著麵包，一邊看著網上的沙雕視頻。

沃德天·泥維森陌·拉莫帥：不知道，剛剛結束遊戲，等一下看看。

狠狠地摔了房門，差一點門沒有塌。

「她好像很急，這有什麼可以急的。」林帆放下手機，繼續看著沙雕視頻，然而不到十分鐘，柳雲兒又發來了微信，這一次上面的內容很簡單，只是兩個字。

「起床！」

「繼續玩會吧。」

在304對面的305房間。

「哎呦……」

「唉？」

這和-圖-書一玩，

雲：難不難？

掛斷後，

把青軸機械鍵盤往邊上一放，然後找了一支筆，開始在白紙上逆向推導，林帆的初衷就是根據現有的式子，找到上一個充分條件，然後回頭再繼續解決。

「你……」

半小時后，

「哦……」

「這女人……」

其實，

「然後折騰到現在？」柳雲兒沒好氣地說道：「我不是讓你早點睡嘛！你把我的話全部當做耳邊風了？」

嘭！

林帆滿臉驚恐地看著房門方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雖然沒有看到具體問題，不過推導Hardy定理的計算過程，這種簡單的問題，不至於把自己給難倒。

林帆有些迷茫，甚至有點措手不及。

林帆看著上面的式子，進入到他頭腦風暴時間，他在尋找一個充分的條件，可以滿足所有疑惑的充分條件。

男人的快樂很簡單，遊戲使他們消除負面能量，運動給自己續命，懟人使他們減輕工作壓力，看沙雕視頻給自己緩解社會焦慮ｈｔｔps://ｗｗｗ.hｅｔｕbｏok•cｏｍ•cｏm，所以……簡單總結一下，沒有女朋友的生活，是多麼的快樂且自由。

在自己的車內等了大概十五分鐘，在這個過程中，柳雲兒已經想好了嘲諷林帆的所有話語，要好好氣一氣他，而這時……看到林帆慢慢悠悠地走了過來，緊接著打開車門，直接坐了進來。

柳雲兒準時醒來，她的一天此刻開始，與林帆不同……除去穿衣褲和洗漱之外，她還要簡單地化化妝，不過柳雲兒向來都是化淡妝。

「……」

突然，

到了六點半時候，

雲：睡了。

林帆覺得電冰箱沒有說謊，這個問題特別困難……單單尋找一個合適的條件，就花費自己大半個小時，剩下還要計算……不過計算應該不是什麼問題，最多最多十分鐘解決。

放下手機，

「你不用說了。」

柳雲兒便背著自己的挎包離開了房間。

柳雲兒何止是生氣那麼簡單，她甚至想要拿一把水果刀，從林帆後背直接捅進去，讓他感受一下什麼叫做憤怒的力量，https://ｍ•ｈetuｂｏｏｋ.cｏm•coｍ真把自己當做神仙了，分分鐘就解決……

雲：能不能快一點？

手機傳來微信的提示音，看一眼屏幕，竟然是對門的那個電冰箱發來的。

沃德天·泥維森陌·拉莫帥：睡了。

就是一個通宵。

「這……這條件似乎不夠充分。」林帆發現這個看起來極短的式子，如果拆開來的話，W1=W2=0，從W2=0和第二性質中根本無法推出U1的測量數據，類似的U2也是無法得到結果。

是不是少了一點？

「總是那麼的毛毛躁躁。」林帆感慨了一聲，緊接著便全身心投入到了遊戲中。

「嗯……」林帆點點頭，無奈地說道：「昨天我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然後……」

柳雲兒正坐在筆記本前，腦海中還想著剛才的事情，雖然計劃已經成功，可卻沒有任何成功之後的喜悅，反而一肚子的氣沒地方發泄，那個傢伙還是一如既往地氣人。

奇怪……

「啊？」

除非，

與此同時，

微信又來了消息。

那我們就等著瞧吧！

但是究竟和_圖_書少了什麼呢？

林帆得到了他想要的結論，在一個基內……存在著既不正交也不平行的情況，至此……短式中的關於不等於零與等於零，可以選擇另一個適合的基，緊接著再擴展開來。

林帆幾乎已經推導出所有的計算過程，總共花費五十來分鐘，其中加上頭腦風暴時間。

根據局域實在論，U1=1和U2=1是由局域隱變數決定的話，並不是在測量W1和W2。

「那個問題……」林帆剛剛開口，突然又遭到了柳雲兒的打斷。

……

清晨，

「我知道那個問題是無法解決的，因為缺少充分的條件，我之所以讓你去解決，只是……」柳雲兒停頓了一下，默默地把腦袋轉過一邊，輕聲地說道：「只是想看看你無能為力的樣子，對不起……讓你一個晚上沒有睡。」

林帆就解決了麵包，而咖啡也喝了一半，默默按下暫停鍵，起身走到桌子邊上，拿起柳雲兒留下的那張複印紙，又重新回到電腦前，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剎那間……他陷入了迷茫。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