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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商照夜偏過了腦袋：「父神連這也有研究，果然……」

「sindy……」

「我人在大夏，起碼還在蒼龍星內，神裔那邊的還能遙控。一旦離開就真顧不上了，到時候魂淵他們會折騰成什麼樣誰也不知道。父神賜予了雨露恩澤，但他們終究還是需要一個適宜的領袖。」

夏歸玄閉上了嘴。

問意見的話，其實凌墨雪那邊沒什麼好問。

「……凌墨雪會去。嗯放心，她會把你車牌搞好……」

殷筱如顯然也聽出了這樣的意味，款款起身摟著他的脖頸，柔聲道：「解釋這麼多，我又不是不讓你去……以前你出征我擔心，是不知道你多厲害，擔心你的安危。現在知道了，你愛去哪就去哪啊，我最多會很想你，不擔心。」

當被夏歸玄點撥走了劍道之後，這個香火之道早就可以停了，沒啥意義。就算還想做歌后享受一下尊崇，那偶爾出來露個面就可以，根本不需要再拓寬什麼影視之路了。

這倆關係忽然就變這麼親了？

夏歸玄坐到她們對面，很稀罕地問：「你們關係這麼好了？」

夏歸玄ｈetｕboｏｋ.cｏm.ｃom怔了怔，商照夜狂喜。

之前那種歌手工作，說實話是可以停了，把這立國盛典的一曲作為職業生涯的終結都可以。

夏歸玄便回了殷筱如家，去見商照夜。

夏歸玄沉吟不語，他倒是同意小狐狸去該去的地方看看，心中主要盤算的是她的安危，如果正常安危有商照夜保護，可真正的問題在於會不會被狐王乘虛而入？

夏歸玄沉吟片刻，倒是認同了這個說法：「行……若是這樣，你就不用去了。」

殷筱如立刻指出：「還有誰？」

「哎呀差不多啦。」

「那主要的是什麼？」

殷筱如忽然道：「sindy你要出征嗎？」

商照夜很平靜地招呼：「父神。」

那書還有必要繼續寫么？

果然一問凌墨雪，凌墨雪大喜答應，立刻回教中準備去了。

車牌本該是殷筱如的特殊關注點，但此時此刻她的關注點可不會岔：「她這麼聽你的話！」

「我想好了……」殷筱如低聲道：「你出遠門，我也順便出去一趟……」

真要寫的話……或許就真作為和夏歸玄相知的和*圖*書緣起，真的當成言情故事來寫了，說不定後續劇情全是和女人宮斗撕逼，那已經是另一本書了。

「唔……差多了好不……」

香火道是商照夜教的，覺得她的身份很適合走這路子，粉絲越多、支持者越眾，就越強大。理論上是沒錯，但那只是理論，實際上粉絲能提供的信仰和願力很輕微，如果有母星幾十億人口或許還好些，可大夏才多少人口？粉絲比例又能有多少？再怎麼號稱全球級的歌后，那香火之力也簡直撓癢一樣。

「是不是對你也很有用？」

商照夜嘆了口氣：「不瞞父神，確實有一部分這種原因，但肯定不是主要的。」

「嗯，不會很久。向雨蕁告訴我赤月礦星有九玄星鋼，恰是我煉器所需，本來我就打算自己找個時間潛入去搞一批來。如今恰好公孫玖有進攻之意，那擇日不如撞日，剛好與他同去，自己也能躲個懶，讓人類戰艦做主力，我還能再觀察觀察澤爾特。」

「算了。」夏歸玄看看試劑，問道：「你們是在研究新葯？唔……這藥效，壯陽？」

因為她會很樂意帶一批和圖書天道教教眾去歷練，以及更重要的，她自己的劍道歷練。原先正愁沒這種好事呢，還考慮去神裔那邊找事兒，有這種機會是肯定會有想法的。

夏歸玄笑笑：「怎麼？覺得離開筱如，不便實施想法了？」

「無月在養傷哪有這麼快的，不知道她能否趕上以後與澤爾特的大決戰。我這次本來想和商祭司去，讓人類神裔多做一些合作……」

不僅僅是因為打仗忙。

仙道求索，可不是枯坐就行。

父神要去做什麼，本該愛去就去，毫無掛礙，如今居然絮絮叨叨和小狐狸解釋這麼多，生怕她傷感似的。

「我們的關係本來就不該差呀。」殷筱如眨巴眨巴眼睛：「既然有靈魂共鳴，某種意義上甚至可以算一個人。」

此外這顆星球既無神職設置，香火道就更虛了，願力落不到實處。

夏歸玄看得正有點恍惚，兩人都發現他回來了。殷筱如笑了一下：「等會哈，飯還沒好。」

夏歸玄親了親她的額頭，笑道：「肯定不會很久，單論打一個礦星，一天的事兒。如果我想觀察觀察澤爾特，加上去參与一下星際商人的拍賣會，www.hetubook.com.com或許會遷延一兩個月吧。」

按理說狐王是不敢的，真不怕自己暴怒把她陽神都揚了？

結果到了家裡，發現殷筱如和商照夜興緻勃勃地湊在桌上，桌上擺滿了各類試劑和研究報告，兩人腦袋湊在一起討論著什麼，場面有點橘色，很美的樣子。

夏歸玄：「……」

商照夜怔了怔，倒是有些遲疑。

提議商照夜，倒不是想騎馬的私心，而是打算促成人類神裔在星辰大海的征途再合作。

「幹嘛？」

為什麼感覺你這「果然」的味道不對啊，我有研究的是丹藥知識，不是如何壯陽，怎麼怪怪的。

大不了附一縷神念在她的水凝精項鏈里，隨時護持，應該是萬無一失。

商照夜心中有些嘆息。

畢竟最初走這條路是半吊子的香火道，而不是真的立志做歌手。

如今的小九自己就是半個姒太康，大夏會走向什麼路徑，幾乎都在她自己手裡掌舵。

還不如天道教的教眾對教主貢獻的信仰之力強盛呢。

「我去看看神裔各洲，看看狐族聚居之地，看看我本來應該生長的地方。或許沒有見過大家的期待，自己想事兒總是和*圖*書會不一樣……」殷筱如低聲道：「你知道的，我一直就想尋親……雖然現在看來和我想象中的不同，但此去南方，也是尋親。」

因為她本來是以書言志，處處是映射和隱喻，不是真的在寫言情故事。可書中以姒太康映射的那個階層、書中想訴說的大夏，現實已經不是那麼回事了。

之前那視頻……算了吧，作者小九都快太監了，已經快一個月沒更新了……

所以商照夜這個「師父」做的，也不知道是沒想到這一層呢，還是故意坑徒弟。基於她無相的見識，不太可能連這都看不出，應該是故意坑徒弟的幾率比較大……

「是是是。」

殷筱如理直氣壯：「怎麼，難道這不會是銷量最好的一種葯？」

「嗯。」殷筱如咬著下唇：「還有誰一起去？焱姐姐能去嗎？」

殷筱如彷彿知道他會同意似的，掂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親吻了一下，又慢慢挪到耳邊，附耳低言：「去神裔那邊逛過之後的殷筱如，肯定不是現在的殷筱如了哦……你現在……要不要？」

「是個頭。」夏歸玄懶得理她，問商照夜：「若與人類一起出征澤爾特，你有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