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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算是師父都做不到吧？跨七八個位界的精準定位……」

「沒錯……之前還沒有，這是昨天臨時加的。澤爾特會派人來寄賣寶物，說明它們在東林戰事和現在的公孫玖進擊的局面下，確實有一定的緊張，需求大量的能源以便它們的精神體升級和獸類的裂變，以及補充戰艦所需……俗稱快速爆兵。」向雨蕁笑道：「它們從普通集貿星抽稅，以及外面養的海盜資源迴流，看似都已經不太夠了。」

凌墨雪斜睨著她，覺得這貨雖然腹黑惡劣是個壞蘿莉，對主人倒是真的好，便也不想多說什麼，主要也懶得跟小孩子較勁。

跟著這主兒，要錢幹嘛呢……巴結好了什麼沒有。

向雨蕁道：「腦袋不大，口氣不小。」

「多一點算一點吧，說明公孫玖給它們的壓力有點大，也不知道現在的戰況怎樣了。」向雨蕁笑道：「其實公孫玖只是一個引信，真正的關鍵還在於，公孫玖的連戰連勝，導致其他文明有些坐不住了。」

華夏歷史已經證明了無數次這樣的循環，再學渣也該理解。

當然實際上神裔也出征了，父神夏歸玄自己。

正在沉思，又聽見和圖書了向雨蕁的聲音：「師父，澤爾特拿出來賣的也是歷年搜刮的一些寶貝，而不會是它們自己的重要物品，一直研究這個單子沒什麼意義的。」

凌墨雪吐槽：「哪需要算到貿易稅和海盜私貨……這麼大的星域霸主，它們的能源儲備本該非常充足才是，何至於臨時抱佛腳？」

「嗯？」夏歸玄來了興趣：「細說。」

夏歸玄沒再多說，在單子上搜尋片刻，有些驚奇：「咦？澤爾特也有東西拍賣？」

「算了。」向雨蕁嘆了口氣：「我給師父錢，就不要抽這星域的能量了，否則不知道會不會影響蘑菇們長大。」

「暫時倒不一定，就是威懾力沒那麼穩了，澤爾特當然希望快刀斬亂麻把事情解決掉，否則再拉鋸下去，底下就不知道會不會各種叛亂各種獨立都冒出來了……畢竟澤爾特的統治大部分時候可挺野蠻的。」向雨蕁笑道：「然後呢，在更遙遠的其他星域，也不是沒有強敵啊，只不過因為實在太遠了，一般不會衝突，但如果真虛弱的話那就難說了……」

「那種東西，我隨手一捏，想要多少有多少，無非是把和-圖-書你這片星系周圍的能量給抽空了，不太好……但想必也用不上那麼多吧？」

這次的反攻已經夠有益了，終於和星域文明開始對接，不再是封閉的一隅。

夏歸玄微微搖頭：「澤爾特放東西來拍賣，總讓我感覺怪怪的，像極了示弱。我有預感，明天一定會有大事發生……甚至於，斯洛爾格戰事也快要見分曉了……這之間必有某種關聯。」

小孩子長得還特別可愛，粉雕玉琢的小龍人，還很搞笑地戴了一頂蘑菇帽，好像在表示她和蘑菇人是一起的，「我也是個小蘑菇」。

凌墨雪倒是越聽越明白，低聲道：「如同國家之間的戰爭一樣，勝負未必光看國力對比，還有很多內外因素……可惜蒼龍星還是弱了一些，連人都不夠，戰線更不宜拉得太長，無法更加深入……否則一舉打崩澤爾特也不是沒可能的，如今只能局限在斯洛爾格戰區馳騁，再遠要吃虧。」

我們做商人做海盜，到底圖啥？

「澤爾特的勢力範圍，雖然沒有師父家銀河系那麼大，卻也有差不多有三萬顆恆星，算是一個小型恆星系吧，也很厲害了。其中有十幾個恆星周圍誕生https://www.hetubook.com.com過文明，它們的女皇腦控能力再離譜，也不可能層層鋪到如此遙遠，會失控的。所以當然還是威懾和臣服啦，集貿星上很多文明都是這樣的隸屬臣服，可不是兼并。」

城堡小房間里，向雨蕁連侍女都趕走了，親自跑上跑下地給夏歸玄端茶遞水，小臉蛋紅撲撲的，早就沒了剛才使壞被看破的蔫蔫模樣，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

摩耶看了她一眼，索性道：「我那裡也有一些。」

夏歸玄也沒有吃徒弟軟飯的自覺，很自然地點點頭，繼續看單子：「有些東西還是挺有意思的，是不錯的補充……這個位界遷躍器有點門道，你們的位界穿梭是類似技術么？」

「差不多，不過各自都有些不成熟的地方，要不然當年我也不會撞上師父家嘛。」

向雨蕁：「……」

她猶豫了一下，還有些話沒說出來。

凌墨雪也在想，你這樣當初還因為幾個大夏幣被狐狸精養家裡……算了，大能的心思凡人猜不了。

向雨蕁懂了：「師父想去千棱幻界？這是他們特有的技能，我們不行的……即使是他們，也不能直接過來。」

其實加上神裔的話，蒼龍星和-圖-書實力還可以的，只是雙方無法合流。至少這一次的戰事，完全是公孫玖麾下艦隊，與神裔無關。要不是信得過夏歸玄這邊能讓神裔不偷家，說不定大夏這次出征都沒這麼敢做。

能打崩又如何，又不可能毀滅或佔領，還不是一樣要看各自日後的發展。即使夏歸玄弄死了對方女皇，它們一樣會分裂成兩個文明各自盤踞星系，將來後人不靠譜，一樣要被捲土重來。

向雨蕁笑道：「公開清單隻是給與會者心裏有個底，大致有什麼目標。實際上最後還有保留項目，是臨時鑒拍，這才是最考驗眼力和財力的時候。啊，師父有錢嗎？通用的純能水晶？」

「嗯，想找找他山之石。」

「這清單……」夏歸玄略掃了一下，皺眉道：「並沒有我需求的兩件東西。」

靠的終究該是自己，而不是神靈。

「哦。」夏歸玄彷彿剛醒過神似的，笑道：「我想的不是這個單子，單子本身沒什麼好看的……我是在想啊，拍賣會這種場合好像總要出點什麼事，不出事都對不起身份似的，會不會是澤爾特的人要搗亂……」

天知道這小孩子的真實年齡大約可以做她祖奶奶。

夏歸玄頷首：「和-圖-書理解。也就是說，這次的戰爭讓一些勢力看見了澤爾特的疲敝，有了反意？」

向雨蕁忍不住笑：「師父是看了多少大夏小說啊？我們開拍賣會沒有一萬次也有八千次了，真是次次有人搗亂，早開不下去了。」

摩耶怒目而視，向雨蕁看天花板。

摩耶：「……」

無論公孫玖怎麼號稱「不想靠他」，夏歸玄可不是在旅遊不做事，他的幾乎每個行動都有非常明確的目標：一，為弄死暗魔做籌備；二，攪亂澤爾特內部之爭；三，了解女皇——這同樣是神戰對標，一旦女皇發狂親自出征，可不是艦隊能應付的。

那模樣真是看了都想啵一口的樣子，就更懶得較勁了。

「師父，這是拍賣會公開清單，這是你最愛的茶葉，這是採集宇宙水元素凝成的純凈水……不過因為太純了可能缺失師父喜歡的微量元素，我不知道怎麼拼配，師父將就下……」

摩耶忽然道：「可能還有……那些海盜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趁火打劫的可能性很大，要是讓老子現在有一千條船，不趁機劫得它們四處冒火我就不是摩耶。」

「如果要定位一個很遙遠的幻界，起碼隔了七八層位界之隔的，可否精準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