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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科技文明，一個修行文明，兩個格格不入的文明非要強行融為一體，就會像澤爾特一樣，至今埋著內亂的引子……其實沒什麼必要。」夏歸玄悠悠道：「有我在，你們或許永遠只能做個姐妹之邦了。」

小九怔了怔：「澤爾特女皇能影響到商照夜？」

小九感受著身軀的顫慄，咬著下唇道：「還不如說你想怎麼調|教我，變態。」

「我……咳。」凌墨雪小心地往窗台上撤退：「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怎麼，我說的你不信，又想找懲罰了么？」夏歸玄翻身把她壓住：「是不是還沒過癮？」

「不是不是。」小九哭笑不得：「這既然要公告各方，就要說得過去啊！我信有什麼用！」

她甚至隱隱猜到會發生什麼。

「唔……」夏歸玄想了想，笑道：「反正沒有傷亡，讓商照夜賠點戰爭補償就完事了。另外你也不用急著回去……」

小九忍不住笑：「如果你不回去，那你身邊不是少了個好女奴侍奉？」

夏歸玄有時候會忽然覺得小九很可憐。

還都是他後院的姐妹是嗎？

有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就是夏歸玄從來不忌憚在hetubook.com.com女人面前說其他女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老帝王樣了。

夏歸玄啞然失笑：「你這是自求調|教？」

夏歸玄慢慢伸手去解她軍服：「是啊……你要怎麼補償我？」

所以真正放縱起來，或許比任何人都瘋，就像剛才窗邊的肆虐。

「還來得及。」小九輕笑著：「只要你還能把小九和公孫玖分開看待，保留公孫玖的尊嚴……只是小九的話……做什麼都可以。」

腦子混混沌沌的一沉，脖子上果然已經出現了項圈。

她忍不住問：「我接到了西南防區的戰報，說是商照夜偷襲。如果我們後方始終如此，雙方各自仇視，顯然是不行的……你在的時候或可壓制，你若不在呢？我知道你不會永遠呆在蒼龍星，這對你只是個意外的驛站。」

小九有種一輩子努力打在了棉花上的錯覺，還有一種努力奔向星辰大海的征程結果栽進了誰家後院的感受。以為自己在努力賓士，實際只不過是車上的掛件，那種感覺真是怪異無比。

「嗖！」

夏歸玄笑了：「難道剛才最瘋的不是你自己？壓抑到極端的放m.hetubook.com.com縱，自虐才能得到宣洩。」

繞得過么？

而這種現象在她面前尤為突出。

因為她依然是個「不存在的人」，只要她還不想以女人身份面對天下，那就永遠不可能和誰公然爭奪他。永遠只是一個「偷情者」，自己的定位如此，「公孫玖對妹妹的安排」如此，至今給他的心理暗示同樣如此。

甚至連大夏內部，軍政之分，雙方代表都是他的女人。

在遊戲里的所謂放縱，始終都還有最理智的清醒，每一件事「都有意義」。

一般人說這個叫兄弟之邦，他嘴裏變成了姐妹之邦，因為雙方領袖都是女人？

曾經小九試圖挑戰，如今這句話算是徹底認了上下，把一切交給夏歸玄去決定。

劍光一閃，凌墨雪擺脫了應酬，氣急敗壞地出現在屋裡：「公孫家的女人，你別想趁機偷……呃？呃？」

「如果我可以指鹿為馬，那我也就可以女裝示人了。」

若說之前到底在犟什麼，為了防止這種信念崩塌的怪異感覺也是其一吧，外人很難理解這樣的情緒。

這也就算了，居然旁若無人，連自己來打擾都不在意，甚至還有點和-圖-書小小的示威，就像再說「你會的我也會，有什麼了不起。」

簡直就是崩壞惡墮了似的。

即使他自己沒打算做個統治者，但關聯太深，因果就在那裡。

「嗯？」

「有個二貨……一肚子的人類認同，卻偏偏是狐王之裔。如果有一個能代替我做黏合劑的人，那就只有她了。」夏歸玄彷彿自語：「我出關認識的第一個人，第一個讓我駐留下來的人……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他說的是殷筱如……

夏歸玄看著天花板想了好一陣子，低聲道：「我也在等。」

小九從他肩窩上微微抬頭，眼神很複雜。

之前看見凌墨雪脖子上的東西，如此刺眼。

果然當時最害怕的事情直接降臨，小九沒有意外甚至心情都沒點波動，失聲笑道：「我也知你。」

理所當然得讓她想吃醋都不知道怎麼吃。

隨著話音，她的身軀慢慢下滑，主動地做了一次只有凌墨雪會做的事情。

可若在「放縱與墮落」的心態下，難道不是另類的刺|激？另一種快意？

「所以說啊，互相太了解，也少了幾分探尋之趣。」夏歸玄挑起她的下巴，打量她清秀之中帶著些墮落和_圖_書的神情，低聲道：「我甚至寧可沒有發現你的偽裝。」

夏歸玄眨巴眨巴眼睛，伸手一揮，凌墨雪不由自主地栽了過去，被夏歸玄擁在懷裡：「不，你來得正是時候。」

這看似很驕傲很文秀的小軍花，怎麼也肯和自己一樣，做這樣的事情……

只有真正做到自我割裂，才能放縱得如此瘋狂和徹底。

其實有志之士都很可憐，因為他們即使放縱，也只得一剎。

「那本來就是澤爾特女皇的計，為的就是挑撥蒼龍星二族的內部矛盾，最好是糾纏不休，沒空理她澤爾特就最好了，你們真報復就中計了，你照此回復各方就行。」

「人家趙高牽頭鹿都能說是馬，你堂堂大元帥，這還需要交待……」

小九神色有些怪異。

「行……我讓墨雪回去幫你。」夏歸玄終於道：「有她的幫助，你行事會更容易。」

小九微微顫抖著：「就算……是吧。在我只是小九的時候。」

小九微微搖頭：「我挾此大勝之勢，正好可以回去掀起軍事改革，鞏固權威……也不瞞你，順便清洗異己，乃至政治變化。在外遷延並不合適……除非你真想把我做個掛件，而不是『途中的助力和圖書』。」

天下事就這麼莫名其妙地變成了家事。

這回輪到夏歸玄怔了怔，低頭看著她的眼睛。

少了個小女奴侍奉，那就補他一個？

「所以有你這種知音真不好……彷彿把人赤條條地看盡。」小九沒有否認，秀氣的面龐上反而泛起了媚意：「趁著你的小女奴還沒回來搞事……我們……再放縱一回？」

看到眼前的景象，凌墨雪直接傻了。

因為那還是公孫玖的思考，公孫玖的行事，刻意在遊戲里尋找真實的鏡像而已。

她嘆了口氣，不去糾結這個問題，還是說點實際的事情：「你的觀測可以有時間慢慢等，但實際有很多事務並不以我們個人意志轉移。就像這次商照夜的偷襲，我作為軍方最高統帥，回去如果沒有一個報復行動，是交待不過去的。」

更多的時候必須律己，冷靜，理智得沒有任何享受可言。

你要統治神裔，繞得開父神？人類戰艦和商照夜對上的時候，腦子壞了的狐狸公主看著人類重坦碾入家園的時候……

小九安靜地看著他，低聲道：「為了我能女裝示人，也為了你的臂膀。」

繞不過的。

這是夏歸玄的星球，一切走向不能脫離他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