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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sindy棒不棒，而是寵。

夏歸玄怔了怔，失笑道：「嘖，小狐狸你可別入魔。」

殷筱如捏著衣領子眨巴眨巴眼睛。

和天道雙修……被天道睡了。

「哪方面？」

朧幽指正：「那叫事後溫存，是必須的。不然會讓人覺得很無情。」

「弱肉強食。只是有些在面上就是，有些藏在骨子裡。」殷筱如道：「其實澤爾特那邊更誇張吧，據說還有比較典型的奴隸制度，以及女皇的腦控化層層管理？」

為了一個本來應該很無聊很可笑的事情，居然真的一本正經出主意，那是已經寵到骨子裡去了。

商照夜氣不打一處來，開始爆粗：「我吃你妹的醋！」

「嗯？」

屋內，殷筱如整著麻煩的宮裝，噘嘴道：「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天天穿著古裝漢服，很麻煩的誒。」

「sindy……」雨收雲散，殷筱如杏眼迷濛地摟著夏歸玄的脖子，呢喃道：「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你這個樣子，其實是打個響指就有一群人求寵幸的……」

「這個倒是可以和人類那邊搞些基礎合作，情況不一樣了，你作為妖王這本來就是你可以和圖書努力的方向，把環境向你習慣的東西靠攏。至於你公司的話……我有個建議啊。」

「主要是因為人帥。」夏歸玄看了她一眼：「其實你說這些，還是懷念自己的飲料公司對不對？」

夏歸玄點了點她的鼻子。

殷筱如眼裡有些小複雜，半晌才低聲道：「不管是人類文明，還是神裔修行文明，我體驗過來，感覺至少有一個方面是一樣的。」

不需要感悟，不需要追尋，直接陰陽和合，在心中循環往返。

她是全體神裔包括魂淵在內，唯一見到的一個，之前還是個剛剛琴心沒多久的小狐狸，隔幾天再見面的時候已經騰雲的變態。

商照夜撫額不說話了，沒法交流。

「呃……她們想得美。」

否則早前的凌墨雪為什麼會巴結討好，自求懲罰，騙吃騙喝……因為這已經突破了正常人能想象得到的誘惑，任何以修行為目標的人幾乎就沒有可以抗拒的。可當凌墨雪真正雙修之後，才知道那種騙吃騙喝效果只是弟弟。

「不錯，別人怎樣是別人的事，我修仙道，當有其矩，逾矩即魔。」

夏m.hetubook.com.com歸玄微微搖頭：「不是，但別作為準則，否則就是。」

不開玩笑……

「在人類社會混，要多看片，你一天天的穿著黑袍裝神秘人，這就是你和我的差距……」

殷筱如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否則你可以把任何人作為豬狗。」

「噗嗤……」殷筱如笑得打滾，滾了好幾圈又停了下來，繼續摟著他的脖子幽幽地看著他的眼睛：「以後別因為女人太多，就不要我了。」

「強者佔有更多，是不是宇宙法則？」殷筱如不太懂澤爾特內事，她正在發散哲學：「道德和律法的約束，在某種意義上看，是不是強者對弱者的約束？」

殷筱如的頭湯所得，可想而知。

「陛下你人設早崩沒了，就別死撐了行嗎？」

當她是王的時候，隻言片語能讓三洲風涌，那見事角度和一位小老闆當然不會再相同。

魂淵隱隱懂，商照夜完全懂。

「我覺得你當時西裝革履也很帥啊。」

從「修行夠不夠服眾」的層面上說……其實殷筱如還挺服眾的。

商照夜：「……你為什麼這麼熟練啊陛下？」

雖然絕對實力還很和-圖-書低，但那種躍進速度……

「嗯……」殷筱如有些蔫蔫的坐在床沿：「雖然當妖王很聽起來很風光……總覺得整個生活亂了，也很多不習慣的地方。嗚……這裏連衛星信號都沒有，我連上網和焱姐姐撩騷都不行。」

和某人的雙修，那是什麼概念呢……

所以快進到其次，不僅僅是能量所得，是天道灌輸。

區區騰雲怎麼可能是上限？

「唔……」夏歸玄道：「是，正因如此，朧……女皇不會輕易放棄獸族，那實際上才是她最堅實的基本盤，以及能量反哺。」

殷筱如眨巴眨巴眼睛，醒悟這話的意思，「噗」地一聲笑出聲來：「所以是不是小狐狸要感謝恩澤啊？」

「所以你的矩……」殷筱如圖窮匕見：「是要幾個？」

神裔們簡直不敢相信有這種人，它們只能認為是狐王血裔特別的優秀，修行一日千里。

所有道則之悟，與你共享。

「和那沒關係。」夏歸玄板著臉道：「因為我真要玩的話，可以收著任何能量和法則，純玩，那就一個個全是依山盡。」

「你到底看了多少小說啊？」

「當各種信號覆蓋之後，你公司和圖書都可以往這邊開啊，到那時候真就讓人把你的飲料賣到澤爾特去，賣一瓶算一分KPI……」

只要不是個憨貨，都足以領悟到別人萬年閉關枯坐所得的法則了。

首先，那是某人從開始修行閉精氣起，各種年份算起來幾十萬年份的精華第一次真正的雙修。某女奴那不是雙修所得……這種雙修從中獲得的能量恐怖得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什麼天材地寶跟這個沒法比，因為那是天道本身。

可殷筱如不是，她比誰都穩，不但穩，還保留了很強的突破潛力，看上去就是只要再給她一段時間沉澱，暉陽就在眼前的樣子。

「……」殷筱如笑笑：「這句話蠢不蠢……看對象的。」

終究還是弱肉強食，不作為準則，心裏也有數。

夏歸玄猶豫了一下：「你這話跟那些小說里的女主說『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心裏有我就好』很像誒。」

朧幽認真思考：「筱如不知道算我妹妹還是女兒。」

「我在想你之前鋼鐵直男的樣子是不是不想便宜別人才那樣的……」

「這是入魔嗎？」

無他，唯日熟爾。

顛覆了全體修行者的認知。

「不為了那，才和-圖-書有意義。」夏歸玄說著倒是忽然醒悟：「喂，合著你這意思，不吃醋的？」

商照夜剛剛站直沒多久，一個趔趄差點沒栽地上，悲憤無比：「你們到底還有完沒完了！明明衣服都穿好了又來！剛才下的那些命令根本就沒形成詳細規則，一堆人等著陛下開會細說呢，你們到底要在床上賴幾天啊！」

門外，商照夜顫巍巍地從抱膝下蹲的姿勢慢慢站起：「他們總算完事了……」

以前也不是沒有類似得到天材地寶或者靈丹妙藥導致一朝升天的，但那種暴漲往往會導致修行很不穩當，看上去是個騰雲，實際能發揮的水平還不一定比得上琴心，被越級挑戰的一般就這種。

夏歸玄還是覺得小狐狸長大了。

「哈？」夏歸玄傻了眼。

「追求便捷效率，和追求美是兩回事。」

兩人終於起身穿衣。

「sindy你真是太棒了！」殷筱如撲了過去，兩人剛剛穿好的衣服再度亂成了一團。

你七繞八扯的說了這麼多，敢情最終是為了問這個？

「照夜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凶……是不是在吃醋？」

「基本上小雞同學資料庫的掃完了，其中有些話蠢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