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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歸玄出神地看著火焰，一時無言。

以天賦論，這丫頭或許真的可以。

但居然能調整龍神是否激活的設定……這太詭異了。

反正龍神說了，東西隨便這位東皇拿，那也沒什麼好看守的了，這裏看守的寶貝你愛拿不拿，要把小公主貞操拿走也不關我們的事。

夏歸玄沒好氣道：「這七位龍魂算是照顧無月了，否則哪有這麼簡單完事……沖它們撒氣沒意思。」

這確實是一個陣法，不是什麼機械或者數字開關。

向雨蕁看著夏歸玄沉默的模樣，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一般人即使鑽在火焰里研究一億年也感受不到任何事的，夏歸玄的探索是獨屬於一位正在尋覓無上道途的大能的認知，讓時空雙龍在這兒也是一臉懵，向雨蕁當然搞不明白他在幹啥。

我就是客氣客氣，你還真列這麼長的單，把這藥單湊齊怕不是要明天了？

而不是對它本身都能起到影響的陣核。

夏歸玄點點頭，列了一張單子給她。雖說龍族這邊肯定有很多成品的療傷聖葯，但到了夏歸玄這樣的層面當然還是喜歡針對性地給自己煉藥用，別人的成品再好，總歸也是有少許https://m.hetubook.com.com不契合的地方。尤其是給焱無月用的，夏歸玄想要做到最精細完美。

換句話說，龍神自己並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生命。

他頓了頓，又輕聲道：「我道途已改，以後不裝了……等你醒了，我追求你。」

說著說著，有些情不自禁地附身，輕輕去吻她的唇。

還是說，不需要無上，通過技術就達到這樣的結果？就像人類孱弱無比，卻能造出核彈一樣？

剛才大庭廣眾都還讓我抱的……不就是到了無月姐姐身邊，就開始裝君子了嘛？

誰能賦予這樣的能力！

向雨蕁看著一溜長長的單子，龍都傻了。

向雨蕁賠笑道：「那師父現在療傷需要什麼藥材，我去給你搬。」

嗚……她的身材好好哦……

這才可以解釋這種怪異現象。

向雨蕁眨巴眨巴眼睛。

這才對……人造生命，不知道自己是別人創造的……當知道的話，一切就會崩。

「那我就、我就叛族！」

夏歸玄心中隱隱有些寒意，無上？可無上大能做這事的意義在哪？也沒見他驅使龍族去統治萬界啊。

向雨蕁叉腰：「就是你們打www.hetubook.com.com傷了我焱姐姐！」

向雨蕁僵硬地轉過腦袋，看見了旁邊目瞪口呆的七色龍魂。

向雨蕁眼波柔柔的，說著說著又要往夏歸玄懷裡膩。

夏歸玄笑笑，沒再多言。

「我看師父拼著受傷，也要早一步打破聖殿，就看出來了……師父從頭到尾就沒在意過自己傷不傷、怎麼贏……純粹是為了早點看見我，不讓我在視線之外，處於敵人身邊……」

如果是這樣的話，徹底破解了此地設定，是不是能把龍神變成自己的奴僕？敖山顯然辦不到，它只知皮毛。

話是這麼說沒錯啦……但當師父是男人的時候，這就是兩回事……

謝她和撕她也是兩回事……

「噓……」夏歸玄伸出食指豎在小丫頭唇邊，低聲道：「別說這種話，我倒是要你在龍族混得好好的。」

「我甚至希望，你有朝一日真能接替龍神……到了那個時候，或許才能解答我的一些困惑。」

如果真是如此，修行何用？

可怕的在於，如果龍神真是人造，它踏踏實實毫無虛假的太清巔峰之力，是怎麼來的？別人賦予的？

龍魂：「……」

夏歸玄醒過神，勉強笑了和圖書一下：「嗯，有些事情不在一時……我明天也要和龍神再聊聊，再看情況……倒確實要先把傷養好，否則怕被陰。」

七色龍魂都是一臉吃了翔的表情，剛才還想撲男人懷裡，現在就來表示一下你很關心你焱姐姐了對吧，我們就是個守關的，冤不冤啊！

夏歸玄氣不打一處來：「焱無月要是醒著，怕要被你氣死！傷得休眠的是她，你眼裡只有師父。」

夏歸玄玩笑道：「如果會呢？」

向雨蕁淚奔：「你這是藉著讓我找葯的名目，實際是想和焱姐姐獨處吧？我就是毛還沒長齊，真是對不起了。」

只能小心翼翼地道：「師父，你也受傷了的，先別太勞神，養好了傷再說唄？」

夏歸玄當然也沒繼續摁著向雨蕁的頭，也沒繼續去摸焱無月的臉，手反而是摁在了火焰源頭，皺著眉頭在感知。

「哦。」向雨蕁抽抽鼻子：「你們還不出去守關，又有人來闖怎麼辦！」

夏歸玄微微一笑：「那就加油修行，你的第五序列還得突破無相才算，現在才是個小十七。」

夏歸玄再度撫上她的俏顏，看著她平靜安寧的神態，看了好久好久，低聲自語：「以前和*圖*書不尊重你，總是玩弄……對一位英雄，不應如此，很抱歉。」

夏歸玄偷吻的動作僵在那裡，兩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氣氛如同時停。

自己也辦不到，至少短期破譯不了，需要一個很漫長的過程。

呃等等。

還沒來得及碰到，焱無月睜開了眼睛。

夏歸玄伸手摁住她的腦袋。

而不是敖山挪動了火焰導致龍神休眠。

「如果這是師父的任務……」向雨蕁很認真地道：「那我就做。」

見她看過來，七色龍魂都立刻偏開腦袋，一副我們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

這是后話……

夏歸玄：「……」

小丫頭死命想往前，卻怎麼都過不去，小手無力地揮動了兩下，終於耷拉了下來，蔫蔫地不說話了。

也需要再深入學習一些數字知識。

修行當然是為了長生，為了探索宇宙的真諦，也為了力量啊……

向雨蕁挺胸：「不就是個無相嗎！我已經有數了，早晚的事！」

夏歸玄忽然興起一個奇怪的念頭：龍神自己可能都不知道這麼一回事，它眼中的火源之地，就是保管各種火焰的地方而已，蒼龍心火就只是一個提供龍門能量演化的火焰。

向雨蕁握拳：「龍神才不和-圖-書會再陰師父呢。」

算了，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

更奇怪的是，這種「開關」居然不是在龍神聖殿最深處保管，反而放在外面，還能供龍族其他人闖關到此隨便碰，如今也讓自己隨便呆在這裏無所謂……這是不是太隨意了？

向雨蕁愣了愣：「師父想要我做什麼？」

它的「休眠」，在它自己看來估計是自己主動沉眠的，只留被動意志處理龍域之事。當它自己休眠后，這裏的火焰位置才跟著變化，敖山是觀察到了火焰變化，才確定龍神此時處於休眠反應。

龍魂們揣手手回到關口蹲著不動了，偌大的火源深處，只剩下師徒倆和躺在火中的睡美人，氣氛一時安靜。

當場擒獲！

不說倒好，被這丫頭一扯淡，此時再看火焰中的睡美人，那種心情確實有了幾分溫柔。

夏歸玄奇怪地看著她：「傻站在這裏幹嘛，還不快去？」

依然可以說，龍神是不存在的……它確確實實只是一種「程序」，只不過這似乎與自己所知的數字程序也不太一樣，就像是用陣法達成了程序的效果似的，而陣法也特別得很，以夏歸玄的見識也只能看出作用，卻居然無法解析，哪怕表層原理都解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