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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話題直接就轉沒了：「那紅月細胞，也就是千棱幻界說的聖魔殘軀，關於這個你知道多少？」

夏歸玄坐在她對面，「哐啷」掏出了一個鼎。

她頓了一下，有些小心地道：「已經恢復太清一層，比全盛之時還好一些。」

幽舞下意識接住法寶，愣了。

「那你這算是暗夜的進階版？」夏歸玄笑道：「我以為你原先是光明聖堂，原來最初也是出自暗系么？」

他真的認為我這副模樣很美……這怪物般的集合？

「不用如此小心翼翼，我不是為了試探你，這些東西關係到我自己的道途，便如之前我成天在想數字生命一樣，是各方嘗試的途徑，沒有什麼針對性的用意。」

兩個細胞，一個最初只有化石大小，是斯洛爾格之戰時夏歸玄奪得，用來吸收了劉知遠靈魂后漲到了恆星之大；一個始終在女皇這裏，帝俊分魂曾經還躲在裏面陰人。而兩個細胞都有了恆星能量，在最終神戰之時被夏歸玄釋放出來對撞爆炸，把夾在中間的帝俊分魂炸沒了。

如今這四個部分都被夏歸玄按照龍神說的方法特殊祭煉，不再繼續瘋狂吸收周邊和*圖*書能量了，也就是四份安靜的殘軀存於鼎中。

幽舞道：「主人賜的丹藥效果極好，前兩天的靈魂缺失感已經漸漸消退，實力上……」

這個稱呼與單膝跪禮，也是這幾天凌墨雪調|教的唯一成果了，其他什麼項圈啊跪趴啊全都沒能實現，凌墨雪想要讓女皇惡墮的趣味徹底宣告失敗。

夏歸玄道：「你曾經任由此物在赤月礦星吸取能量，後來又用來陰我，可見你對此物的了解頗多。」

幽舞默然。

「是啊，算是宇宙中獨一無二的造化了吧。」夏歸玄笑道：「集各種不同族群最優秀的屬性於一身，這種就算想復刻都難，所以說無心的造化才是最美，人為的怎麼都不得勁兒。」

夏歸玄測試了一下，兩隻手指恰好是同一隻手的，食中二指之間連接的指蹼都對上了，兩隻手指擺在一起恰好變成了一個勝利的「V」型手勢，很是滑稽。

「原來如此。如今的你，算是兼通光暗？」

關於聖魔殘軀，目前有四份。

凌墨雪沒爽到，反倒有點小憋屈，回去的時候都是一臉不服氣，她覺得是因為自己修行不夠，乾元ｈttps://ｗww•hｅｔｕboｏｋ.ｃom.ｃom怎麼調|教太清嘛！非戰之罪。

「那這兩物都送你吧。」夏歸玄隨手丟過光之鏡與暗之紗：「我看了一下，你們澤爾特號稱星域霸主，東西搜颳得很多，法寶卻很一般……或者說沒有掌握很好的祭煉方法，東西挺毛糙的。」

夏歸玄失笑：「真是小心。」

但這一炸也同樣把此前吸收的能量散盡，重新變回了兩個細胞——其實並不是只有細胞那麼小，還是有肉眼可以看見的一點點細末的。

「不是跟你算賬，別那副表情。」夏歸玄認真道：「如今你應該知道，這不是你意外發現了個寶物的小事情，而是牽涉極為可怕的聖魔，千棱幻界的瘋狂擴張與入侵都與尋找此物脫不開關係，它也會是我們下一階段圍繞的關鍵。你有什麼知道的，不妨詳細說說，我需要你的知識。」

幽舞無奈道：「我確實沒有和他們聯繫……不過據我對他們的了解而言，他們是不會願意改變的。原能族說是虔誠，其實也可以說是古板守舊，不願變通的族群。」

看得出他確實還是滿心的道途，心思壓根不在正常人m.hetubook.com.com的節拍里，但這種無心之言更顯真實。再說他也沒有必要揀好話說。

幽舞忙道：「不會反饋給我了。」

彷彿感知到夏歸玄近前，幽舞睜開眼睛，從盤膝變成了單膝跪禮，低聲道：「主人。」

夏歸玄卻並不忌憚她恢復全盛，對此毫無表示，反而道：「嗯，你原本所謂的全盛，其實是勉強入的太清，兩個靈魂的融合終究還是有後患的，這就是帝俊忽悠你殺我的誘惑，我的丹藥能消弭你的問題。」

「起來吧。」夏歸玄沒故作大方地讓幽舞不用行禮，把小女奴好幾天的辛苦付諸流水……只是道：「割裂靈魂的後遺症如何？」

夏歸玄倒也是重新認識了一次這位女皇。

「到了主教的修行，其實光暗是可逆的，只看自己信仰。若讓圖林蒼雷他們逆轉為暗影聖堂，也是可以做到的，只是願不願意罷了。」

她很想再聽一遍，確認一下……

「本來就叫此名，與跳舞無關，本意是幽影之舞，暗影聖堂之中很多有類似之名，如暗夜也是一例。」

「是。」

女皇的意志太過強大，氣場又強，以至於到了最後凌墨雪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算wｗw•hｅｔｕｂｏoｋ•ｃｏｍ.ｃｏｍ是女僕長還是反而成了跟班。

夏歸玄卻道：「話說，你這個名字，是因為我說要跳舞，然後你取朧幽之名和跳舞隨意結合了一個新名字呢，還是本來就叫此名？」

夏歸玄彷彿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似的，繼續問：「原能族那邊，關於改為血肉生命之事有沒有反饋？」

這是真的不僅不忌憚，還賜予神器……是的這個對她們澤爾特原族而言，真的是神器，還是源初神器！沒有什麼比這兩件東西更適配她的修行和戰鬥，拿著它們，她的戰鬥力估計都要翻番計算。

禹王鼎，不老丹，這組詞為什麼會出現在女皇的認知里，也就破案了。

這是兩份小的。

幽舞以為夏歸玄提這個有翻舊賬的意思，沉默不言。

再度來到地宮，茫茫的粉紅色雲霧之中，幽舞盤膝坐在蜂巢晶體前方閉目修行。

夏歸玄頷首：「行……如果他們想要肉身，我就試試，不想要就維持原樣也不錯。各種各樣的生命體也是宇宙萬界的樂趣之一，全部弄得一樣也無聊……就好比你的模樣，我就覺得有別樣的美。」

此地的生命之息，對她的修行益處特別大，但實際上這種修行也背離www•ｈｅｔubｏok.cｏｍ•ｃｏm了她原先的原能修行方式，是非難說得很。

真就如此氣度？

等以後我修行上來了，咱們走著瞧！

和紀錄片里作為主角來凸顯塑造的時候不同，現在的她很沉默，基本屬於只要自己不問話，她就很少說話的那種。也不知道是本來性格如此，還是因為現在的處境導致，總之不愛說話，肅斂寡言。

本來女皇和帝俊屬於仇敵，雙方是很難合作起來的，必然要有一個共同的利益結合點，帝俊以夏歸玄的丹藥為餌，卻沒有料到這種認知會被善念手辦感知，讓夏歸玄提前預知了一切。

還有兩份大的，都是手指。一隻是食指，龍神送的。一隻是中指，血蝕掉落。

幽舞獃獃地看著他不說話。

幽舞再度愣了：「我……美……」

可惜夏歸玄和她說話的時候，那真的是當作在與一位可以探討道途的太清強者交流，也就是與朧幽說的「修士的事情」，頻道完全就不是那些東西。

也就是主人這個稱呼似乎讓幽舞覺得符合現狀，她只接受她自己願意接受的事情。

幽舞心中一跳，低聲道：「我……」

幽舞甚至沒反應過來，還好她一直比較沉默，繼續沉默也沒暴露什麼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