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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很美……呃不是……商照夜是馬？

夏歸玄惱羞成怒地齜牙：「你是怕被吃還是怕被騎？」

這區區兩個女人，殺得血流成河，哪怕此前大家都沒了理智，那死亡臨身的恐懼至今還在靈魂深處顫慄。

連姮娥都理解不了，她愣愣看著已經炸成灰的牛牟，又轉頭看看老實巴交跟在夏歸玄身後的馬飛，沒想明白夏歸玄這戲法是怎麼變的。

馬飛鼓起了眼珠子，它此刻才意識到，之前救它的女恩公，是同族……

「單論這個位面，恐怕你們帝尊的想法雖然冰冷卻是正確的，但這是位面問題，如果願意遷徙是可以改變的。」夏歸玄伸手指向遠方：「你看……」

腦花所為之物好像得到了，我所為之物好像沒有得到……

反正他要耍帥，要做出一副很輕鬆瀟洒的樣子，那就讓他裝。

只有畏懼。

剛剛攜手同心的對敵，眨眼之間眾叛親離。

兔子掙扎大哭：「你什麼物種都騎，只要是漂亮母的……所以兔子也騎，人也騎……」

說得好像很輕巧，可驅散黑霧的精神需要怎樣的魂力？姮娥不敢去想。那似乎是無上聖魔剛剛都沒完全做到的事情……

馬飛憋了好久，終於道：「和-圖-書原來無上大能是這樣的嗎？」

人們直接忽略了遠處的夏歸玄，當差距大到離譜的程度，人們連理解都理解不了他的強大已經是怎樣的概念。

商照夜：「？」

「小女子是不是要感謝東皇仗義援手？板臉離開是不是不識抬舉？」姮娥頓住腳步，冷冷道：「牛牟剛剛被我趕走，哪來的龍族的葯，又是如何跟千棱幻妖勾搭上的，東皇能不能解釋解釋？」

「你知道我不是演的對不對……我一路探查情況，對此地完全是初來乍到從頭認知的，哪來的安排啊對不對……要替我作證啊馬飛……」

理智恢復的同時，實力也降了一大截，以至於它們看著朧幽這麼一太清騎在馬上目光冰冷地盯著它們，一瞬間全縮了，瑟瑟發抖地衝著姮娥下跪：「帝尊，我們……」

「它吃了龍族的葯……某蘿莉的心思我一看就知道，只要這貨沒和我為敵，這葯就不會有問題，一旦我以星龍九訣的氣息注入，這葯絕對會立刻變成索命符。」

夏歸玄忽然蹲了下來，衝著玉兔露齒一笑：「小姑娘……」

馬飛汗流浹背，忽然意識到自己還活著是不是一件很幸運的事……

「但www.hetubook.com.com她是我最重要的左膀右臂，威震星域，萬眾顫慄，誰敢說她是個坐騎？至於我這種混蛋，我要騎誰，和對方是什麼物種無關，只在我想不想騎。你以為獅子就逃得過？……不是漂亮母的我還不騎呢。」

玉兔如炮彈出膛，「嗖」地摔在了夏歸玄身邊，驚恐地往旁邊躲。

商照夜臉紅紅地啐了一口：「目前還是有區別的。」

這麼一說好像那種自導自演的英雄救美誒，不管從哪個方面看都像……本來人家姮娥計劃得好好的，面對的不會是這種亂戰，確實是他亂入之後導致的變局。

馬飛：「……」

太可怕了……這年頭強者都是女人嗎？

姮娥伸手一揮，遠處已經傾塌的白玉月宮恢複原狀。她慢慢走了進去，口中說著：「位面祭煉還原成的手臂，已經被原主收回。此地作為一個衍生空間，若不強行毀去，大約數百年後也會自然消散。東皇此來所為之物已經得到，若無它事，便請回吧……若是要恃強闖宮，我走便是。」

「誒誒誒……」夏歸玄追了上去：「等等……」

雅典娜看看沉默不語的姮娥，只能幫她發問：「那、那這牛牟呢？怎麼炸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

馬飛神色有些鬱郁：「一定要回歸所謂的生態鏈嗎？這對我們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喲呵你還挺能舔的，阿花會送你一朵小紅花。」夏歸玄伸手一翻，手中忽然出現一套粉紅色戰甲：「那這個呢？喜不喜歡？」

「滾！我玩手呢，沒空理你！」腦花一聲怒斥，艙位中忽然彈出一個小姑娘：「先讓它見識一下會嗚嗚哭的無相再說。」

朧幽若有所思：「說來也對，他吃姮娥的兔子，和吃姮娥的兔子，也是有區別的……」

馬飛沉默片刻，低聲問：「您不在意我之前被黑霧挑動心靈的事情？那時我真那麼想……」

「尷尬嗎？我口說我心，有什麼可尷尬。」夏歸玄道：「在我的星域里並沒有生物鏈，智慧生命是智慧生命，早已經脫離了動物的生態，不能一概而論。你們若是遷徙到我那邊，也一樣依此例而行。」

夏歸玄籠著手，轉頭看向自家軍師們。

夏歸玄解釋：「馬飛此前曾效忠於我，我收取了它的部分靈魂，隨時可以控制它，這是無法抗拒的。哪怕它的靈魂已經和黑霧結合，也可以被我干涉並驅散。」

「世界觀坍塌了嗎？」夏歸玄招呼和圖書：「阿花！阿花！讓它看看……」

「咳……」夏歸玄望天：「雖然她也遇上了一個滿腦子就想騎馬的混蛋，而且她還是匹母馬……」

「……」夏歸玄瀑布汗。

玉兔眼睛一亮，走不動路了。

兔子：「？」

馬飛順著他的指向看了過去，只見朧幽還騎在商照夜馬背上，抱著商照夜的腰，下巴掛在她的肩膀上，正在說悄悄話。

夏歸玄沉痛地抓著身邊馬飛的手：「難受啊，馬飛……」

當黑霧魔化版幻妖被轟殺，正在和朧幽和商照夜激戰中的各類魔物也恢復了理智。

哪裡又來了一隻蘿莉？姮娥鳳目含煞，一言不發地轉身就走。

兔子繼續往後縮。

「阿花是人，不是高達！」

許多人親朋好友也死於此役，卻沒臉說仇恨。自己魔化了，做了什麼事都不知道，別人不殺你難道等著被你殺啊……

馬飛：「……這個世界……還是毀滅吧。」

「是。」人們鬆了口氣，帶著些驚懼再度看了朧幽商照夜一眼，默默收拾地上的屍身下界去了。

早讓您別那麼說話了……我口說我心？裝逼是要付出代價的……

夏歸玄沉痛地告訴馬飛：「這就是你們的玉仙尊。」

「本來就快毀了，這個位面問題很大，httｐs://m•hｅtuｂｏｏk.com.ｃom繼續存在下去也是亂象叢生，除非進行遷徙和改造。」夏歸玄道：「我本來想和你們帝尊討論一下生靈遷徙的問題。」

兔子正在哭：「我都不要嗚嗚嗚放開我……」

玉兔連滾帶爬地往後跑，夏歸玄一把揪住她的后領：「咱打個商量，我要見你主人，有正事，真的是正事，你幫我牽個線搭個橋唄……」

馬飛：「……您能不能別把這種話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我為什麼要在意這個？我又不是法庭。」

馬飛袖手望天。

「砰！」月宮閉合。

「那……這個位面呢？」

想要人家承情謝你，好像有點難度……

朧幽正在跟商照夜咬耳朵：「這二者有什麼區別嘛？」

一到這種事情可就沒人幫他了，腦花朧幽商照夜幸災樂禍地遠遠旁觀，恨不得都掏出個瓜來吃吃。

不知怎的，當著夏歸玄的面被人喊「帝尊」，姮娥總覺得渾身不自在，感覺臉都火辣辣的燒。她深深吸了口氣，強自做出清冷的態度，淡淡道：「與你們無關，下界去吧。」

而且還是特別惡毒那種，別人自導自演好歹不會把演員砍了，他可是把演員們炸得死無對證。

夏歸玄氣道「我剛剛送你玩具高達，你不還挺開心的？轉頭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