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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弄亂的誰負責呀。」

「唔唔……唔……」

寧大師內心os：還好之前窗帘拉上了，要不然就真的月の目前犯了……

絲絲縷縷的愛意纏繞在心間，最終化作了嘴角那一點兒微笑，顧老爺子一面和寧源聊著天，一面將自家孫女的表情盡收眼底。他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這兩人靠在一起的場景，眼神中忽然露出了一點兒感興趣的神情：

最後的最後，顧老爺子和寧大師的交易裁定為：顧家、寧源各佔三分，餘下的四分交由國家，寧大師自然知道顧老爺子這樣的人一生心系這個無數人心血換來的美好時代，對這個分法沒有意見。事實上他原本就打算讓出這部分的軍用領域的尖端醫療科技樹給其它人去啃——畢竟就算他空有一棵完整的科技樹，但這些也是需要其它產業同步跟上才能量產的。一個人步子邁得太大容易拉著胯，他還需要為自己的多選題事業作鬥爭，精力不可能全部用在這些事情上面。

顧觀雪在一旁一直都安安靜靜地沒怎麼說話，從她剛剛一臉懵逼地聽著爺爺和男朋友聊著聊著開始她就沒有了開口打斷他們倆的想法，哪怕直到現在她心中還是疑惑萬分，一頭霧水。

寧大師微微一愣，腦子還沒轉過彎來，女孩便早已經是露出了一點兒狡黠的笑意，心情大好地哼哼道：「不知道哦，自己猜？」

在顧老爺子和寧大師聊天的時候顧觀雪都保持著最大程度的克制和緘默，乖巧安分地在一旁默默收集訊息，儘管一路上雪寶看起來都好像渾不在意，但在背地裡某個渣男的手已經是被言笑晏晏的顧家大小姐捏了一遍又一遍。

他唯一的要求便是這一部分雖然可以交付，但是控制還是要有顧家的人來控制的，不然也就無法完成寧源所說的：讓顧家本身成為一種影響力，而不是光靠顧老爺子的餘威。

「怎麼可能！」

某隻小綿羊上一秒還楚楚可憐欲迎還拒，下www.hetubook.com.com一秒大灰狼上鉤之後嘴角頓時露出了一點狡黠的微笑，她勾起臂彎攬住了心上人的脖頸，任由他的親吻落在自己的唇間和光潔誘惑的鎖骨上。

近在咫尺的精緻臉龐吐氣如蘭，寧源甚至能夠感受到雪寶睫毛輕輕劃過臉頰的觸感，她一路向下，小巧軟軟的舌頭劃過肌膚，最終在寧大師的鎖骨處種下了一個小草莓。

這小子現在說是對小雪和顧家竭盡全力，可若是日後滿月摻和了進來，不知道會是一副怎樣的光景？

那些人情場上的往來終究是比不過多年至交好友的，同時預想之中的姜系花在下面等候的場景並沒有出現。見此寧大師心底微微鬆了口氣，跟在顧觀雪的後面慢慢下樓，姜老爺子發現了來人，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深深地望了寧源一眼：

「要不要直接抱你下樓？」

顧老爺子日薄西山之時一副門前冷落車馬稀的景象，可到了老爺子意氣風發地回歸之時又是另一幅熱鬧景象。人情冷暖這四個字不論是在何種級別何種時代都顯得分外真實。老爺子這邊也暫時沒透露自己恢復的原因，連顧家人都沒說，一概交由外人去猜測。

「你自己沒手嗎？」

「嗯哼，你剛剛真的就只想到那裡為止么？」顧觀雪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道：「我還以為你要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把我吃干抹凈呢。」

這個吻和之前在療養院樓梯口的那一個截然不同，如果說後者是久別相逢的激動和喜悅，那麼前者便是放下了一切負擔的舒心和自在輕盈，當然即便是再怎麼樣蘊含著不同的情感，女孩唇瓣的柔軟香甜氣息都是相同的。

有氣無力的哼哼聲是寧大師最好的嘉獎，雪寶渾身酥軟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色|欲卡的被動讓某隻裝成小綿羊的好奇寶寶此刻真正成了小綿羊，靜靜等著大灰狼一點點地將她吃干抹凈。

滿月的小拳頭那麼狠，戰鬥力更和*圖*書勝一籌的雪寶自然就不用說了，痛擊寧源這一塊估計是只強不弱。現在的寧源雖然已經不會被女朋友打得丟盔卸甲連連後退了，可是男女之間有一種打架好像看的並不是力量和招式……

「等一會下去。」寧大師把懷裡的女孩再度放在了床上，惡狠狠地道：「先收一點利息彌補我損失！」

顧老爺子恢復健康這件事對整個燕京來說無疑都是一個驚人的消息，不論是顧家的對手還是顧家的盟友們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彷彿在聽著什麼天方夜譚般的事情——他們明明親自去看過顧老爺子，也清楚地知道療養院里是什麼樣的情況，可這麼魔幻的事情偏偏發生在了眼前……

掌心殘留的柔軟觸感讓某個渣男還忍不住有些懷念，他看了一眼略顯幽怨的顧觀雪，輕咳兩聲道：「咳咳……雪寶你們這北方的暖氣還真有些上頭哈……」

「哦……我馬上下來……」

雪寶：「……」

房間是女孩從小長大的房間，似有似無甘甜的香氣瀰漫在鼻尖，促使著寧大師繼續自己的侵略。原先他以為女孩子身上最柔軟的地方是嘴唇，可是很快他發現自己錯了。

「嗯哼，你要是有這個膽子我也沒意見。」顧觀雪嘻嘻笑道：「姜爺爺來了的話，姜滿月說不定也在樓下哦？」

不得不說這同樣是一種絕佳的戰略威懾手段，下一次若是再有這樣的情況，那些懷有異心想要搞事情的傢伙想必會少上很多。

……

寧大師很是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小眼神迅速地瞄了一眼窗口的位置，一看窗帘被之前的他拉上了不少，心中稍稍鬆了口氣，隨後又將視線放回了自家女朋友那咖啡色羊毛衣包裹下的完美上身……

「當然不……雪寶你這是什麼意思？」

「說得好像全怪暖氣似的。」顧觀雪來不及整理凌亂的衣物，隨手抓起了一個抱枕投擲向了某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渣男。

寧大師：「……」

聲hetubook.com.com音聽起來帶著些許有氣無力的嬌哼，丈母娘作為過來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提點了一句樓下客人在等著，接著便下了樓。

「咳咳……我覺得還是尊重一下長輩好了……好了，過來。」

寧大師：「……」

一向正派的顧老爺子當然想不到眼前的狗東西會有第三種選擇，在他看來兒孫的感情是最不需要操心的事情——顧家不需要聯姻，姜家同樣是如此，不管最後寧源成為了誰的孫女婿，他和老薑想必都能夠坦然面對，並且時不時地邀請對方過來喝喝茶下下棋。

「那什麼……我知道你現在一定有很多問題……不過我覺得大家可以說出來討論一下，沒必要動手的……」

就比如現在，當顧觀雪走進屋子一邊解開自己的大衣外套丟在衣帽架上，一面殺氣騰騰地走過來的時候，寧大師忽然覺得自己今晚很可能就在劫難逃了……

「呀……你幹嘛……」

這麼大的事情居然瞞著我……你是覺得我完全不會生你的氣么！

雪寶誤我，雪寶誤我啊！

「雪寶……你聽我解釋……關於這件事其實我一開始是不想瞞著你的……」

一老一小兩個人在病床前相談甚歡，內容並不僅僅包括于這些合作，毫無疑問寧大師是一個很好的聊天對象，顧老爺子和他的對話相當愉快，眼底欣賞的意味也愈加濃烈了起來。

北方人進房間的第一件事是脫外套，這一點作為南方人的寧大師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屋子內的暖氣開得暖呼呼的，已經到了需要加濕器救命的地步。可是雪寶接下來的動作讓他不得不動了歪腦筋——面前的六邊形戰神美少女一步步逼近把他壓在了自己的床邊，捧著他的臉盯了一會後忽然吻了下去。

原來……他早就想好了要這樣把我從顧家搶回去么？

「走吧，回家過年。」

「……」

從前活著的時候感覺不到歲月的痕迹，如今經歷過一次衰老疾病，最後和*圖*書又重獲新生，這樣的經歷對顧老爺子這樣的人來說無疑也會有所觸動。

……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嘛，我一個南方人第一次來北方過冬，碰見這種情況也很合情合理……」寧大師正色道：「畢竟我平時都很正人君子的，說好親親就只親親的……就拿剛剛來說，我也只是想種一個草莓還給你而已的……」

他們一路牽著手上了樓，進了房間后雪寶順手咔嚓把門一鎖，一步一步逼近了某個心虛的渣男。

這個時候再看顧觀雪的話，便只能看到一個眼底潛藏著水汪汪的霧氣的可愛系花小姐姐，她像是清楚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咬著嘴唇不作回應。

原來他說要送我爸媽的見面禮……是這麼一回事？

「不是……原來剛剛……」

兒孫自有兒孫福，多陪陪家裡人，陪陪老朋友也就罷了，至於這兩個看著長大的孫女究竟誰能收穫自己的幸福，隨她們去吧。

門外傳來的丈母娘的聲音讓雪寶床上的兩人眼神頓時恢復了清明，寧大師和雪寶觸電般地跳了起來，喊話回道：

就在顧家上上下下還沉浸在老爺子回來的懵逼和喜悅中之時，寧大師作為顧家的座上賓自然是不需要上上下下跟著忙碌打點的，何況說實在的現在他也沒資格去跟著打點。最起碼也得等到他和顧家的合作到了第二個階段，他的名字才有資格脫離顧家和姜家被人所熟知。

寧大師：？？？

「其實剛剛我有心理準備的哦。」顧觀雪被寧源抱在懷裡，附耳輕聲道：「按照剛剛的流程，你推倒我也是完全可以的哦？」

另外在此之前，他還得應付自家女朋友審視的目光……

我居然離那一個境界就只差一步之遙？所以說我是該怪冬天衣服穿得太多了還是該怪丈母娘來得太及時了？

「幫我整理衣服。」

對於這樣迷惑的狀況，所有人思前想後幾乎不約而同地作出了一個猜想：那就是顧老爺子這是在以身為餌，想要釣幾條不知死活hetubook.com.com想趁著顧家無暇對外時候咬上一口的蠢魚，一時間暗罵和后怕的情緒瘋狂湧現在了許許多多人的心頭，有的人慶幸自己還好忍住沒出手，有些試探性地動過手的人懊惱顧老爺子這一手太過陰險，於是乎大年二十九三十這兩天便提著禮物上了門想要表示歉意，可誰料顧家此刻已經是門庭若市，排著隊等候上門的人已經隱隱快要擠到姜家門口。

等等，沒這麼簡單……雪寶莫不是又在套路自己？

「啊~原來只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啊~」

「小雪啊，你姜爺爺過來了，你要不要下來打個招呼？」

雪寶：盯……

他最後是會堅持履行他的諾言，還是放棄小雪？

「好了，不許再說了。」顧觀雪對著站起身的寧源伸出了手，臉上笑容燦然而又美好：「我腿軟了，抱我起來。」

收利息的事情花的時間不算太多，但換來的成果卻是斐然的，原本得意洋洋的小狐狸態度總算收斂了幾分，兩人整理好了下樓，原本客廳里的人群已經被清退了個乾淨，只剩下了姜老爺子和顧老爺子在那邊喝茶。

當事人的一腔悲憤和後悔最終化作了復讎的動力，他很快反身將女孩按倒在了身前，居高臨下地俯瞰著神情宛若小綿羊一般的顧觀雪，某種征服的願望湧上心頭，跟著便用更加熾熱的行動回應著她這番柔軟姿態。

沒有人攙扶，也沒有顫顫巍巍，顧老爺子自行下了病床，腳踏實地的那一刻，整個人的精氣神也隨之一變，寧源和雪寶并行在老人的身後，隨著他緩緩走出房門，面對眾人詫異而震驚的目光，顧老爺子緩緩笑道：

倘若只考慮上面，那麼雪寶的身材是玖玖之下第一人，倘若考慮全局的眼光，那麼她就是當之無愧的第一美少女。

那一日，寧大師初入陸地神仙境界！

無神論者-1……-1……-1……

硬了硬了，拳頭硬了。

「好小子……你可騙得我夠慘啊……你給我說說，是什麼時候有這麼個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