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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越愈發覺得，他和小玄姐也許真的很合適。

兩個人又繼續喝，期間蘇清越問：「你和小玄姐商量過了嗎？」

這中間只有賈乃祥提意見說：「去這個地方有啥意思？又不給咱啥好處。」

又說起黃仁宇的《萬曆十五年》。

蘇清越不明就裡問她笑什麼。

他們聊著。

下午又去周圍逛了逛。

利君在一旁說：「這個有道理。」

碰到幾個早起的人，就和他們結伴一起去吃飯。

每個皇帝，每段軼事。

「好啊，好啊！」

早晨本來想睡懶覺。

「必須盡興，這個你放心。」蘇清越回。

「老大，我可以寫一篇，《武俠大世界》一片看好，在線人數已經遠超二十萬人。這樣的話引起猜測，又可以做一輪推廣。」周子友在旁邊插話。

「你用數據分析，《武俠大世界》的峰值天花板到底在哪裡。讓所有人評論，讓所有人參與到這個盛大的慶典中來，感受一起前進的快|感，要讓大家有參與感。」

洗臉刷牙，走和-圖-書到園區。

周子友說陪著他，以便有稿子，可以隨時寫。

只聽到那邊咯咯咯的笑。

他也沒什麼辦法。

「你天天和我說，我也想看看。我要去你們公司轉轉。」阿眸說。

不過集體通過了。

「然後我們一起回南都。」

看他穿一身球衣。

好好姐姐說：「你怎麼對明史這麼了解？」

下了高速，市裡很堵車。

晚上回了家，和阿眸打電話。

車燈排成了長蛇陣。

蘇清越走過去。

看到大家情緒都很亢奮，蘇清越就索性給大家講起來明史。

利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問：「不要？」

還有紅丸案，魏忠賢其人。

但是生物鍾到了八點多，便讓他睡不著了。

發現他一個人在那裡喝酒。

阿眸在電話那頭問：「蘇清越你怎麼不說話，你是不是不高興？」

蘇清越要了一瓶啤酒，和他喝起來。

上午十點多集體上了車，去了十三陵。

利君這時端著杯咖啡回來，看到他倆便問：「你和_圖_書們不是去團建了嗎？」

「這是剛踢完球？」蘇清越問。

廣哥有的時候很迷茫，需要小玄姐這樣的人。

蘇清越抬頭看看單位，決定上去一趟，想看看這幾天的情況。

牆上的屏幕，有數據的曲線顯示。

蘇清越注意到雖然有小幅回落，但看起來始終維持在了二十萬。

到了十三陵，轉了轉。

「她說我這是從一個坑，跳到另外一個坑，意義不大。」

看來是王熙早離開了，賈乃祥一上車便睡了過去。

那裡明顯比平京的山裡還涼。

周子友聽得入神，問蘇清越：「老大，你說建文帝到底跑到哪了？」

「很不錯，一直在二十萬以上，這幾天周末有小幅度的上升，到過二十三萬人。二十萬人是穩定了，接下來看新版本和地推，往上再沖沖沒問題。」他說。

蘇清越搖搖頭說：「不要。」

臨走利君囑咐蘇清越：「明晚咱們喝點。」

「明白，老大！」周子友立刻明白了。

「平媒現在這個狀況。和*圖*書這次我們做《武俠大世界》的推廣，就發現他們的力量變得小很多，成本高、時效性差。我覺得你要是創業，還是盡量選個線上的。」蘇清越說出實話，又道：「還不如做個遊戲深度評測類網媒。」

大家下了車，便各自回了家。

「你說的有道理。」廣哥說：「不過集團效益這麼差，完犢子是遲早的事兒，我也得儘快給自己找個位置。」

出了電梯，公司里的人不多。

感覺他精神萎靡。

廣哥說：「對了，你覺得現在再去平媒創業，或者說創辦一家平媒，還有成功的希望嗎？能賺到錢嗎？」

「當然。」

聽他講。

他們聊著，賈乃祥在一旁還是臊眉耷眼的。

「對。」廣哥說：「過幾天媒體足球隊比賽，想著拿名次呢。」

簡直按捺不住，希望時間可以過得再快一些。

那一刻蘇清越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眾人聽得入迷，比旁邊的導遊講得還好，以至於有人索性圍過來。

從朱元璋到建文帝，又到朱棣https://www.hetubook.com.com、朱高熾，再到明武宗、萬曆皇帝。

他們笑起來。

蘇清越望著窗外，想著回南都的事，還需要回一趟懷文。

中午他們隨便找了個地方吃飯。

和周子友在樓下分開。

肖玉在旁邊說：「越哥好厲害。」

「我們一塊兒踢球，有個老闆，想拉著我做一份有關互聯網的報紙。主要是遊戲類的，主要收入就是拉廣告，你覺得怎麼樣？」他問。

「剛回來。」蘇清越說：「怎麼樣數據？」

吃飯中，大家商量著，這一天不能白過。

「不行去甲方呢？」蘇清越問。

「小玄姐聰明人。」蘇清越笑起來。

東林黨軼事。

「不知道，反正朱棣其實一直在找，因為這是個心病。他派了鄭和，找了這麼多年。有很多傳聞，都說找到了。說什麼叔侄和解了之類的話，我是不信的。而且這些也都是野史，可信性不高。」

「她怎麼說？」

又聊了很多別的，關於愛情。

他們八點半才到單位門口。

好半天說不出話。

「我怎麼會和*圖*書不高興？」他這才回過神說：「我只是沒想到。」

蘇清越往回走，路邊的烤肉攤的人很多，走了沒有兩步，就聽到廣哥叫自己。

主要就是客服和運維，大家的臉上都洋溢著輕鬆。

晚上六點半，他們踏上了回程的路。

平京這段日子的票不太好買，幸虧廣哥請了京報專門跑社會新聞的記者幫忙。

「不去，那個不適合我。」廣哥擺擺手。

早飯很豐盛，蘇清越竟然吃到了南都的小排面。

不算很正宗，但甜度還是夠的。

「現在？」蘇清越瞪大眼睛。

這時間明顯有點不夠。

阿眸終於忍不住，說：「我買了明天去平京的票，後天到，你來接我啊。」

天色暗下來，玩了一天的同事們，一上車就睡著了。

蘇清越笑起來：「我們的校址就是明故宮，我大學選修也選了有關明史的專業。以前我有哥們兒只要去南都，那導遊一定是我。」

他們說著話。

「但是得儘快找出路了，決不能等著徹底完蛋，再去找。」

「都聽你的。」蘇清越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