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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他說：「胖胖，你不要看他是程序員，文化底蘊很深。他是書香世家，他的爺爺好像是西湖大學的校長吧？反正就是書法，金石都特別厲害的那種。」他說：「但他小時候不喜歡，是家人逼著他學的，現在懂了……」

和華陽走在路上，聽他介紹橫琴。

「你剛才發現沒有，我說東方也過來的時候，齊姐明顯皺了下眉，有些不太高興。」他說：「她就是怕咱們和研發走的太緊，尤其一聽東方，她就緊張。因為宋睿禮走後，帶了很多人離開。」

不知道胖胖是誰。

蘇清越也沒多想，跟華陽走進一個名叫「海嘯」的酒吧。

蘇清越點頭，還是第一次知道蛇爺的這個身世。

沒再往深了想，蘇清越覺得，她也只能理解和執行到這個位置了。

可天氣並沒有那麼涼。

聽他這麼一說，蘇清越一怔。

接著他看到東方駿走過來。

看看表，抬頭道：「公司距離這裏很遠，他還得有一會兒。」

華陽這時又說道：「你待會兒可以和小胖好好和-圖-書聊聊傳統文化。」

趕忙說道：「明天看看再說吧。」

很感謝他。

他猜華陽肯定遇到了什麼不愉快，才有這樣的感覺。

「嗯，蛇爺也喜歡？」

酒吧門口，也有座位。

儘管是冬天，守著海還是需要多穿一些。

我們常說要突破常規，卻往往把突出的人當成異己。

聽到華陽喊道：「胖胖！」

即便是陳峰也如此。

本來還不知道聊什麼，如果能以這個方面切入，簡直是太好了。

群星蒼穹之下，暗黑的海不斷涌動，發出刷刷的聲響。

華陽點了瓶傑克丹尼，問蘇清越是否兌紅茶。

想來這事也和姜正尚有關聯。

過了一會兒，華陽的視線繞過蘇清越，招了下手。

他不能斷言，但是至少華絡這樣做會有問題。

蘇清越這才明白，他口中的胖胖，是《武俠大世界》的負責人：東方駿。

蘇清越一時有點不適應。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他看到肖玉發了個簡訊來。

上市沒有錯。

不是很理解他在公司怎麼了。

千篇一律hetubook.com.com、墨守成規，成了某些人心中的一道戒尺，深深綁住自由。

華陽伸了個懶腰，看向寬廣的海岸線，感慨了一句：「我是真喜歡橫琴這個地方。在公司待的久了，有的時候不出來轉轉，真的精神上崩潰。」他說：「幸好有你這件事，要不然我在公司快憋死了。」

但覺得妹妹想幫助哥哥，看住一攤事業，也是正常的。

沒想到也是關於《封神世界》。

「待會兒東方胖也來，大家好好喝點。」他隨口說。

也不知道阿眸在做什麼。

路上不時有遊客經過，都是一些北方人。

不過他說的話，蘇清越心裏是贊同的。那就是一些人，一些部門，在《武俠大世界》公測成功以後，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慢慢變得死氣沉沉，變的保守，打的都是上市的旗號，讓人覺得成了老夫子。

很淺的交集，並沒有深聊什麼。

看了看號碼，按了接聽，整個人都精神了。上來便是句川府語氣助詞，接著笑起來：「胖胖，你要麼就快點來，要麼和_圖_書就閉嘴。不要只在電話里，人影都不見不到。」他說，又學著《手機》里葛優的聲音，說：「做人要厚道。」

只是互聯網時代，這個方法有點單純了。

「明白。」

聽他們談論，說家鄉太冷了，想來這裏定居。

兩個人聊著天。

尤其又因為喝了酒，蘇清越和華陽走在路上，甚至還把外衣脫了。

內容很簡單：越哥晚上盡量少喝，明天還有工作。

再回想今天沒有《武俠大世界》的研發人員來，有點明白什麼意思了。

但看起來他們關係很好，蘇清越想著，華陽又說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估計是齊懷瑩，讓她發的。

他和華陽也在外面坐下。

「什麼支持，我能給你什麼支持？我就是個搞音樂的，能給你什麼？」華陽大聲說：「兄弟！重要的是公司支持。」說起公司，他忽然長嘆了口氣，目光里好像是很失望，又和蘇清越喝了一口，說道：「你覺得公司最近怎麼樣？」

心裏高興，他們進了酒吧。

在公司里，無論誰見了他，都要稱他一和_圖_書聲蛇爺。

最後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喝純的。

幾個外國人坐在那裡，悠閑地喝著酒，聊著天。

他說這話，手機響起來。

吹著海風。

只有七老爺和田壘，雖然不叫他蛇爺，可也很尊重的叫一聲：小蛇。

正要說話，華陽又繼續說：「現在在公司里，只有你和胖胖，是我欣賞的。不過說道今天活動的替身，兄弟我說實在話，沒有人比你更合適了。」他話鋒一轉，湊近蘇清越，又道：「不行的話，你就上吧？」他忽然變得很認真。

遊戲行業真適合這樣嗎？

其中就包括，這裡是一定要來的景點。

可為了上市，盲從的求穩，縮手縮腳，會不會也有問題。

正想著，酒上來了。

「還行啊，怎麼了？」蘇清越覺得他可能是有意見。

轉頭看向海岸線。

蘇清越稍稍皺眉。

他們舉杯，蘇清越說：「感謝大哥一直以來的支持。」

沒想到這次華陽，給自己提供了這麼好接觸研發並深入了解的機會。

不知道他們具體是什麼關係。

「哈哈哈！對，https://www.hetubook.com.com形容的好，就是老夫子！」他說，和蘇清越喝了杯中酒，又道：「我本來為《封神世界》做了個特別仙幻的曲子，到了特定場景打開，甚至還有恐怖的效果，增加一點真實性，神秘性。結果公司要穩，非讓我改的大眾一點。」

「沒事啊。」蘇清越笑起來。

想起來上一次自己和東方駿喝酒，還是在《武俠大世界》慶功的時候。

又點了薯條和果盤。

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不愉快，接著華陽擺擺手說道：「所以我在平京感到壓抑，就到橫琴這邊待著了。真是沒意思，兄弟，你能理解嗎？你想有追求，可有人總和你說，我們要穩，我們要穩！」

「行什麼，死氣沉沉！」華陽說：「兄弟們都失去了剛公測那會的激|情，一個個的就是個被|操縱的音符，就是要穩！穩！穩！」他一連說出三個穩，顯得對這個詞恨之入骨，又說：「我覺得我們為了上市，已經失去互聯網公司最重要的東西！」

他這個時候點點頭，回應了華陽，說道：「像個老夫子了！」

橫琴的夜晚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