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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越想，自己已經答應了焦克俊。

後面他們開始閑聊了許多業界八卦。

回想起他們在箭扣長城的聊天。

聯想起《封神世界》近期成績的滑落，以及即將面對的更為激烈的競爭。

他於是等著。

後者對產品的控制欲，未必就比李霖差。

「你不想創業？」姜正尚瞪大眼睛。

身子往後，靠在椅背上笑起來。

蘇清越覺得這話倒是也沒錯。

果然過了片刻，姜正尚又道：「我和你說個事，你先對別人說，包括小玉。」

沉默著，沒說話。

姜正尚先喝了一口，說道：「我覺得我也應該做自己的事了。公司對自己有市場的定位，我對自己也有人生定位。手總是被握著，不舒服的很。」他說做了個握筆的手勢，又說：「我有兩個想法，一個是創業，一個是去另外一個公司，但要有足夠的權力，就像你一樣。」

他們才知道，這裏經常放映一些藝術片導演的作品。

姜正尚則點了一杯拿鐵。

蘇清越就回了單位。

一些藝術片導演，也會把自己的作品拿到這裏點映。

蘇清越之前沒有接觸過，沒有ｈｔtps://ｍ.hｅtｕbooｋ.com•ｃｏｍ想到一個手辦可以這麼昂貴。

下一刻，他問道：「你現在還在猶豫？」

其中聊到陳峰。

他沒再勸什麼。

「上次和阿眸來的。」蘇清越說，「這裏經常放一些藝術影片。」

也許……

而且和田老師，以及團隊里的每個人，也相當於一個誓言。

想了想晚上還要繼續加班。

可惜了……

沏了杯綠茶。

聽到他說自己。

念頭越來越清晰了。

「還行吧。」姜正尚說。

可心裏已經有數，他下面會說什麼了。

蘇清越點了一杯美式，沒有任何糖分的黑咖啡。

然後蘇清越很隨意地問道：「你那裡怎麼樣？」

師帥發過來一個笑臉，接著把具體信息發過來。

想了片刻，他笑了笑，喝了口咖啡，說道：「兄弟，你可以把子落在另外一處。」

因為封神已然如此，肖玉也不是不儘力，肯定還有別的事。

四點半的時候，他們在咖啡館門口，說了告別的話。

因為不管什麼理想，你必須按照人家的定位來。

蘇清越否定了喝酒，和他約好半www.hetubook.com.com個小時候后，在五道口東門的盒子咖啡見面。

手機便忽然響了起來，看了一眼，發現是姜正尚。

裏面的架子擺滿了各種書籍。

不過誰也沒再提創業的事。

他覺得這個時候，少說話多傾聽才對。

中午吃完飯，蘇清越回了辦公室。

「嗯。」蘇清越又點頭。

辦理業務排隊的時候，蘇清越琢磨著姜正尚怎麼突然找自己。

兩人寒暄片刻。

過了一會兒，師帥發來信息，說是已經搞定了，但快遞需要時間。

這裏的裝修很有品味。

明白姜正尚的意思。

這麼想著，蘇清越有點期待和他的見面了。

「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還挺有格調。」姜正尚笑起來。

蘇清越注意到桌子上的書叫《我的攝影機不撒謊》。

「好。」蘇清越點頭。

「是的。」姜正尚說：「創業有多難，我不是傻子，那是九死一生。而且投入的時間成本，人力成本都是巨大的。沒有絕對的把握，我不願這麼做。」

他遞給蘇清越一顆煙。

忽然一個念頭，讓蘇清越明白怎麼回事了。

想說，誰又能知道曲中和-圖-書人的難處呢。

話明顯沒說完。

掛電話，進入銀行。

蘇清越走進去的時候，姜正尚已經到了。

從道義上說，不可能說走就走，這太不負責任了。

整個室內裝修以咖啡色為主色，燈光是暖色的。

他給師帥發了個信息，便離開了銀行。

「明白了。」姜正尚點頭。

只是靜靜地等著，接著姜正尚，說道：「我準備離開華絡了。」

如果自己答應他，那麼最後一顆旗子，就會落在創業上。

本來想著休息片刻的，瞬間精神了，立刻回過去信息：「兄弟，多少錢告訴我，我現在給你打過去。」

還沒到門口。

如果拒絕，他就會去別的公司。

因為今天沒有帶U盾，所以蘇清越決定去樓下櫃檯匯款。

「你知道？」姜正尚一怔，看向他，注意到蘇清越臉上沒有丁點的意外，於是感慨了一聲：「反正什麼都逃不過你的法眼。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和你說說想法吧？有些我們在箭扣聊過的。」

所謂一場夏雨一場熱。

似乎是還別的，蘇清越等著。

蘇清越完全沒想到，可以這麼快。

這確實是打工的悲哀。

最重hetubook.com.com要的是，自己的未來和規劃和姜正尚的也不一樣。如果僅僅做營銷，難道有比華絡更好的平台嗎？無論是團隊、資源還是資金規模方方面面……

一出大廈門，便覺得熱氣撲面而來。

過了一會兒，業務辦好了。

蘇清越尷尬地笑了一下。

「我能理解。」蘇清越說，話鋒一轉：「但是去別的公司，你得想清楚，考慮明白，最好把他們的內部情況摸清楚。反正這兩樣，就像下棋落子，都得考慮清楚，再做決斷。」

隱隱覺得是不是和《封神世界》有關聯。

正想著，排隊到了。

「我這裡有承諾，不能放棄。」蘇清越說。

「所以我來找你了。」姜正尚笑起來。

一個約定。

他坐在裡間，正叼著煙，隨手翻一本書。

想到昨晚那場酣暢淋漓的大雨。

看蘇清越來了，他把書合上，放到一邊。

不是所有機會，都叫機會。

「嗯，我猜到了。」蘇清越點頭，表示理解。

「當然了。」

離開華絡，就是為了自己的江湖夢。

而不是別人還沒開口，自己就開始賣聰明，隨便亂說。

蘇清越知道這裏，是因為以前和阿眸來ｈｅｔuｂooｋ•cｏｍ.cｏm過，正趕上這裏放映一部藝術影片。

這個時候咖啡上來了。

想著他說手總是被握著。

接著他們點了咖啡。

另外，他覺得自己和姜正尚未必是好搭檔。

姜正尚的想法，已經非常清楚了。

「不錯，下次我領小玉來。」他說：「總去影院遊樂場也沒意思，好歹得換換口味。」他說著笑起來，又道：「你在焦點怎麼樣了？還可以嗎？」

盒子咖啡就在五道口大學東門的一個小區門口。

姜正尚這時又繼續說道：「我找你，就是想問問。如果我創業，你有興趣加入嗎？」他說，身子坐正了，又道：「我們兄弟兩個人，絕對的珠聯璧合，再加上你原來華絡的營銷班底，勝算會非常大。」

「還可以。」蘇清越只是笑笑，但沒把話說的很具體。

他想著頂著太陽，往銀行走。

來到焦點也是為了自己的江湖夢……

蘇清越在營業的窗口坐下來。

後者沒有接，剛想問，卻忽然明白他什麼意思了。

接起電話，話筒那端立刻傳來姜正尚爽朗的笑聲：「在單位嗎？」

「我在你單位附近呢，要不要出來喝杯咖啡？或者晚上一起喝個酒。」姜正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