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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越覺得無論男女，人都喜歡八卦。

以往在白天無精打採的路人，如今變得精神抖擻。

看看時間，給嚴西盼打電話，再次確定了時間和地點。

「你別著急，這個後面再說。」蘇清越笑。

梳著偏分，帶著變色鏡。

他想著，到單位的時候已經晚上六點三十了，索性和大家在語言大學吃了個飯。

一方面東方網是業界的巨頭，另外一方面這可能就是對方的風格。

他們又聊了一些別的，何存西問：「阿眸在那邊怎麼樣？」

有人走過來買咖啡遇到何存西，和他打招呼。

蘇清越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與何存西寒暄幾句。

大家坐下來聊了一會兒，同樣是面對代言人的問題。

「我和你說說活動合作？」蘇清越說：「對你現在做的內容一定有好處。」

一說這個，何存西的眼睛立刻亮了。連說對、對、對，像剛想起來這幾天主流論壇的事，跟著問道：「你們那個代言人到底是誰啊？兄弟。」他說：「有人說是郭天王，我覺得不像，劉天王我覺得還有點意思。」

他準備明天再問問具體情和*圖*書況。

看著他好奇的樣子。

蘇清越走進去，酒吧已經營業了，裏面傳來震耳欲聾的重低音。

「行，反正你的創意，肯定沒有問題。」何存西點頭，想了片刻，又道：「不過你也知道業界的傳聞，所以關於獎品必須我們購買，而且獎品的款項要預付，不能走其他形式。」他說，又解釋：「這不是我為難你……」

果真是燈紅酒綠之地，他下車的時候，這裏彷彿剛剛被魔法喚醒。

「就是整體遷移唄？不要現代城那裡了？」

不過想來也正常。

聽他說著，何存西不時點點頭。

「你說。」何存西笑起來，不經意間又帶出津門普通話。

蘇清越知道東方網現在非常厲害。

「嗯，估計最多保留萬泉河那裡吧，龍興之地還是要的。」他笑笑。

尤其是蘇清越去了焦點，他們見面的次數便屈指可數。

雖然偶爾會因為工作，在網上說會兒話，但已經遠不如華絡時期那麼緊密了。

兩人一見面，相互寒暄起來。

蘇清越覺得這倒是正常。

「兄弟，不用解釋。」蘇清越說，用手和_圖_書做了個打住的手勢。

他說了幾個大明星。

「哎，久聞大名。」他說著，笑起來：「以前華絡的嘛，Gameyoung你可真是太損了，我當時正好去江海。」

何存西給蘇清越介紹：「這是東方網大客戶部總監李超。」

說道：「按這個意思，這不是一般的代言吧？」

就像姜正尚一樣。

「對。」何存西用手一指上方：「應該是十六層以上都是他們，我那天碰上汽車頻道哥們兒了，他們應該也馬上搬過來了。」

接著雙方簡單達成了合作意向，後面對接就完全交給周子友了。

「你現在不能說嗎？」何存西湊近他，像個孩子似的，「我不和任何人說。」

走到之前來過的影棚，門虛掩著，裏面的冷光泄出來。

霓虹燈閃爍，各種小店開著五顏六色的彩燈。

這差不多是人類與生俱來的基因。

他個子很高，至少有一米八七以上。

蘇清越遞上自己的名片，「您好，我是焦點的蘇清越。」

這點說到了何存西的痛點，他示意蘇清越繼續。

笑了一下，他說道：「還得等等呢，到m.hetubook.com.com時候我告訴你。」

蘇清越做了同樣的回答。

沒想到這次的網路人物風雲榜，也是嚴西盼接的。

緊守落地窗，視線斜後方是座剛蓋好的教堂，白色、聖潔、純凈、漂亮。

只要有這五家參与進來，第一波活動的熱度就夠了。

「還可以。」蘇清越說，知道他言下之意是指行業論壇曝出來的種種，又道：「這不是準備發力了，想和你聊聊，咱們看看能不能合作做個活動。」

咖啡端來了。

「對，有關新產品的。」蘇清越很直接地說出想法。

「活動？」

「這個倒是真的，阿眸自己是有本事的。」蘇清越說。

已然要成為不止是遊戲界，還包括整個互聯網圈的巨頭了。

和星巴克一比，差了不少。不過看看周圍的生意，依舊火爆。

點了一杯榛果拿鐵。

不止是在門戶網站發力，包括了各種資訊。

蘇清越敲敲門，走了進去。

想來這就是位置決定的吧。

「可不是什麼小聰明，抓住了用戶的心理。」他說，帶著大公司的優越和職業。

蘇清越知道，這是換個角度來探聽……

在街和_圖_書口有座大廈，那裡是另外一家遊戲類媒體。

他聽到嚴西盼說：「這次網路人物風雲榜眾星雲集，把網路名人基本上一網打盡你要不要一起？反正我和你說，機會難得，自己考慮。」他口氣溫柔，明顯是對女孩子。

難以想象在這麼寸土寸金的地方，會有這樣一個溫馨的環境。

看這人面色發黑，明顯是長期熬夜導致的。

「還可以。」

聽他這麼說，何存西似乎是琢磨過味來了。

他打了個車，去了百子灣。

接著何存西問他，他們舉辦的網路人物風雲榜晚會，這次還有誰來。

然後講了焦點準備提供的獎品，20-30萬的禮品全部送給玩家，為他們提供專屬的坐騎和寵物（競合的公仔形象）。他又說：「你們沒有任何費用，只需要在首頁給我一個入口，在各專區論壇給我置頂即可，我們官網也會加上活動的入口。」

蘇清越起身和對方握手。

「謝謝，小聰明而已。」蘇清越笑了笑。

蘇清越也約了他們的主編。

可謂是勢頭正上，成績斐然。

還有兩家重點的外地媒體，讓周子友出差去談了。

尤其提https://m.hetubook.com.com到現狀，網站由於大量的通稿和廣告，導致用戶不滿，同行之間同質化嚴重。網站之間的競爭趨於白日化。

他喝了一口，覺得有些寡淡。

「我覺得也是，阿眸的靈性不用說。」何存西笑。

蘇清越又喝了杯咖啡，將整個活動的大致背景講了。

蘇清越走進去，何存西已經在大廈一樓坐著了。

通過述說別人的「遭遇」，宣洩自己心中情感；通過與別人的「不幸」做對比，來平衡失衡的內心；又或者通過探聽別人的秘密，展現自己的能力。

同時也在休閒遊戲發力，近期幾款韓國遊戲也是他們代理的。

他還是更喜歡茶的味道。坐下來，笑著問他：「東方網他們也搬過來了？」

說了告別的話，上車順著白頤路一直到了白石橋。

他們其實也很久不見了。

眼睛明顯亮了很多，好奇地問道：「但這個代言人，到底是誰呢？」

咖啡來了，他便離開了。

整整一下午，蘇清越像這樣拜會媒體，足足有三家。

正想著何存西問他：「你現在怎麼樣了？」

「再等等。」蘇清越說。

周圍有高樓正在聳起。

很簡單地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