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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邊吃邊聊天。

完全不給姜正尚說話的機會。

「你有完沒完？」

想起論壇有人說，早就知道了。

這一點蘇清越也承認。

肖玉這個時候忽然說話了，瞪著眼，打斷姜正尚。

蘇清越覺得牌玖蘑菇入口帶韌性，又搭配香芹，別有風味非常好吃。

好像蘇清越想求他幫忙，但他現在也無能為力。

他攤開手，故作無奈地嘆了口氣。

藕芋涼雞由紅油打底，上綴芋泥，外層還鑲藕片。最上層蓋雞丁，以及一種口味別緻的醬料。

然後一口飲盡杯中酒。

這讓後者一怔。

整個場面很快又恢復。

入口后每道菜都有不同食物的層次感。

可蘇清越明白，姜正尚這個人，如果把話說得過於委婉，他可能聽不明白。

知道他是個什麼人。

蘇清越頓時怔了一下。

後者明顯怔了一下，這才跟上大家的速度。

跟著肖玉提杯說：「來，我們大家乾杯。」

大家碰杯。

「感謝大家過來。很感恩，我的人生有你們這些人存在。在華絡的時間，是我最幸福和*圖*書的一段回憶。有越哥，有好好姐姐，有子友……當然還有嫂子。」肖玉特地補上這麼一句，又道：「感謝你們。」

「……」

接著熱菜也上來了，從牌玖蘑菇、灌香排骨到蘸水羅非魚……

因為啤酒是冰鎮的，又是高腳的大杯。

可姜正尚卻不幹，又跟了一句：「你其實不該去那裡，你們聚量現在大股東因為業績遲遲不達標，正要撤資。新的風投進不來，我是覺得能堅持下來都很難。」他說，又補充：「業務我感覺也競爭不過別人。」

招兵買馬，攤子鋪得很大，市場表現也極其高調。

但是蘇清越覺得肖玉的笑有另外一層意思。

趕忙端杯向姜正尚：「老薑，來！咱們喝一個。恭喜兄弟你，也祝福小玉，祝福你們兩個。」他說，又道：「你們兩個人在一起，配合默契，肯定無往而不利。」他語罷和姜正尚碰杯。

過了一會兒，姜正尚講起來遊獵鷹的進展。

他沒讓肖玉坐在主位，而是自己坐了。

前三杯很快進肚，蘇清越隱隱和圖書覺得氣氛不對。

肖玉微笑著在他身旁，有點像他手下。

他一口喝乾杯中酒。

他這個時候又說了一句：「之前子友發你的照片，我立馬給我們同事看了。就覺得你們焦點真是把你給拖累了，這麼好的創意……希望你們產品上線的時候，也有這樣好的表現。」他說，然後一口氣幹掉杯中酒。

幾個男人喝的是啤酒。

她一口飲盡杯中酒。

他如此說，阿眸臉色一下變了。

姜正尚這個時候介紹：「這道菜主要在於他們這個醬，這是正兒八經本地配方醬料。和平時外面那種小館子不同，材料都是空運的。」他說，口氣像長輩，給孩子介紹文化歷史知識。

姜正尚愣了一下，把杯子放下：「哎……你還忘了個人呢。」他提醒，指指自己：「還有我呢，怎麼忘了？」

「沒事，小玉。」阿眸隨即端杯，說道：「老薑說的也是實情。」

肖玉總搶在姜正尚之前端杯喝酒，姜正尚說話總是趕不上點。

「還可以。」阿眸笑著回，但明顯很敷衍，ｈｔｔps://m•ｈeｔuboｏｋ•ｃoｍ•cｏｍ不想談公司。

蘇清越夾了一口，便覺芋泥清辣滑爽，醬料微涼。二者又配合雞丁，食物層次感在口中爆開。

近期的遊獵鷹確實像換了個公司。

剛要把把嘴碰向杯口。

接著大家又聊起業界，姜正尚猛然問阿眸：「你們聚量怎麼樣了？」

可蘇清越還是沒說什麼。

接著又倒酒。

回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

雖然有點生硬。

菜量不大，但卻非常精緻好看。

正想著，大家又聊起別的。

無比尷尬。

感慨阿眸對場面應對得越來越快，同時也很感謝肖玉為阿眸解開尷尬。

她語罷，姜正尚這才不說話了。

接著姜正尚又繼續：「你這個市場活動是很棒，沒問題。但是真正的勝利還是靠產品，靠玩家的口碑……」

蘇清越看著她神情已經正常。

說實話，中九層的菜真的很不錯。

「哎呀，哪都有你。」肖玉無奈地笑起來，和大家解釋：「我說市場中心呢。」

跟著又給姜正尚、蘇清越敬酒，和周子友聊得熱火朝天。

接著她又笑和-圖-書起來對阿眸說：「嫂子你別在意，他這個人就這樣。」

目光向阿眸看去，發現阿眸此時也正看向自己。

蘇清越發現肖玉現在很獨立，有自己的想法，心裏為她高興。

蘇清越稍稍搖頭，暗示他不要發作。

她的語氣裡帶著不舍的感覺。

但姜正尚只喝了一半，說道：「太涼了。」

看著眾人，姜正尚率先提杯：「感謝大家過來。馬上小玉就上班了，讓我們大家祝她工作順利，早日升上營銷副總裁。」他語罷，大大咧咧笑起來，看向肖玉。

這時肖玉卻端杯，和眾人說道：「我們這些人，還要感謝越哥。當初是他來了，才把咱們大家捏合在了一起。」她說，絲毫沒看姜正尚，又道：「當時我本來都要辭職了，是越哥把我叫回來。」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她的臉一直笑盈盈的。

肖玉和阿眸喝的是紅酒，好好姐姐因為身體原因喝的是飲料。

他如此說，蘇清越依舊保持微笑。

注意到周子友臉紅脖子粗的，瞪著眼，明顯是怒氣沖沖。

知道肖玉這樣是幫自己解圍，蘇https://www.hetubook.com.com清越跟著端杯。

肖玉這個時候開口說話了。

一身黑西服，靠著椅背，擺著那種老大的派頭。

以及對行業的理解。

姜正尚也跟著端杯，和蘇清越碰。

他說：「我們公司未來一定會進入第一梯隊。」他說著，手在高腳杯上磨來磨去，又道：「因為我們不僅有小玉的市場能力，還有老先生的版權，那些都是固定的粉絲。再加上研發的投入，沒有問題。」

接著姜正尚又說：「兄弟，當初你就不該去焦點。」他說：「要麼咱倆一起創業，要麼一起去遊獵鷹多好，你非得在焦點耗著……」他語罷，嘆了口氣。那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著實讓人「感動」。

蘇清越反倒覺得正常，這才是真正的姜正尚。

「沒事。」蘇清越笑。

最後姜正尚先妥協，改為兩口一個。

祁小胖忙著給大家倒酒，分享自己的市場經驗。

姜正尚不自覺得靠向椅背，攬著蘇清越又繼續：「兄弟，我覺得要實在不行，你完全可以給言總安排個位置。」他說：「或者來我們公司，以你的能力，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