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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接著又是一張照片。

他點開看內容，基本上和競合的文章差不多。

蘇清越不由得搖頭，有點生氣。

這個時候姜正尚終於道：「至於你剛才說的什麼忽然提前，其實我可以給大家交個底，這是我們之前就定好的日期。」照片里的他，笑著很得意：「之所以之前那麼說，那不過是瞞天過海而已。」

關於檔期的問題，肯定也是提前準備好的。

它們像兩名巨人一樣，此消彼長。

競合的編輯，還特地把記者們驚訝的照片放上來。

這是有些打破常規的採訪稿。

正想著，這個時候阿眸給他發來一條信息。

看他這麼說，蘇清越皺了皺眉。

他說，這篇文章的記者寫道：當說到這裏，姜正尚姜總面露明顯的不屑。

至於年會上說半年，這絕對是戰略上的掩人耳目。

往下看，蘇清越注意到回帖的內容，是有引導性的。

接著又寫姜正尚說：「其實我和你們大家說吧，在我心裏什麼五朵金花、和-圖-書四小金剛，這些根本都不存在的。」他說：「就算存在，難道是世襲的嗎？市場這種東西，從來都是強者勝的！」

蘇清越的視線從屏幕中移開。

又是一張姜正尚的照片，這一次姜正尚正掰著手指頭，給大家數著什麼，說道：「再說那個周子友，他當初在華絡是個什麼職務？做出來過什麼？」記者記述道：姜正尚說：「如果沒有蘇清越，你們誰會知道周子友？」

有人回帖：「不過姜正尚點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就是悅道到底強在什麼地方？這個確實是我們要反思的。」很顯然這個人不明真相，不了解行業。

看著這些紀錄性的文字。

如今他終於找回來了，蘇清越覺得這倒真的是姜正尚的表現，睚眥必報。

姜正尚又和記者們，說道：「什麼《武俠大世界》、三國體，這些都是蘇清越的傑作，和他周子友有什麼關係？現在一說，他是主抓市場部的總監。其實你們仔細和圖書按照我說的回想一下，他其實什麼都沒有。」

看他反問。

「這個行業從來就沒什麼四小金剛，我不知道這是你們給封的，還是廠商自己封的。我可以和你們說，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一個遊戲企業，要用產品說話，這是我們正尚網路堅信並正在做的事！」

照片里的姜正尚敞開懷，把手臂搭在椅背上，做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這話一出口。

點開關於正尚網路的新聞。

姜正尚總結：「在這個群雄逐鹿的時代，哪家公司也不弱。現在，陳老大陳峰不也成立公司了嗎？他們的進展，相信你們也看得到，他們弱嗎？」姜正尚問，最後說道：「所以我說，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再說！」

蘇清越意識到這是一次紀實性的訪談。

做了個震驚的表情，PS到了照片上。

一張全景的照片中，來姜正尚瀟洒的坐著，翹著二郎腿，依舊是那身西裝，領口敞開，瀟洒隨意。回到了他曾經在華和_圖_書絡的樣子。一副唯我獨尊的感覺。

有記者問他：「姜總，現在業界都說正尚網路、悅道網路、宇智公司和峰麗公司合稱四小金剛。請問您如何看待業界給您的這個定位，正尚網路怎麼看待自己？」

又寫道：當這位記者提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姜正尚姜總的臉上，明顯寫著不屑，不過他沒有像上一次那樣讓我們關上錄音筆，而是反問這位記者：「你們真的以為，悅道網路是我的對手嗎？」

看著姜正尚的回應。

有一點新聞記錄的感覺。

蘇清越覺得悅道應該有所反擊。

想起來之前自己和記者說，姜正尚不是他的對手。

轉向窗外的風景，看著遠處的兩棟高樓正在崛起。

蘇清越發現是業界論壇，於是點開看。

蘇清越點開看。

抬頭旁邊，還有火的標誌。

見首頁頭條標題寫道：黃金時代群雄逐鹿，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他意識到姜正尚這根本不是率性而為，這是有十足準備的。

以一種俯視和_圖_書全知全能的角度，記錄下整個發布會。

蘇清越點開他的頭像，發現是個新帳號。

但這其實做得很好，這背後一定有關邇在運作。

準備的不止是說出口的這些話。

又往下看，後者接著說道：「論產品，我在華絡的時候，是《封神世界》的製作人。」他說：「我們市場總監關邇當年是品牌市場部的負責人。論輝煌、論戰績，我請你們想想，我們創造的少嗎？」

看完整個訪談。

此前沒有發過貼。

像是終於打開了話匣子，又和我們說：「再說你們一天到晚說的免費模式，整個《三國群雄》的底子還不是人家焦點打下來的。怎麼讓他一說，就成了他的了……我覺得你們這些人，真的不了解業界。」

認為他之前的成功，都是別人創造的。

不由得搖頭，繼續看。

到這裏，競合報道還為讀者還原了當時的場景。

雖然這是無稽之談，可畢竟知情的人是少數。

有人在帖子里抱怨：「正尚可真缺德，故意hetubook.com.com放出錯誤的時間，讓其他公司定計劃的時候做出錯誤判斷。這下不止是小公司鬱悶了，悅道肯定也鬱悶。畢竟提早兩天，帶來的效果完全不一樣。」

這個時候網頁彈出一個窗口，是陳怡緬就職的網站發布的新專題。

不過回帖量多的驚人。

話到這裏，競合的記者寫道：「還真是孫子兵法！」

和其他媒體不一樣，發布這篇文章的競合，採用了和其他媒體不同的角度。

標題名為《姜正尚陰謀截胡悅道，大時代拉開帷幕》的帖子，被置了頂。

著重攻擊蘇清越之前的成績，包括免費模式在內。

不得不說，姜正尚這個訪談看似火藥味十足，隨意性很強。

記者問道：「那您之前說《天山七俠》半年後發布，這一次又突然提前，而且是內測和公測同時提前，全部都卡在悅道前面，這是不是針對他們的定檔時間？因為有很多傳聞，都說您和蘇總之間有矛盾。」屏幕上的照片中出現了那位記者的身影，有點消瘦，一身格子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