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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兩三台空著，老闆叼著煙正指揮團戰：「入夢，你睡覺呢？趕緊上去啊，這個城門馬上就下來了。這個時候不能退啊！不要光顧著自己！」他聲嘶力竭地喊著，看來人了，忙說了一句：「自己照顧自己，我們顧不過來。」

他們聊著天。

由蘇清越同學領著簡單吃了點飯，便對城中心的網吧進行了考察。

她說，這些人往前走。

江吉明也道：「以前我們對三四線城市的市場理解，其實還是有些單薄。雖然也想過攻佔三四線市場，但是產品沒跟上，動作自然慢了半步。如今看這個空間，未來也一定是紅海戰爭了。」

他說，蘇清越立刻點頭，說道：「您說。」

劉錫鵬給大家介紹：「好多網吧老闆，自己就帶推廣屬性，帶著一群小兄弟每天戰鬥。」他說：「其實下面很多網吧，都是這個情況。包括我自己就有個公會，叫『霸王弓』。」

「哈哈……」劉錫鵬得意地笑起來，說道：「其實您看到的這還只是一部分和圖書呢，待會兒咱們去了鄉下，你會更吃驚的。」他說：「我家很早就做網吧了，從小我就喜歡琢磨這個。你別看上學我不如清越，但是琢磨這個我一門靈。」

下午的時候，他們又開車去了鄉下。

他說，蘇清越笑起來。

整整一天他們都是這樣。

他們抵達懷文的時候，已經中午十一點了。

幾個人走進路口，看到守著一條小河的網吧。

江吉明說：「以後我們的渠道宣傳，也要達到這個力度。」

但是可以看出來他是不太信的。

「是一座具有幾千年歷史的古城，處於魯南丘陵與江淮平原過渡帶，也是酒文化的發源地之一。」蘇清越為陳峰做介紹。

在陳峰看來，剛剛考察看到的成績已經非常好了。他和蘇清越甚至說：「像劉錫鵬這樣的人，完全可以做一個地方封疆大吏。」

接著陳峰喝了口茶，說：「以前都是我教給你們，現在你也成長了。說真話，論眼光，我未必比你強。因為人去做事，並hetubook.com.com不單單是人塑造事，其實事情也塑造人。」他說：「就好比你現在創業了，你人也發生了改變，很多東西不是做職業經理人能感悟到的。」

她說著話。

第二天又由剛放暑假的蘇清冉領著他們，去看了一些他認為好的網吧。

他們發現網吧周圍的飯店、報刊亭、小煙攤、燒烤攤等等全都被《三國群雄之草船借箭》的廣告佔滿了。江吉明不由得點頭，說：「這個鋪設力度，確實是很強。我們很多人只關注到了網吧本身，沒注意網吧周圍。」

「我以前一直以為自己很了解渠道，但現在我得說，我還要學習。」江吉明說：「我們團隊還需要了解三線城市以下的市場，把渠道落實下去。下沉市場空間很大啊。」

「對啊，只要能給你眼睛占上的，我們都刷……都刷。」劉錫鵬說著笑起來。

他笑著。

劉錫鵬在車上給他們介紹說：「不是我吹牛，到了下面你們會發現，《三國群雄之草船借箭和-圖-書》簡直就是我們懷文的國民遊戲。網吧如果有十台機器，那麼有九台都在玩我們的遊戲，另外一台是空著的。」

網吧不大，牆上全是《三國群雄之草船借箭》的海報。

過了一會兒陳峰從洗手間出來。

又繼續轉。

劉錫鵬領著大家又在其他街道逛。

他說，陳峰沒說話。

晚上他們只稍微喝了一點啤酒。

江吉明也感慨：「好多公司在上面宣傳地好好的，但是結果就是落不了地。」她說：「比如NextGame，他們到死都想不到自己是怎麼失敗的。還以為是在線上廣告上輸掉了戰爭。」

陳峰話鋒忽然一轉，說：「不過清越，有些別的事，你做企業也一定要注意……」

注意到牆上不是海報，就是文字的廣告語。從睡覺掙錢兩不誤，三國推廣來致富到三國好！三國好！玩遊戲！選三國！這一切把陳峰看得直發愣，和江吉明說道：「簡單粗暴，行之有效。」

「那就好。」蘇清越開心地笑起來。

「非常滿意，學到了https://m.hetubook.com.com很多。」

他笑著說。

懷文是虞姬的故鄉。

接著他們的車子停在一個鎮子的巷口。

他們又去了鎮上別的網吧。

「對！」劉錫鵬補充：「因為很多人嫌網吧東西貴，都會出來買。晚上包宿會到附近買吃的，買煙。在這些地方打廣告，就會達到『似曾相識』的效果。等到他們坐到網吧，看到別人也玩的時候，就順其自然了。用清越的話說叫『全覆蓋』……」

一直到第三天他們才去旅遊景點轉了轉，最後落腳到虞姬公園葉落叔叔的茶館。大家歇息下來，蘇清越笑著說道：「老大，這次還算滿意嗎？」

一會兒從裏面出來。

他說，陳峰驚訝地看到整個網吧，全都是《三國群雄之草船借箭》。

劉錫鵬又給大家講起來城鄉差別。

蘇清越跟著補充：「這就是最後一百米的問題。」

陳峰驚訝地發現，《三國群雄之草船借箭》在本地網吧的覆蓋率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三十左右。不由得好奇起來，問劉錫鵬道：「兄弟，你做了幾天代和_圖_書理，就能把市場做到這個程度？」

大家又聊起來別的。

陳峰也不住地說道：「清越，這一次來懷文，不白來。我看到了你們三國在這裏的力度。更重要的是，讓我對下沉市場有了一次新的認識。」他說，又回頭和江吉明點點頭。

他從心裏覺得，只要陳峰能得到自己需要的，自己就知足了。

都等著第二天，再去看別的。

他們的機器不多，一共只有十幾台設備。

陳峰看看江吉明，說道：「這麼看著，其實咱們的全國網吧調查計劃，還是不太深入。」他說，又道：「未來的市場，肯定是超一線城市作為大腦，去影響三四線城市。那麼如何影響，怎麼去滲透就是問題了。」

他們說著話，走進去。

他說，大家笑。

外表看起來其貌不揚，紅色磚牆在外，刷著白色的字體：生男生女一個樣，三國玩法不重樣。上面還有噴塗上去的關羽的形象。文字並非那麼朗朗上口，但必然也是絞盡腦汁琢磨出來的。

瞪大了眼睛問劉錫鵬：「你們連廁所也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