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傳奇浪潮
第五百一十八章 你會變嗎？
「人如果沒有正常的價值觀，有沒有錢都會出軌的。」蘇清越說：「這個和錢無關，只不過有錢了，你出軌的機會多了而已。」
「可以啊，沒問題的。」陳婷說著，笑起來。
他想著，阿眸坐在他身旁，忽然神秘兮兮地說道：「對了，你知道我們老闆常萬林嗎？CEO，不是董事長。」
第二天起床去單位，檢查各個論壇，發現一切早已經乾乾淨淨。
「我才知道我們單位那個女劉偉竟然是個小三。我說怎麼她什麼都不會幹，也不能獨當一面，竟然還弄個領導乾乾，部門協作搞得什麼都不是。」阿眸說著，帶著點小女孩兒八卦的意思，又盯著蘇清越。
站在路口，劉強又勸他兩句出去玩。
「陳婷老公的事。」蘇清越說，但沒有談出軌。
蘇清越並非不理解這種行為。
可還是覺得要堅守道德底線，牢記原則。
玩得越瘋，喝得越多，尺度越大，劉強的歉意和愧疚越小。
「哦，婷姐也在？」阿眸問。
一會兒又說：「和_圖_書老闆娘就在辦公室里喊，嚇得劉偉都沒敢出來。我聽說是，當年常萬林在平京沒住處，都是老闆娘接濟的。還說什麼現在剛有點錢，就開始養小三了。」她說，繼續盯著蘇清越看。
不過看看手機，劉強沒有給他發信息。
花自己的錢，享受自己的人生本來無可厚非。
蘇清越笑起來，說道：「我當然不會了。」他話到這裏，驕傲地笑起來：「我做這個是為了理想。不是為了錢，更不是為了那些享受。這些都是順帶出現的，但不是我的目標。」
中午吃飯，蘇清越說道：「婷姐，哪天叫上大家去你家吃飯吧。再讓劉哥給咱們做點菜，我想劉哥的手藝了。」
他招手攔車。
這是劉強的方式。
「知道啊。」蘇清越問道：「怎麼了？」
蘇清越也跟著笑，又解釋：「這個東西呢，就是你相信你相信的。你堅信這個目標，這個理想，你就不會被沿途的風景帶偏。如果你不信，那麼你就有可能在和圖書衝擊理想的過程中，被工具反噬，膨脹了，忘了自己的初心。」
「你說。」蘇清越回。
「切，說得自己那麼高大上。」阿眸笑起來。
「這個當然。」周子友說：「可我在想別的問題。」
「那你去做，保密性要做好，不要節外生枝。」蘇清越囑咐。
看著他離開，計程車的尾燈消失在夜色中。
蘇清越又想到陳婷，想到歐陽。
雖然說思想和觀念沒有一個明確的標準。
往回走的時候，看表已經十點三十五了。亮馬大廈附近依舊有點堵車，一些酒吧旁停著出租。他們的車子走走停停，直到上了環路才算暢快起來。
也許劉強當初真的經歷了諸多不易，產生了報復性的物質和精神消費。
「那和什麼有關？」阿眸對他的這個回答，顯然不滿意。
沒一會兒到了路口，還是老習慣，蘇清越提前下了車。
常萬林在業界還算是有頭面的人物，人人都知道他白手起家，最後做成億萬富豪。年會和Gameyoung他https://www.hetubook.com.com們有過幾次交道，蘇清越只覺得這人有點浮夸。但對行業，對媒體走勢的判斷，還是有自己獨到見解的。
想了片刻，他忽然改口說道：「變不變壞應該和錢無關吧。」
他明白，對於劉強來說，逢場作戲就是報答。
不知道他們的情況。
他決定讓周子友去處理一下。
他說著這些，想起劉強。
「那蘇清越你呢？」阿眸壞笑著問。
掛了電話。
但是從陳婷的出身、經歷和性格來說，確實很難接受和理解。
可轉刻他想起劉強。
確實需要找個時間和歐陽談談。
蘇清越嘆了口氣，轉身回家。
蘇清越婉言謝絕了。
走到三環輔路，一輛出租駛過。
「那些是他們之間的事，我們負責處理好這些就可以了。」蘇清越回。
「沒有，只有劉強在。」蘇清越說著，坐下來，伸了個懶腰。
從小酒館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
看似簡單刪帖的過程，其實背後是媒體對企業的定位，是廣告投放的附加產品。和-圖-書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走了一會兒，散散酒氣。進家的時候，阿眸見他回來，揚了揚眉毛，笑著說道：「喲，蘇總今天回來得挺早啊？什麼事，這麼快？」她問，笑著迎上來。
蘇清越發現之前那種拚命向前的想法，雖然沒錯，可有的時候只為了向前，不控制大方向，也會出問題。這也是公司使命、價值觀的問題。
聽筒傳來他的聲音。
刪帖是市場部工作的常態。
把劉強送上了出租，囑咐了一句：「到家給我個電話。」
「那我現在問你呢，你會變壞嗎？」阿眸再次追問。
「他老婆今天打到我們單位了。」阿眸說著，瞪大眼睛。
想想他們的未來，蘇清越搖搖頭。
有一點不懷好意地壞笑。
團建的主題也漸漸清晰了。
「人家肯定還會再發的，而且有可能會換論壇，做持續地攻擊。」周子友說：「這件事的根本，是解鈴還須繫鈴人。我們可以幫忙做這些，也可以盯著，但最終取決於他們之間的談判。」
「應該是和他對這個世界和其ｈｅtｕbｏｏk•ｃom•ｃｏm他人的態度有關。」他說：「有些人在他們上來之前，就會有種種跡象。只是很多時候我們被他們的個人魅力吸引，忽略了種種隱藏的跡象。」
見到陳婷的時候，後者面露燦爛的笑容，像是已經從低谷走出來。
跟著說道：「蘇清越我問你一句話，是不是你們男人有錢就變壞？」
無論是悅道還是周子友的能力，蘇清越覺得搞定都是小事。
過了一會兒，周子友回過電話來。
沒有著急打車，想起來劉強和自己說：他當初怎麼苦，怎麼不容易。這個蘇清越也有所耳聞，但是現在為什麼變成這個樣子？
一定意義上，這也是工作壓力和生活苦難的宣洩。
「啊？」蘇清越被問得先是一怔，本來想說也許吧。
他簡要地做了個評估，說道：「老大，我看了一下，還沒發酵到不可收拾的程度，完全可以處理好。」他說，又道：「其餘我也去查關鍵詞，應該只涉及到幾個論壇。」
清酒的酒意襲來，躺在床上一會兒，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啊？」蘇清越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