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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越禮節性地回：「好的。」

他們說著往裡走。

手錶是百達翡麗超級複雜功能時計系列。但戴在周洋的手上，卻沒有任何違和之感。普通的就像一支筆、一個錢包一樣……

他看著地面建築漸漸變小。飛機正仰頭上升，持續不斷地上升。速度似乎變得很緩慢，蘇清越不自覺地去看看引擎。這時周洋稍微搖搖頭，把視線轉向他，抱怨了一句：「這今天起飛怎麼這麼顛？國內的飛行員水平還是需要提高……」他說這話的時候，依舊平靜，語氣沒有太大變化。

蘇清越本來不想掉書袋，但是面對這樣的固化思維，還是想稍微糾正一下。

不過飛機上確實也沒其他的。周洋這時探身過來，忽然問道：「對了，清越，你知道嗎？我們已經正式起訴正尚網路了。」

一周后他們出發了。

不過還是跟道：「謝謝您的好意，但我覺得這件事最重要的是，如果新聞里說的都是真的，那麼您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的確是無可厚非的。」他說，又想起肖玉說的，周洋是台計算機。舉起酒杯，微笑道：「祝您順利。」

「哦，ｈｅｔuｂoｏｋ•cｏｍ•cｏｍ這個我還真不了解。蘇總知識面很廣啊……」周洋尷尬中有點詫異。

蘇清越覺得到了地方，最重要了解東京的動漫相關文化，窺探他們如何引領國際潮流。從製作到市場鏈條是如何運行的，蘇清越提醒自己要多看看，多學習，也許會讓自己開拓新的思路。

「嗯？你們什麼大學，能學這種課程？」周洋問。

他如此說，周洋恍然大悟，點點頭。他們又聊了一會兒其他的。

因為他們來得晚，所以剛在候機室坐了十幾分鐘，便有服務員通知他們可以登機了。兩人起身，在服務人員的引領下，登上飛機，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來。蘇清越注意到，他和周洋隔著一個過道。兩人之間有距離，但是又不影響攀談，這也是肖玉特意安排的。

走到VIP候機室，蘇清越和周洋進去了。肖玉和其他眾人去了候機大廳。

「我是航空航天大學畢業的，不過我學的是經濟。但在我們學校，不管什麼系，都有一門必修課《航空航天概論》，而且相關的選修課程更多……」蘇清越笑著，飛機繼續上升ｈtｔps://m.hｅtｕｂooｋ•ｃoｍ.coｍ。地面漸漸消失，一朵朵白雲出現，搭配藍天，看著像動漫里的白色小山丘。

於是說道：「國際航空界飛行事故概率是以百萬架次來衡量的，國內更是只有幾百萬分之一。如果從安全形度來看，我們是世界上飛行事故率最低的國家之一。如果拋開機械故障、風切變等惡劣天氣，人為事故幾乎沒有……」

「這次去東京咱們好好聚聚。」周洋又說：「我知道幾個地方。」他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笑意，只是平靜地介紹。這點和欣喜之情溢於言表的劉昊區別很大。

飛機繼續飛，蘇清越的視線看向窗外。

周洋穿了件看不出牌子的灰色格子衫，一條牛仔褲。低調、不張揚。

蘇清越總覺得很奇怪。

機場的路上，蘇清越看著窗外。

「越哥。」肖玉微笑。

她今天穿了一身幹練的女性職業裙裝。配合身邊一身休閑的周洋，職業化特徵和關係非常明顯。蘇清越笑著和她打招呼，又和周洋握手。周洋微微點頭，隨口客套了一句：「好久不見。」

飛機終於平穩了。周洋向空姐要了一杯紅酒https://m.hetubook.com.com，又問蘇清越：「來一杯嗎？他們剛推出的服務。酒雖然很一般，不過聊勝於無。」他說，蘇清越點頭，同意來一杯。

他看了看表，時間稍微有點緊。

目光望向窗外，飛機開始轟鳴。蘇清越給阿眸發了條信息：你上飛機了，給我發一條信息。然後他關閉手機，看著窗外，這頭巨獸正一點點駛上跑道。接著它開始加速，再加速。蘇清越坐在座位上，明顯感覺到他帶來的推背感。

周子友調侃起來：「私拍小達人竟然沒有在日本酒店私拍過，太名不副實了……」他說著，饒有興緻地看著關鵬鵬，又問：「你老實交代之前你分享的那麼多敏感照片，都是哪來的。」

頭等艙座椅寬大舒適。蘇清越稍微調整角度，讓自己坐得更隨意一點。接著，耳畔傳來航空公司的廣播詞：「女士們，先生們，歡迎您選乘星空聯盟成員中國國際航空公司航班前往東京。非常感謝各位旅客、國航知音會員長期以來對國航的支持與信賴，真誠邀請更多旅客加入國航常旅客計劃。機門已經關閉，請您關閉手機等電子設備，並系好安全帶…www.hetubook.com.com…」

藍天白雲。

看著周洋的樣子，聽他叫兄弟。

聽大家的討論，這幾天似乎每個人都陷入了瘋狂。昨晚阿眸和他說，她要去看做花仙子的公司；劉昊更是早在前一天就和他說，晚上可以歌舞伎町玩。據昊跑跑說，可以給大家安排演員。

倒上酒。

他說，然後他們隔空碰杯。

他想著，路上有點堵車。

除周子友外，還有幾名負責協調的工作人員。研發方面東方駿等人，是從江海另行出發前往。

因為之前周洋叮囑肖玉，讓她聯繫悅道，希望能一起出發。蘇清越也覺得既然大家都是行業協會重點推介項目，提前交流交流也是必要的，所以他們訂了同一航班和同一酒店。

「沒有，沒有。」蘇清越笑了笑，說：「我選修過相關課程。」

周洋麵色依舊沒變化，也舉起酒杯道：「到東京咱們一起出去玩玩。」

待到他們到機場，已經下午兩點三十分了。他們辦理了託運和登機手續，一出海關，便見肖玉和周洋一行。

「我坐國際航空的時候，尤其是歐美航空，確實感覺不太一樣。」他對蘇清越解釋。

至於媒體答謝的相關人員，和圖書由於出差國外，涉及到具體人員、機票、酒店、護照、簽證、各媒體的時間協調等等事項，所以由行政統一組織和安排，稍後到東京與他們匯合。

「還好。」蘇清越看向他。

「有新聞報道，我看了。」蘇清越回。

「真的過分了，我已經給足面子了。」他說：「之前你開展的那個反對低俗競爭的倡議太對了。這次不止是我和他的事，也算我幫兄弟出口惡氣。」他說著，語氣依舊平靜。

想起肖玉說，周洋的腦子像一台計算機，精於各種算計，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行為都有著特有的目的。

他們喝了一口，蘇清越承認，這個酒的口感的確一般。

旁邊關鵬鵬說：「終於有機會在東京街拍了，太帥了！」

「嗯，要去的。」蘇清越點頭，對他來說動漫也是大娛樂不可或缺的部分。

「是啊。」蘇清越回，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和周洋有一種距離感，這和見其他同行或者老闆區別很大。

去機場的高速路上，每個人都很激動。周子友笑道：「這可是我小時候的夢想之一，沒想到竟然實現了。」他激動地說：「咱們去了，也去參觀參觀他們的動漫公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