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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論壇里一些之前攻擊過他和悅道的小號復活了，在攻擊自己和周洋，明顯是有人在操縱。沒想到這件事還是不受控制的，發展起來了。只要姜正尚回復，周洋不可能沒動靜，最後兩人的爭鬥，一定會牽連自己和肖玉。

睜開眼看著天花板。

現場反饋說他們本來在聊《神劍山河》，可聊著聊著就跑題了。有記者問姜正尚：「您說的陰謀是什麼？可以明示嗎？我們不是很懂您的意思。」照片有提問的媒體人照片，蘇清越認出來，是當年低俗補丁事件拒絕配合的一個小網站主編。

不知道周洋是否有充分的證據？蘇清越想著，身後阿眸翻了個身。

看照片里姜正尚站起來。

懶得往下看了，關了電腦，躺到阿眸身旁。反省自己，以後和不熟的人要保持距離，沒必要的社交要取消。

見他和江吉明一起，蘇清越猶豫了片刻，可還是走了過去。

蘇清越說了一句馬上，他本來沒興趣再往下翻了m.hetubook.com.com，可忽然想到如果和自己完全無關，葉落會發鏈接嗎？拖拽了一下進度條，發現還有很多，於是又繼續看下去。發現剛才那個記者又揪著問：「您說的是周洋的陰謀嗎？」

不是很理解姜正尚說的陰謀是什麼，蘇清越往下翻。發現這是他們酒會的實錄，姜正尚一如既往穿著他那身西服，只不過這次系了領帶。他翹著二郎腿，和眾人聊起台前幕後。

沒想到姜正尚還挺會說，想起周洋在飛機上和自己說，他們已經起訴正尚了。蘇清越意識到，這背後是關邇策劃的。請小媒體來東京，不是拍腦門決定的。

叉著腰講：「我說的這些，在座的各位都可以對外傳。今天我也不想克制什麼了。」他說：「我就是要對那些陰謀製造者說說，你們這些都是徒勞的。」

「可不是嘛，累心……」蘇清越最後說，然後昏昏沉沉睡過去。

又看到有人回復這個帖子，說：「你這個和_圖_書推測要是真的。那就難怪姜正尚今天說話這麼難聽了。試想誰能忍受自己前女友，幫著撮合兩個敵人對付自己。這還真的是心塞塞的。」

「也是真累人，累心。」

蘇清越意識到他說的重點來了。

第二天早晨七點三十分，她被阿眸洗澡的聲音吵醒了。

取餐的時候一些參展同行和他打招呼，他們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四點才睡？」

注意到大家全都因此在討論一個關鍵詞，敵人的敵人，還是敵人。

沒想到姜正尚連他們都請來了。想起阿眸對他說，那些都是擺不上檯面，沒有什麼底線的媒體。蘇清越又往下看，照片上P著文字：「不要看有人起訴我們，這件事勝負未定！」

但在目前國內大環境下，確實也是見怪不怪。即使有明顯的問題，也很難舉證。

跟著後面有整段的介紹。講姜正尚和大家說：「我沒什麼明示。只是告訴你們，不要只看起訴不起訴，勝負還不好說。有些和-圖-書人用起訴這招，就是想讓我們正尚網路有口難辯，造成一個直觀印象，認為我們真的做了什麼。」

照片有點誇張，姜正尚叉著腰，P的文字是：敵人的敵人，還是敵人！！！

再回頭看包括他說，可以和蘇清越一班飛機一個酒店，又一起去看符思長，全都是計算好的。周洋就是要讓其他人覺得，他們關係很好。這樣自己就算想脫身都會很難。因為他明白外界的眼睛不這麼看，姜正尚的性格也不會。

姜正尚又說：「有些人總以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在這裏向他轉達一個信息，敵人的敵人未必是朋友。這不是戰爭，這是商戰！敵人的敵人，可能還是敵人！兩個各懷鬼胎的人，掀不起風浪。」

果然還是扯到自己，蘇清越無奈搖頭，想起一句成語：樹欲靜而不風止。

蘇清越往下翻回帖。

看他裝作一臉無辜，演戲一樣，不記得他還有這個天賦。

迷迷糊糊說了一句：「幾點了？」

感覺這和_圖_書不太像姜正尚，說話總是半截子。

下面是姜正尚看著有些憤怒的照片，不過蘇清越卻覺得有點做作的感覺。感覺他們之間在一唱一和。又是照片P了文字，上面寫著：明確告知！！！還特地用了三個驚嘆號。

所以正尚網路有恃無恐，甚至有了現在主動出擊之舉。

「對啊，工作嘛。」蘇清越說。

發現已經徹底發酵。帖子飄著紅，佔了除置頂帖外最頂端的位置。顯示已經有幾百頁的回復。一些小號帶頭指責蘇清越勾結周洋，打擊華絡的老朋友。稍感無奈，沒繼續往下看，他起身去餐廳吃飯。

不遠處陳峰招手說：「清越，這邊坐。」

「三點十分。」

有帳號回帖：「按照姜正尚的意思，肯定有一個是周洋，那另外一個呢？他難道說的是蘇清越？好像最近蘇清越是和周洋走得很近。我連著好幾次都見他們在一起，是不是那個和他說不清的肖玉撮合的？」

「那你還不睡？」阿眸抱怨。

他發現自己一點不和*圖*書恨周洋，因為一切做得太精秒了。但既然這樣，周洋到底為什麼呢？蘇清越認為，真正的目的絕對不是口水戰。

意識到事態正向不可控制的方向走，蘇清越有些擔憂。

現在蘇清越更加覺得肖玉說得對，周洋是台計算機。

小團體？什麼團體？不好的預感湧上來，他接著往下看。

再看姜正尚最後說：「我奉勸一些人好自為之。不要把我惹急了。」

「四點！」

正想著，阿眸迷迷糊糊抱住他，問：「幾點了？」

知道她有個採訪，需要早到。朦朦朧朧記得她臨走對自己說：「先起床去吃早飯，然後再回屋子睡一會兒。」索性起了身，洗了個熱水澡，讓自己精神一點，坐回到電腦前，先看了看昨晚的帖子。

「這兩個敵人是誰？」有人提出疑問。

後面文字重述了姜正尚的話：「今天我把話撂在這裏，非常明確地告知。一些人不要以為搞了個小團體，就可以把我們正尚網路整垮。」

提到知識產權，所有人都義正辭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