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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們又繼續，中午的時候他們特地傳說中的食堂吃飯。

大家點頭。

「是的。」蘇清越點頭，和大家說道：「尤其是這種文化的東西，如何塑造一個公司的企業文化。一個公司有一個公司的氣質，一個地區有一個地區的氣質，我們要從整個建構上去考量，去培養，慢慢讓悅道變得更好。」

接著車子，在一條岔路上向右行駛，路過一個露天劇場，在靠近一個海岸公園附近，看到了傳說中的搜索引擎公司。肖玉往裡開，利君忽然說了一聲，「這個地方居然有免費WiFi啊？」他說著笑起來，立刻連上。

蘇清越忙道：「馬上吃完。」掛了電話，讓大家抓緊。

他如此說，蘇清越非常贊同，不由自主地點頭。

肖玉再度介紹道：「這個是他們的創始人擺放的，目的就是用來提醒全體員工保持創新，千萬不要走恐龍滅絕的老路。」他說，蘇清越點頭，看著這座銅架，位於整個建築群正前方。

她今天換了一件印有NASA的體恤https://m•ｈｅtuboｏk•cｏｍ.coｍ，不過依舊是那件牛仔褲，一雙棕色小靴子。

大家說著話，繼續吃飯。

「就是把之前我們想的來矽谷以後可以問的問題，又仔細看了一下，看看哪還不對，修正了一下。」歐陽說：「我覺得，能提一個好問題是個關鍵。我隨後把七個問題，縮減成三個了。」

田之中問道：「你幾點睡的？」

餐畢后，他們又去了傳說中的實驗基地。

他們說著往裡走，彼特給他們介紹起整個公司，以及管理模式。

過了一會兒，肖玉打過來電話，問蘇清越起來沒有，她待會兒就到。

肖玉笑著又道：「他們管這個東西叫斯坦。」

至於版權的事，肖玉安排在了明天上午，如果順利他們還準備去周圍看看。

他說幾個人聊著天。

她話說得委婉，其實就是提醒盡量不要隨便拍照。

雖然算不上深度睡眠，迷迷糊糊總覺得在做夢，卻又記不住有什麼，但總比沒有睡著強。不到八點他醒了，不是因為ｈｔtｐs://m.hetｕbｏok.cｏｍ.ｃoｍ生物鍾，只因為他們上午要去參觀一家矽谷著名的企業，下午還要在斯坦福轉轉。

她笑著說道：「今天之所以這麼早，主要是可以順便走一趟海岸一號高速路，那裡有很多公園，而且有各種奇石，風景超級美麗。」她說，又指指車窗外的藍天白雲：「尤其是今天天氣好。」

「我四點多才睡著，太難受了。」歐陽抱怨起來：「翻來覆去睡不著。我以前還覺得，倒時差我這種人沒問題呢。沒想到太困難了，都快四點了，我最後索性坐下來，寫了一些問題，才有了點困意。」

還是帶著墨鏡，和大家一同上了車。

這個時候，蘇清越看到了一尊巨大的暴龍骨架。

何莉莉點頭。

「嗯，把問題盡量問得簡單點，但是對方還得願意回答。」蘇清越點點頭。

他想著，洗漱了一番，下樓去吃早飯，剛到飯廳，就看到大家都已經來了。

接著，大家隨他走進去總部的辦公室。他看到何莉莉拿著相機不斷拍照的時候https://www.hetubook.com.com，對肖玉說了幾句英文。後者隨後告訴莉莉道：「如果要拍照，千萬要徵得允許。」

大家說著話，很快一名金髮碧眼的高個男子出來迎接他們，和肖玉握了握手。

因為這個人的語速很快。

想著這些，何莉莉用自己的薯條，蘸了蘸沙拉，吃了一口，也道：「真好吃，他們這個沙拉真好，和我以前吃得完全不是一個東西。」她說著，笑起來，又道：「和蘇總出差就是好，總能吃著最好吃的。」

蘇清越和肖玉感慨道：「昨天你說你看到了自己和世界的差距，現在我覺得我們一樣有很大的差距。不止是硬體上要學習，軟體上更是如此。一個公司的文化，真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打造出來的。」

眼前美景如畫，很快他們的一側出現海景，一些人正在岸邊遊玩，遠處的海是藍色的，幾乎和藍天融為了一體，奇形怪狀的巨石猶如一個個怪物，靜卧於此，點綴著美景，讓人看了非常舒心。

蘇清越發現這裏不簡單是食堂，它實際上有很多的是參和-圖-書觀作用，並且每間都用紅色或者綠色，又或者是黃色標註著他們的健康程度。彼特笑著介紹：「我們的菜絕大多數都是我們自己種的。用了我們自己研發的種植技術，它是從植物下方輸送水源的。」

蘇清越聽著，發現自己補充那點專業英語基本沒用，還是需要肖玉的翻譯。

他說著，大家都表示贊同，然後跟著彼特又繼續參觀了下去。

田之中也道：「是的，其實我最了解的是，在這麼長時間以來，如何平衡管理和創意呢？這個點到底是如何找到的。」

這次沒人聊天了，他們很快吃完，他回去簡單沖了個澡。

「什麼問題？」田之中笑著問。

她介紹，大家聽著。

蘇清越覺得如果是拍照的話，這裏每拍一張都是值得留念的，他一定要帶著阿眸和孩子過來旅遊一趟。想著這些，肖玉又說：「其實我們真的要參觀的話，恐怕一個星期都參觀不完。」

他們聊著天，車子行駛在公路上。

他們說著，肖玉除了給他們介紹景色之外，又和他們介紹矽谷道：「矽谷的主要部ｈｅtｕｂoｏk.ｃｏm•ｃom分是在聖塔克拉拉縣，基本上是從帕羅奧多市到縣府聖何塞市一段谷地。」她說，又道：「這邊和我們不一樣，他們是縣比市大，又或者說是平級。」

再下到大廳里的時候，肖玉已經來了。

他說，大家都同意。

後者又給蘇清越介紹道：「越哥，這是我的朋友彼特。」

肖玉解釋：「WiFi這裏到處都有，他們就是想體會科技無處不在的感覺。」

他們打了個招呼，蘇清越點了份羅宋湯，又要了份熱狗，和大家坐在一起。和大家有說有笑聊著天，只喝了一口湯，便被那種味道震撼到了。雖然在全國各地吃過各家西餐，也喝過羅宋湯，可是都沒有這個味道。

他們說著，走進公司內部，彼特又繼續介紹他們的扁平化管理。其中很重要的是發揮每個人的主觀能動性，而不是只有一兩個人想，慢慢的機構會變得臃腫不堪，形成大公司病。

她說，蘇清越隨後和對方打招呼。

歐陽這個時候走過來，他顯然還沒睡醒，盤子里只是個三明治。

在酒精的助眠下，蘇清越終於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