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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禮貌地說完場面話，查爾斯教授這才問起斯塔克的來意。

小摩根摸著老爹的鬍子茬，給了他一個『你又被媽媽說，你好弱』的眼神。

他在三樓的茶室找到一張字條，上面寫著奇異博士去了亞洲，訪客可以在字條後面留言，主人回返后，會酌情處理。

老教授笑容很溫和，斯塔克的緊張是個人就能看出來，他看得更是清晰。

這邊打折，在那邊加一個零賣出去，裡外里算起來，利潤比洗衣粉都高！

自己是因為太無聊，所以幻聽了嗎？

給妻女留下信息，他說自己要出去散散心，啟動裝甲就去了紐約聖殿。

「仇恨嗎？」

最近奇異博士一直在亞洲那邊進貨，那邊的資本論超級便宜，精裝、平裝、簡裝、各種譯文各種版本的都有。又打折又有優惠，還送一大堆禮物，王胖子這個東方面孔加上他這個西方面孔的組合，在那邊簡直是折上加折。

做超級英雄，蹲監獄，擔任國家領袖，他的人和-圖-書生經歷跌宕起伏，豐富無比，不需要一個老頭在耳邊嘮叨什麼人生哲理。

有些時候無法忍受就頂撞兩句，爺倆兒經常抬杠，氣得斯塔克也不回別墅了，帶著老婆孩子，直接躲在山區搭木屋隱居。

滿頭冷汗的斯塔克從睡夢中驚醒，他又忘記了睡夢中聽到的低語，只知道這個富含仇恨的嘮叨讓他心煩意亂，心中殺意瀰漫，現在就想啟動裝甲，出去四處殺戮一番。

耐心想了一下，她覺得自己沒發現什麼異狀。

「你的精神有點疲憊，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對我傾訴一下自己的遭遇，我已經老了，你說得再荒誕，我也不會外傳。」

是不是譯文版的都沒關係，東西方都有這樣的人，他們買書根本不看，就是用來裝逼，一大堆英文書籍或者中文書籍放在書房裡裝樣子。

「Hail Hydra！」

可惜推門走進聖殿，連個鬼影都沒看見。

「有怨氣嗎？」

好歹奇異博士https://www.hetubook.com.com也曾經是神經外科方面的頂級權威。培訓過的醫生、救治過的富豪遍布世界各地，這兩年宅了一些，但人脈還在，給各大醫院捐贈一批精裝版的書籍，各地的圖書市場就被他小小地撬開了一個角。

自己的狀態不對！太不對了！肯定是被什麼超自然的東西影響了。

一大堆教科類書籍都是按斤買的。

「打倒美國隊長！打死他！殺了他！」

斯塔克不是一歲兩歲的孩子，不是那個十九歲就從麻省理工畢業的少年天才，他五十歲了！

長期得不到良好睡眠讓他非常憔悴，曾經在夢之維度的經歷和長期抑鬱症，讓他無法判斷是自己遇到了超自然現象，還是精神上出了問題。

老教授依然康健，大群有自己的生活，琴不時帶著孩子來看他，老人平時養養花、看看電視，生活很愜意。

奇異博士不在，斯塔克去紐約轉悠了一圈，約翰遜家靠譜的幾位都沒看到，只有和圖書大小瑞秋在家，自己的問題還是別麻煩她們了。

老頭八十歲快九十了，肯定不能和斯塔克聊女人，儘管男人間聊聊女人是緩解壓力的有效方法，可他都這個歲數了，還聊什麼女人啊，只能退而求其次，聊理想？

他有傳送門，不用走海關，有紐約聖殿的異位面空間，又省下了倉庫的租金，運輸倉儲這兩個大環節都沒問題，至於各地的黑惡勢力？奇異博士打不過超越神族還打不過幾個混混嗎？卡瑪泰姬的虎鶴雙形拳了解一下！

斯塔克單方面加大了自己的運動量，不時和戰爭機器羅德一起喝酒、聊天，試圖讓自己輕鬆下來。

女人不能聊，理想沒得談，那就說點家長里短吧。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就感覺有低語在耳邊小聲說著什麼，可到了白天，這些異狀就完全消失，只給他留下一個糟糕至極的精神狀態。

低語越來越清晰，也越來越真實。

斯塔克覺得不像，那個夜晚的誘惑聲音很粗糙，聲線和和-圖-書他自己的並不相同，似乎是一個男的在和自己低語。

他詢問妻子：「我睡覺的時候周圍有沒有出現什麼異常？」

這麼高的利潤沒道理不要，斯塔克找上門的時候，奇異博士還在亞洲某地談批發生意呢，這要能找到就有鬼了。

可癥狀隨著他的放鬆非但沒有緩解，反而更加嚴重了。

「憤怒嗎？」

轉悠一圈，斯塔克只能去找查爾斯老教授，兩人來往不多，但是當年在光照會還是有交情的。

「我叫施密特……施密特……」

順利交貨，平行空間的至尊法師都很滿意，奇異博士也很滿意，資本論的買賣讓他開啟了一扇大門，這個生意可以繼續做，教科類書籍在東方買，在西方賣，暢銷類書籍在西方買，在東方賣。

上班是不可能上班的，他根本就不是上班的人。

「我最近的睡眠很差，似乎聽到了一些囈語，但我不確定這個……這個話語是否真實存在……」斯塔克不願意承認自己精神有問題，這個可能性他在和-圖-書儘力避免。

老教授並沒有像很多年輕異能者那樣，上來就用異能，而是想通過談話來慢慢開解斯塔克的心結。

大半夜夢到一個男人和自己說話？斯塔克打了個寒顫，這事還是別細想了。

這種老式家長管東管西的做法讓斯塔克無法忍受，他非常驕傲，滅霸你曉得伐？我和他談笑風生啊！

「托尼，你是因為太空閑了吧？沒事的話，到公司里來上班吧！那個產品開發部的主管我實在是受夠了！」沒好氣地甩下一句話，小辣椒踩著高跟鞋去上班了。

理想也沒法聊，兩人一個九十，一個五十，九十的這個已經沒啥理想了，至於五十的這個也擔任過公職，人生經歷過輝煌，現在就想老婆孩子熱炕頭地混日子，也沒啥理想。

小辣椒白天操持公司的事，到家要伺候孩子和老公，周末還得代表頭鐵的托尼·斯塔克去慰問老斯塔克夫婦，一個人當三個人使喚，忙得腳打後腦勺，一挨枕頭就睡著了，她哪知道斯塔克最近又犯什麼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