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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學驗屍官

作者:河流之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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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囂張的嫌疑犯

第111章 囂張的嫌疑犯

「等等!」
「你……」目暮警部被噎得說不出話。
林新一非常不屑地還了阿部豐一個冷笑:
毛利蘭的眼裡頓時閃過一絲期待:
「不信的話,你可以去查——」
「不,已經被移交到警視廳了。」
「直到周五下午,我才從九州回到東京。」
阿部豐抬起右手,再次看了看手上的機械表:
「呵呵。」
因為毛利小五郎攤上大事了:
「額……最長24小時。」
本著獲益最大嫌疑最大的原則,這位阿部豐先生,無疑成了眾人眼中的最大容疑者。
「毛利老弟,你確定你周一到周三,都在監視根岸正樹先生?」
「所以,現在我們只能依靠毛利老弟的證詞,來推測死者的死亡時間了。」
警視廳,審訊室。
但群馬縣的警察還是從現場附近遺留的死者個人物品和身份證件,很快鎖定了死者的身份。
「那你又為什麼要委託偵探去跟蹤根岸先生?」
理由很奇怪,但卻能自圓其說。
「把驗屍系從來沒用過的設備都收拾好——」
審訊室里一陣沉默。
阿部豐的表情始終不露破綻:
「當時,我們一起喝酒,他跟我說……」
真是麻煩……
一直沉默旁聽的林新一站了出來。
但問題就是……
但既然還有那麼一絲希望,他就得試上一試:
「毛利先生一直跟蹤根岸到周三晚上,說明根岸直到周三晚上都還活著。」
他的證詞成立,就意味著死者的死亡時間會被判定到周三晚上和圖書之後。
「再見了,各位。」
而最重要的是,經過調查,警方還發現這位阿部豐先生,還在死者生前,給死者買了賠償金高達5億日元的巨額保險。
「不一定,看運氣。」
「沒想到,唉……他竟然還是死了。」
「可群馬縣警的驗屍官說,屍體燒焦得太厲害,他們沒辦法判斷死亡時間。」
他只能硬著頭皮質問道:
阿部豐:「……」
「林老弟,24小時,真的能找出什麼有用的證據嗎?」
但就是沒人能拆穿他的不在場證明,能找到指向他的證據,能阻止他的離去。
他跟蹤的那個名為根岸正樹的傢伙,正好是這次案件的死者。
「不要亂猜。」
「不過,既然是請市民『配合調查』,總不能把人強制關到審訊室吧?」
這樣一來,大家就只能根據小五郎跟蹤時拍下的照片,確認死者是在周三晚上之後才死的了。
這位阿部豐先生,現在有鐵一樣的不在場證明:
目暮警部這樣憂心忡忡地說道。
警員們在微微發愣后一擁而上,而阿部豐卻是很囂張地打開了警員的手,語氣不忿地說道:
林新一非常坦然地回答道。
「死者的屍體在哪,還在群馬縣?」
他可不敢打包票,說自己一定能行。
他叫阿部豐,死者根岸正樹的朋友,也是前幾天豪爽地拿出50萬,委託小五郎去跟蹤死者的大老闆。
「不走就不走,我就在這留24小時又怎樣?」
阿部豐https://m.hetubook.com.com拿起外套,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這樣冷笑著對在場的調查人員們說道。
「關於這一點,我在跟蹤時拍攝的照片可以證明。」
林新一突然開口問道:
林新一大手一揮,不顧阿部豐那怨毒的目光,直接給警員們下了命令。
「很簡單。」
而他的好學生毛利蘭,則是迫不及待地提出了一個疑問:
林新一一陣頭疼。
「根岸也給我上了5億賠償的保險,受益人就是他。」
阿部豐眯著眼睛,說話時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他冷冷地瞪著林新一,語氣有些怨毒:
「你們一定要幫忙抓到殺死根岸的兇手啊!」
偵破案件,還得先確定隊友報告的可靠性……
「我要去休息室,再給我準備晚餐、飲料,還有報紙和書籍。」
「難道,你能從燒焦的屍體上判斷出死亡時間?」
「我心裏不放心,就委託偵探去偷偷跟蹤保護他。」
毛利小五郎在周一、周二、周三,跟蹤了根岸正樹三天。
目暮警部轉過頭來,目光凝重地看向了一個穿著西服風衣,戴著金絲眼鏡,正低頭看著手錶的中年人。
「現在阿部豐又有那麼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就算他殺人騙保的嫌疑很大,我們也不能指控他殺人啊!」
而到了周四傍晚,根岸正樹的屍體就被人在群馬縣赤鬼村的篝火堆里被發現。
「而我周三早上就已經坐飛機去旅行了,周五才回來——」
「林新一先生…www.hetubook.com.com…」
「那好。」林新一驀地站起身來,表情無比認真。
「那你為什麼要給根岸先生上5億日元的巨額保險?這難道不可疑嗎?」
屍體是周四發現的,而他直到周三還在跟蹤根岸正樹。
目暮警部不禁產生了自我懷疑。
「這責任我擔了——」
「『無緣無故』就強行扣留市民配合調查,我事後會發起投訴的!」
他也不去理會那氣焰囂張的阿部豐,只是調頭對目暮警部問道:
「我答應了這個賭約,然後就互相給對方上了保險。」
毛利小五郎回答得非常認真。
阿部丰神色平靜地說出了自己的不正常證明。
「先別急著放棄懷疑。」
然後,他又毫不退縮地迎上目暮警部的目光,譏誚著反問道:
包括目暮警部在內的警察們個個氣得發抖:
就像是把警視廳當成了自己的家,阿部豐要求這要求哪,一點也不客氣。
目暮警部這樣語氣凝重地問道。
「雖然我只是小公司的社長,但也是很忙的呢。」
他也意識到,自己的證詞意味著什麼:
目暮警部一時語塞,只得繼續問道:
「經過解剖了嗎?」
「這樣啊……」毛利蘭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
「死者真的是在周三晚上之後才死的嗎?」
在一具燒焦的屍體上,根本就派不上用場。
「都愣著幹什麼,把這混蛋給我扣住!」
警員們忍氣吞聲地把阿部豐送到休息室看著,心裏都憋著一股勁,想要挫一挫這個兇手的和_圖_書囂張氣焰。
「目暮警部,警視廳請市民『協助調查』,最長可以多少時間。」
「除了死者的身份證件,群馬縣警在現場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證據。」
現場勘查是群馬縣的警察做的……誰知道群馬縣警的水平如何。
林新一這樣斬釘截鐵地說道:
「投訴就投訴,反正我是臨時工。」
「這……」林新一有些無奈:
「阿部豐先生,你周三到周五,真的都在九州島旅行嗎?」
「因為前些天,根岸跟我說,他好像被什麼壞人盯上了。」
「沒錯,我那三天一直在跟蹤根岸先生。」
就連總是在嫌疑人里玩「排除法」的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部,此刻也堅定地懷疑,阿部豐就是兇手。
「難道,他真的不是兇手?」
但他們的憤怒並不能改變現實。
目暮警部嘆了口氣,答道:
「那麼,還有其他問題嗎?」
阿部豐走後,審訊室里的氣氛依舊凝重無比。
而阿部豐周三早上就離開東京,飛去九州島了。
「走吧!」
「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就先走了。」
「這是我們公司的集體旅行,我作為公司社長,這三天里全程都有社員陪同,根本做不了假的。」
這樣的話,要是實在找不到證據,他估計還得親自帶隊去群馬縣進行現場復勘。
包括柯南和小五郎在內,毛利一家都跟著林新一過來了。
「那就先關他24小時!」
很明顯,這混蛋是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萬一群馬縣警的勘察能力也跟警和*圖*書視廳一樣水,那句「現場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證據」,可就得畫上一個大大的問號了。
「準備解剖!」
「如果能確認死者的真實死亡時間,其實是在周三早上、阿部豐離開東京之前,那阿部豐的不在場證明不就變得無效了嗎?」
這種假笑讓人看得心裏發冷,幾乎所有人都能察覺到這個男人的陰險和毒辣。
被發現時,他已經被燒成了一具面目全非的焦屍。
「我跟根岸正樹是多年的好友,這隻是我跟他私下裡的賭約。」
「的確是這樣……」
死者現在被人殺害,阿部豐很快就能拿到這5億賠償。
從死後焚毀的屍體上判斷真實死亡時間,一直是行業內的難題。
「我不是已經說過了,我從周三早上就跟一起出發,坐飛機去九州島旅行了。」
「林新一先生教過我……應該有很多辦法,可以直接從屍體上判斷死亡時間的吧?」
「你?!」阿部豐的表情終於稍稍有了變化。
「我們都42歲了,都老了,要不要賭賭看誰先死?」
的確,仔細想想,林新一教她的那些,利用屍斑、屍僵、屍溫來判斷死亡時間的常規辦法……
「沒有,群馬縣警那裡沒有在編法醫,所以才送到東京讓我們接手。」
「24小時后,如果還是沒有證據,再放人走。」
「想想就知道,人根本不可能是我殺的吧?」
嘴上說著這種為亡友嘆息的話,臉上卻全是毫無誠意的假笑。
所有人都覺得阿部豐是兇手,阿部豐自己似乎都不太想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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