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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心中不忍，才提前帶弟子前來阻止的。」

而且現在討論責任也沒用，還是得想辦法過了這一關才行。

「但事實就是這樣——」

這種幻想甚至流傳到了後世。

他們希望那裡永遠不要現代化，永遠停留在原始和愚昧的舊時代，永遠扮演西方獵奇者眼中的活化石。

雷斯垂德的質問如芝加哥打字機一般噠噠噠噠地射了過來。

以至於讓他們都背上了莫里亞蒂同黨的嫌疑。

林新一遙遙地看了眼那邊的屍體：

「我知道你還不信。」

但也沒人會怪她。

雷斯垂德警官的態度終於稍稍了變化。

一位得道高僧跑到「主教廣場」，人家主教的地盤上降妖除魔……

柯南算是徹底沒話講了：

「林。」

在確認了那個目擊者的姓名，又確認林新一等人跟目擊者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生過交流之後……

毛利蘭有些焦急地看向林新一。

「髮型選擇更自由一些。」

他就是剛剛喊出「殺人了」的目擊者。

「這……」雷斯垂德表情微變。

林新一一本正經地胡扯。

「哈哈。」

因為這年頭西方正流行一股東方神秘學的熱潮。

而在柯南和毛利蘭一番支支吾吾的拖延和敷衍之後，雷斯垂德警官的表情，已然變得非常嚴肅：

認識莫里亞蒂的那能是一般人？

這打扮太現代化了，不純真，沒那味兒。

這畫風變得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我知道這很和圖書難接受。」

他轉過頭，把雷斯垂德警官的目光，也帶著看向一旁：

扮出一副「本來打算以普通人的身份與你們相處」的無奈姿態：

這要怎麼解釋？

「他應該就是以色列·施瓦茲先生，一個猶太人。」

林新一：「……」

林新一走上前來，語氣平靜地說道：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表演起了「隔空驗屍」。

灰原哀敢給他出這種天馬行空的主意，自然是幫他想好了忽悠這些NPC的辦法。

遠處站著個穿著落魄的中年男人，正在被巡警們圍著問話。

「因為我的『預言」能力。』」

那西裝，那領帶，那皮鞋，比倫敦的紳士們都更懂潮流。

「雷斯垂德警官。」

毛利蘭：「……」

作為第一代嚮往雪域高原的文青，在這些西方老爺的幻想里，那雪域高原簡直就是遠離塵世的純凈烏托邦。

「唉……」林新一深深一嘆。

至於這「東方僧侶」的名頭在西方好不好用……

「你頭上也沒辮子啊？」

「唔……」雷斯垂德表情古怪。

福爾摩斯在假死逃避莫里亞蒂餘黨追殺的三年之中，其中有兩年，就是在遠東雪域高原的寺廟裡度過的。

「不用急。」

一般人怎麼可能認識莫里亞蒂？

那語氣，那神態，彷彿是山寨自灰原小小姐的拙劣版本，高冷得非常刻意。

在19世紀末的倫敦，裝神秘的東方僧和圖書侶，甚至比裝他們本土的霍格沃茲巫師都更有市場。

很顯然，林大師露的這麼一小手，還無法震懾住老練的雷斯垂德警官。

灰原哀扯了扯他的衣角：

柯南：「……」

看著還真有點像「超凡脫俗」的世外高人。

「實在不行的話，我倒還有個辦法。」

林新一稍稍一頓。

「林先生……」

案發後巡警第一時間趕到現場，而且還有周邊圍觀居民作證：

林法醫，不，林法師。

林新一悄然繃緊了身體。

「我們是僧侶。」

言下之意，已經是要請他們去警局喝茶了。

「你……要幹什麼？」雷斯垂德隱隱意識到了什麼。

「其實我是自東土遠道而來，前往西方斬妖除魔的僧侶。」

反正這幫西方人對東方僧侶一無所知。

所以林新一不得不做好暴力通關的準備。

「雷斯垂德警官，你的這些問題我都可以回答：」

……

眼前這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紳士，怎麼就突然變成神秘的東土僧侶了？

隊友都被林新一這通操作給雷傻了。

他明擺著沒信林新一的鬼話。

而現在，在這大清都還沒亡的1888年，還是東方最神秘、最純真的時候。

她急著等待林新一的指示，糾結著要不要動用武力。

「好吧，我就知道你們不會輕易鬆口。」

灰原小小姐拿自己的歷史素養向他保證，這招是絕對好用的。

他們自趕到現場之後，根本就沒有和圖書接觸過這具屍體。

這違和感未免也太強了點。

「抱歉……」毛利小姐眨著無辜可憐的大眼睛，頗為自責地望向被自己不小心坑了的隊友。

那我會點預言術也很合理吧？

「跟我回蘇格蘭場，我們還有的是時間。」

就連《福爾摩斯》原作中都有所提及：

林先生你在幹什麼啊……

但林新一卻知道他的名字：

他儘管就裝成東方僧侶，還是那種很潮流很時尚，穿西裝打領帶的那種。

自己和毛利蘭聯手之下，再賣幾個小學生隊友去吸引火力，應該可以突破這些警察的防線。

「我們的確不是什麼莫里亞蒂的同黨。」

這麼多的疑問加在一起，就算是柯南這種智商爆炸的小福爾摩斯，都想不出該怎麼圓。

「沒關係——」

「但沒關係，現在還有一個抓住開膛手傑克機會——」

不行，不純真了。

「因為？」

「別緊張。」林新一微微一笑：「我只是要把我事先『看到』的畫面都告訴你。」

「我們知道這些秘密，其實是因為……」

但林新一卻能圓上。

如果繼續這麼聊下去，恐怕開膛手傑克還沒抓到，他們這些玩家就先進了監獄。

而且，林新一等人穿得也一點不像古樸神秘的東方僧侶。

他風輕雲淡地回答道。

就像看動物園裡的猴子，越「自然」越好。

他們身上的疑點已經多到根本解釋不清。

現在就是他出招的時候：

因為忽悠和*圖*書人不需要智商多高，只需要智商比受害者高：

既然都是大師了。

雷斯垂德警官就更是聽得一臉蒙蔽：

什麼修鐵路辦學校改善人民生活……

「你說得沒錯。」

「我是預知到今天夜裡這裡會發生慘案。」

林新一擺出一副「林智上人」的模樣，神色淡然地對雷斯垂德解釋道：

這頂莫里亞蒂同黨的帽子往身上一扣。

「如果我從『預知』里得到的信息沒錯：」

林新一等人，跟那個最開始的目擊者，自始至終都沒有私下交流過。

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也沒機會認識。

「沒辦法了……」

怎麼大家都成和尚了？

因為卷進了開膛手傑克的案子，這個原本默默無聞的目擊者，也跟著名傳後世。

「請您不要誤會。」

尤其是那些小婆羅門玩家身上的衣服……

「情況就是這樣。」

雷斯垂德的這記靈魂質問，差點沒把他問得破防。

都會預言術了，那我知道莫里亞蒂的名字，知道福爾摩斯的隱私，知道開膛手傑克什麼時候會作案，也很正常吧？

而林新一的回答是：

「這些孩子都是跟隨我修行的俗家弟子。」

「不過，沒關係。」

他轉過身跟現場巡警一番詢問。

當時推開窗戶看熱鬧的周邊住戶，還有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的巡警，都可以為他證明。

而就在他蓄勢待發，準備暴起發難的時候……

「那你們是誰？為什麼會知道莫里亞蒂的名字？而且hｔｔps://ｗｗw•hｅｔｕｂoｏk•cｏｍ.ｃoｍ還正好出現在開膛手傑克的作案現場，甚至掌握著那麼多福爾摩斯先生的隱私？」

靠……都忘了現在大清還沒亡呢。

他肯定了林新一「預知」到的內容。

「事到如今，我就不瞞你們了——」

但即便如此，這淡然冷漠的姿態，搭配上林新一本身能足以搭配任何氣質的顏值……

但言語和目光中仍舊存有疑惑。

西方老爺們不喜歡這樣。

說著，在雷斯垂德警官那震驚錯愕的目光中……

「可這次終究還是慢了一著。」

這當然不是預言，而是灰原哀記下的案件細節——

「但那個差點看到開膛手傑克真容的傢伙，的確就叫『以色列·施瓦茲』。」

這也沒辦法：

但林新一卻不慌不忙。

「就是在1點30分至1點45分，主教廣場。」

畢竟，誰事先都沒想到，開膛手傑克會跟莫里亞蒂也扯上聯繫。

以至於直到現在，以BBC為代表的西方老爺們還總是盯著這塊不放。

倫敦城的貴族穿得都沒這麼精緻吧？

雷斯垂德實在無法相信如此荒誕的言論，甚至懷疑對方在侮辱他的智商。

從那神秘東方來的神秘僧侶，自然也神秘得令人敬服——

「我可以提前預知到未來的『片段』，認識一些我以前根本沒見過的人。」

「比如說……」

這邊林新一忙著跟灰原哀說悄悄話，把麻煩都丟給了柯南和毛利蘭去應付。

由此可見當時西方人對神秘東方的幻想和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