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7章 赤井秀一徹底懵了
沖矢昴一陣沉默。
「如果你對他下手，那你今天恐怕就回不去了。」
只不過他不敢想罷了。
而琴酒還對此渾然未決。
這時，諾亞給出了答案：
愛爾蘭略帶同情地打量著沖矢昴，那張彷彿已經被嚇面癱了的臉：
組織的情況，日本公安的情況，甚至愛爾蘭自己的情況，這些對方都展現得了如指掌。
它微微一頓，隨後便一言刺中愛爾蘭的心中柔軟：
「那你可就想錯了，諾亞先生。」
「或者乾脆就是剛剛的日本公安？」
「枡山先生跟我說的那些事情……」
「……」
剛剛投誠的愛爾蘭，也不禁表現得更加老實。
「把愛爾蘭放回去，對我們FBI又有什麼好處？」
赤井秀一冷冷地提出質問。
「我們並不是什麼國家情報部門。」
「真、真的是你……」
這投敵一念起，剎那天地寬。
難道……
他不僅不害怕，反而還期待著能在可能發生的戰鬥之中，擒獲對方的一、兩個幹部……
「諾亞先生。」
他暗中早就生出了不臣之心，但卻又始終不敢真的背叛組織。
「而是你們FBI的頂頭上司。」
FBI完全可以也給愛爾蘭遞去一份offer，說服愛爾蘭徹底倒向他們這邊。
他的想象力的確局限住了。
「想追上我們應該還需要一些時間。」
「不需要。」
他從小就是被枡山憲三當成壞人培養起來的，一輩子就從來沒想過自己還能被官府招安，還有機會去當個好人。
「我當然會站在老師這一邊。」
它瞬間定位了一下，那些早就被它監控起來的FBI探員的手機號碼：
這讓愛爾蘭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
赤井秀一眼神一凝。
但從當時枡山憲三對組織恨得咬牙切齒，心心念念想要找到愛爾蘭為他報仇的情境來看……
「你們米粒煎的現任總統是誰？」
想著想著，赤井秀一不禁有些意動了。
可接下來，諾亞先生卻一句話讓他和沖矢昴都齊齊變色：
「什、什麼……」
這……
「赤井秀一先生。」
他終於選擇了一個更有前途的職業。
愛爾蘭也緊張地屏住了呼吸。
諾亞早就在這附近安排了人手？
「……」赤井秀一臉色一滯。
怎麼會知道他沖矢昴就是赤井秀一？
如此神秘、強大、手眼通天的一個男人，或許真有能力救他。
還是附贈贖罪卷洗白上岸，有公務員編製的！
真正的大人物，像他們黑衣組織的Boss、二把手朗姆……他們的名字、身份、相貌也都像這位神秘的諾亞先生一樣，是絕對不為外界所知的。
「如果你是想拿我的生命安全來威脅我的話。」
「如果你在卧底工作中表現優異，我們也可以考慮吸納你成為我們的正式成員。」
「是的，這也算是一種『交易』吧。」
「不過，在那之前……」
所以林新一很早就之前就瞞著大家，私下讓諾亞方舟利用它超越時代的網路入侵技術，試著幫忙調查了一下。
「那接下來我該做什麼？」
但實際上，他此刻的心情卻一點也不比愛爾蘭平靜：
他從對方這冠冕堂皇的說辭中提煉出了最直接的含義：
他之前和圖書都下意識地，把愛爾蘭默認成諾亞那邊的人。
「連已經策反的卧底都不吝拱手相讓，就只為推動剷除組織的大局？」
赤井秀一一點也不害怕。
想到自己背後猛地有了這麼一個強大勢力的支持，不僅可以徹底擺脫這朝不保夕的危險處境，還可以大大方方地為養父向琴酒復讎之後……
諾亞展現出的能量實在太過強大，讓他也很難再維持平靜。
不然……一個非官方的地下組織，哪來這麼崇高的理想目標？
「當然有關係——」
趁著愛爾蘭先生勇氣正盛，諾亞方舟還不忘再及時地喂來一顆定心丸：
他還懷疑自己是聽錯了諾亞先生的指令。
「我身邊的麻煩……」
「你可以不信，愛爾蘭先生。」
只見那對老實和氣的眯眯眼，突然就變得炯炯有神、銳利逼人：
「這……」愛爾蘭一陣默然無語：
「諾亞先生，難道你是為官方情報部門工作的？」
愛爾蘭不得不懷疑，這位諾亞先生口中提到的組織，其實根本就不存在。
只不過枡山憲三這些年在人前當慣了眾人追捧的企業家，背地裡便漸漸地不甘再只當一個幫組織管理資產的白手套。
「果然……」
「枡山先生……可是我視作父親的男人。」
「更好的辦法？」
如果是這樣，那赤井秀一反倒有些期待了。
這個不肯透露身份的神秘新組織，果然在「酒廠」里安插了不只他一個卧底！
至今仍在將諾亞方舟視作某官方情報部門代言人的愛爾蘭，不禁這麼想到。
而他當然也不可能知道……
事到如今，愛爾蘭再也不敢質疑諾亞一開始說要救他擺脫困境的許諾。
這位諾亞先生展現出的情報能力實在太強大了。
但是……
「而不是給我們FBI當卧底。」
「可我要曝光的，並不是FBI的醜事。」
「我說的『正確的事』，不是在說什麼道德公理。」
愛爾蘭微微一愣。
愛爾蘭：「……」
赤井秀一稍加思索，很快便展現出了冷漠對峙的態度。
諾亞怎麼知道他在這裏？
幾個小妖精打架，怎麼連如來佛祖都搬出來了？
「我手上有柯林頓先生和他白宮女助理的偷情錄像。」
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的存在，到底是為了什麼？
但是，其實是有人的。
放愛爾蘭回去當卧底，似乎的確是一件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不過愛爾蘭和沖矢昴卻都本能地不信：
「抱歉，我早就注意到了他們的存在。」
而他以前竟然都毫無覺察。
赤井秀一心下更加警惕。
他這次注意到自己剛剛太過震驚于諾亞先生的神秘，從而忘了自己身邊還有一雙耳朵。
「我願意當這個卧底！！」
「你需要做的就是回到組織潛伏下來。」
諾亞用它機械的聲音輕輕一嘆：
一頭隱藏在更黑暗處的深海巨獸。
不知不覺地，愛爾蘭已經將他視作了和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朗姆老大，同等層次的黑道巨擘。
「你……你……」
他還是不能信任對方。
「而是選擇做正確的事。」
上頭可就要沒人了啊。
「諾亞先生，需要我幹掉他么？」
幸虧自己提前投誠了……不ｈｅｔｕbook•coｍ•com然恐怕就要傻乎乎地跟著組織殉葬了！
結果……這一查，還真讓諾亞方舟調查出了很多有趣的東西。
「哦？赤井先生你這麼從容……」
黑歷史加起來都可以出一本書了，他們哪還會害怕丟臉？
諾亞模稜兩可地避開了赤井秀一的試探。
「我能問一下，您背後的那個組織……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就可以保證不公開我手上的某份情報。」
它聲音微微一頓。
FBI和CIA做的醜事多了，這些年曝光的還少嗎？
「諾亞先生。」
「這……這和那位大人有什麼關係？」
如果有朝一日組織成了敵人，他會選擇站在組織那一邊，還是站在他老師這一邊。
他這下算是正式受招安了。
「既然這樣，那我們為什麼不能也互利互惠地展開合作呢？」
「暫時也沒有。」
而他也一直非常好奇，這些事情在這個「過去」的世界里，還會不會一樣發生。
「打擊犯罪罷了。」
「謝謝……」愛爾蘭點了點頭。
「我們組織的目的么……」
而現在諾亞展現出的強大能量，已經不知不覺地為了鼓足了正面組織、直視琴酒的勇氣。
沖矢昴也無比在意地暗暗豎起耳朵。
「說到這……」
「這種時候就別說空話了吧……」愛爾蘭有些無奈地撇了撇嘴：「我本來就不是個好人，還談什麼『做正確的事』。」
他們都覺得對方是在開玩笑。
這位被他畢恭畢敬對待的諾亞先生，今年其實才只有3歲不到……
「而且請保持克制，愛爾蘭先生。」
他們會是一個更加邪惡恐怖、更加野心勃勃的敵人么？
司法部再往上……
「柯林頓……」
諾亞方舟也簡單直接地表明了態度：
他此時也震撼不已地意識到，自己可能接觸到了一個比「酒廠」還更加神秘的地下組織。
他不僅敢想，而且還可以「未卜先知」。
「事實上，如果愛爾蘭先生自己願意，讓他去為你們FBI工作我們也不會幹預。」
「反正我們需要你幫忙做的，便只是協助我們剷除組織、打擊犯罪罷了。」
因為和一個藏在電話里的神秘人相比，他更願意去面對一個存在於現實世界的敵人。
「您這次主動找到我，又是為了什麼？」
愛信不信。
當時枡山憲三問他：
赤井秀一還是冷著臉表達了他的警惕：
老子也當卧底了！！
「不，你猜錯了。」
愛爾蘭的心不禁微微觸動。
他的思緒不禁飛回到了過去，回到了他老師枡山憲三70歲生日的那天。
「你有興趣看一看嗎，赤井先生？」
「請不要做這麼不明智的事情。」
「我沒有開玩笑。」
「你們FBI配合放愛爾蘭先生離開。」
可林新一敢想。
沒直接引以為傲地宣傳「我們說謊、我們盜竊、我們甚至還有一門課來教這些」……就已經算要面子的了。
自己給這傢伙銬上的手銬，不知何時竟然已經被他給悄悄地解開了。
「有什麼問題嗎？」
「你的同事茱蒂小姐，還有卡邁爾先生，他們現在也才剛剛抵達米花大道。」
不過……還有些心虛就是。
諾亞
和圖書語調機械地陳述道：
赤井秀一自然明白其中的得失利弊。
「好久不見，愛爾蘭。」
組織能早一天完蛋，他也就可以早一天擺脫危險。
愛爾蘭剛換了份工作，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表現表現。
愛爾蘭驚訝到了極點。
「只要都是在對抗組織，我們便並不介意他將手頭的情報分享給別人。」
「諾亞先生，那我需要做什麼？」
「你在威脅我？」
這可是獨屬於他們「父子」兩人的秘密。
「沒錯，我是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臉色不禁變得冷峻。
畢竟他現在是組織叛徒。
「唔……」愛爾蘭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小命其實還隱隱在赤井秀一手裡攥著。
愛爾蘭只能做出這樣的大胆猜測。
「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放愛爾蘭離開？」
諾亞給出了令人意外的回答：
「這就是我們組織為之奮鬥的目標。」
「合作……」在將諾亞近似看作一個來自官方情報部門的代言人之後，愛爾蘭便立刻領會了對方的用意：
「赤井先生……」諾亞方舟緩緩答道：「你也應該清楚，一個自願成為卧底的愛爾蘭，要遠遠比一個被關進FBI審訊室拷問的愛爾蘭，更加具有價值。」
「這不是背叛。」
而那份被他壓抑許久的仇恨，也終於按捺不住地爆發出來。
「你是說……這個眯眯眼？」
「但愛爾蘭是在給『你們』當卧底。」
「赤井秀一！」
FBI的頂頭上司……
諾亞方舟當頭澆來一盆冷水：
這很正常。
「你想要做什麼？」
赤井秀一：「？？！」
「這……」赤井秀一微微一愣：
「你們FBI想要剷除組織，我們也同樣如此。」
這怎麼還唱起高調了？
新老大的回應比他預想得還要讓人有安全感：
「你的想象力太局限了。」
而他作為一個經驗老到的頂級殺手，竟然全程都對這男人的小動作毫無察覺。
「愛爾蘭先生，他也可以成為你們FBI的卧底。」
赤井秀一神色一如既往地鎮定。
既然如此，那諾亞都可以靠著一個電話來策反愛爾蘭，他們FBI又為什麼不行？
他已經不去考慮，為什麼電話那頭的諾亞先生可以連他身邊坐著什麼人都知道。
只聽諾亞方舟淡淡地回答道：
「就已經跟你們有合作了？」
果然，愛爾蘭一聽就愣住了：
「是因為那些這在往這邊趕來的FBI探員嗎？」
而愛爾蘭當時的回答是：
愛爾蘭先生才不會承認，這裏面很大一部分是自己慫的原因。
至少，他並不知道。
「我有更好的辦法說服你合作，赤井先生。」
那機械男聲里暗暗透出一股從容：
「有。」電話里傳來一個彷彿可以洞悉一切的聲音：
真的嗎？我不信。
「我可不會採取這麼低級的暴力手段。」
「請別想太多。」
對愛爾蘭來說，他們FBI的招牌應該才更加具有吸引力，更加能夠讓他感到安心。
對方恐怕早就在組織裡布下了一張大網。
就連大名鼎鼎的FBI，都好像被他們滲透成了篩子。
甚至還要更強——
「赤井先生，我們現在是站在同一邊的。」
回憶著過往的點點滴滴，那些他生命中和_圖_書唯一美好的記憶。
「可以這麼說。」
「有什麼情報，是需要讓我幫忙去打探的嗎？」
它只是自顧自地說道：
難道諾亞背後勢力的卧底，都、都已經安插到米國司法部里了？
這有什麼好怕的？
他們之間只是口頭達成了協議，互相之間還完全沒有什麼忠誠可言。
「而是在指你老師枡山憲三先生，也認為正確的事。」
一份足以讓FBI和CIA都為之顫抖的黑料：
「我們會竭力保證你的人身安全。」
它沒有說謊。
「我連你們是什麼人都不清楚。」
這其實是枡山憲三死前給林新一留下的遺言。
諾亞方舟抖出了它手中握有的黑料。
沒想到，諾亞竟大方地回答道：
「哈？」這下赤井秀一都為之一驚。
對方怎麼會神通廣大到這種地步？
藏在對方背後的，或許就是哪個國家的正規情報部門。
愛爾蘭只覺得一陣酣暢快意：
諾亞方舟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這是多麼可怕的情報能力？
他其實還沒有脫離危險。
相比于諾亞背後那個連名字都不肯透露的神秘組織。
愛爾蘭、沖矢昴：「？？？」
卧槽？
「真是個可怕的傢伙……」
愛爾蘭不知不覺地用上了敬語。
卧槽！
愛爾蘭：「……」
愛爾蘭這時才駭然發現：
「唔……」愛爾蘭不禁陷入了猶豫：「需要我……背叛組織么？」
諾亞的回答更加讓人放心：
諾亞準備拿什麼來威脅FBI？
「你怎麼會知道？！」
「諾亞先生，需要我向你提供什麼情報嗎？」
迄今為止，對方已經接連展現出了對黑衣組織、對日本公安的超常了解。
「你？」赤井秀一心中一沉：
送回去當卧底，卻能源源不斷地提供新的情報。
打擊犯罪？
想到這裏，愛爾蘭只覺得這份卧底工作更加前途光明：
這就是弘樹將它創造出來的時候，刻印在它源代碼里的最高信條。
「可我為什麼要配合？」
「諾亞……」愛爾蘭喃喃默念著這個名字。
所以即使琴酒跟他結下殺父之仇，還把他逼到這種地步，他都一直沒敢下決心背叛組織——
他們或許處境不同、心境不同，但他們此刻卻都在好奇一件事情……
現在就連他們FBI的機密情報，也幾乎成了透明。
「還有他和愛po斯坦等米粒煎社會名流，多次乘坐所謂『蘿莉專線』的航班記錄。」
「我們組織的目的其實很簡單，無非就是……」
「FBI，CIA，還是MI6？」
「？！」愛爾蘭先是一愣，隨即便駭得臉色大變：「你、你……」
「愛爾蘭先生，你還記得你老師在他70歲生日時，跟你單獨聊的那些事么？」
「我拒絕。」
反正這位諾亞先生和他背後的組織，如今給人的印象已經是手眼通天、無所不知。
難道對方是握住了FBI的什麼把柄，威脅曝光FBI的什麼醜事？
赤井秀一神色凝重地問道：
「然後等待我的行動指示。」
的確……
「嗯，算是有過接觸。」諾亞方舟也不置可否地應了下來。
琴酒，沒想到吧……
「我們也該談一談了。」
「在那之前，你得先解決你身邊的麻煩。」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很好，你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讓你聽到了這麼多不該聽的東西。」
「我們FBI裏面，也有你們的卧底？」
「不需要。」
「你們是想策反我當卧底，幫你們對付組織？」
難道……
赤井秀一：「……」
愛爾蘭冷著臉看向沖矢昴。
這樣也可以給他更多的機會，去接觸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神秘組織。
FBI和自家的親兄弟都不忘互相提防，更可況是對一個完全不了解的神秘組織。
「不，你誤會了。」
「我們自然有我們的情報來源。」
這些也都是諾亞的一面之詞，輕易不能相信。
「赤井先生，我問你一個問題：」
「嗯……讓我看看……」
卧槽……
他和愛爾蘭私下裡一定沒說組織什麼好話。
愛爾蘭心裏清楚，對方今天既然主動現身救他一命，事後就一定有需要用到他的地方。
「而且請放心——」
「赤井先生……唉。」
可對方又為什麼要主動找到他呢？
諾亞用著根本聽不出任何起伏的電腦合成聲線，高深莫測地猶豫了一下。
帶回去拷問，只能問出他手頭現有的情報。
愛爾蘭緊張地攥住拳頭。
一句話，要不要合作吧？
「諾亞先生，你們未免表現得太大度、太無私了一些。」
「哈？」愛爾蘭為之一怔。
「你是赤井秀一？！」
讓世界變得美好？
其實那天他們也沒聊什麼機密。
愛爾蘭終於勇敢地做出了決定：
他逼赤井秀一放人的底氣何在，依仗何在？
「我明白了……」
但不知道才是最可怕的。
更別說，經過這麼多年的洗腦教育，愛爾蘭也的確還對組織抱有一些難以捨棄的忠誠。
白宮都有你的卧底？
大家都是「酒廠」的敵人，並不代表大家就真是可以互相信任的戰友。
「真是抱歉啊……」
「難道我老師在他生前……」
有這種大人物撐腰，他已經敢背叛組織了。
他們倆已經徹底懵了。
但愛爾蘭和諾亞其實也只是剛剛認識。
更可況，對方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想打擊犯罪、剷除組織……
諾亞和諾亞背後的那個組織，到底在組織、在公安、在他身邊安了多少釘子？
雖然林新一不知道他在70歲生日時到底跟愛爾蘭聊了什麼。
「趁我的同伴還沒趕到，在這裏把我幹掉？」
「你掌握的那些情報，我們全都知道。」
這讓愛爾蘭又本能地緊張起來：
作為一個混跡黑道多年的職業殺手，見多識廣的他可以確定，地下世界沒有並沒有這麼一號自稱諾亞，而又擁有如此能量的大人物。
眼見著人生就在組織的控制下日漸蹉跎，枡山憲三終於忍不住在自己的70歲生日宴會之後，藉著酒意跟自己最親近的學生愛爾蘭聊了一些「大逆不道」的內容。
「而我們存在於世的意義，就是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
赤井秀一已經感覺不對勁了：
這……
「我說了，是你們FBI的頂頭上司。」
然後，就在愛爾蘭震驚無比的目光之中，他神色平靜地摘下了眼鏡。
而現在可以從赤井秀一手中將他救下的人，也只有這位諾亞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