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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學驗屍官

作者:河流之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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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章 你們都是好人啊

第653章 你們都是好人啊

「萬一她趁我們不備逃回組織,聯繫上朗姆了呢?」
一陣可怕的沉默。
「沒錯。」
林新一一邊用眼神示意貝爾摩德先冷靜冷靜。
而糟糕的是……
基爾現在跟愛爾蘭一樣淡定。
這時只聽朗姆回答:
「警察?」
「別天真了,新一……」
「呵。」波本瞬間反應過來。
只能強作無事地喝酒、聊天、看電視打發時間。
甚至,是旗幟鮮明的反對:
這時只聽庫拉索小姐,突然有些倉皇可憐地哼道:
「那就按我說的辦吧……」
「伏特加他不可能是卧底。」
還真是伏特加?!
「但……如果等你找回庫拉索后,她依舊這麼說呢?」
「是、是么……」
庫拉索對現在的情況一無所知,還傻乎乎地忍著身上的疼痛,努力地回應了一個微笑。
「知道了……電視上播了。」
「那個,克麗絲小姐……」
可是這安保工作……
貝爾摩德更是暗暗向林新一投來一個眼神。
「是伏特加。」
愛爾蘭一點不慌,甚至還有心情主動跟琴酒談笑。
說到這裏,朗姆的聲音里已然有了殺氣:
「這個……」貝爾摩德稍一沉吟。
「不……不可能!」
「等等!」
「我、還有宮野家的那丫頭,對你重要的人和事,你多多少少還是會記住一點的,不是么?」
「而且就算是你。」
琴酒看出了這整件事中的蹊蹺之處:
「住所的問題,等會再說。」
這兩個字就像是觸發了什麼自我保護機關一樣,使她的大腦瞬間疼痛起來。
「我沒有被人做什麼吧?」
貝爾摩德無奈地給了他一個白眼:
「據庫拉索所看到的情報顯示,伏特加他應該只是一個單純的叛徒——」
她們都堅定地相信著,即便林新一失憶忘記了一切,他也依舊記得過去對她們的愛。
「我想……你應該是被什麼人襲擊了吧?」
因為在她看來:
「那貝爾摩德和查……那個人。」
「簡訊上怎麼說的?」
「厲害厲害……」
貝爾摩德有些聽不懂了:
「可我到底是招惹了什麼人呢……」
「突發新聞,突發新聞:」
「有。」朗姆那詭異的合成聲音緩緩響起:「我派人去了警察廳,這你們都知道嗎?」
「那、那個……」
「現在表忠心有意義嗎?」
庫拉索對此還毫無防備。
波本這麼無奈,而絕望地想著。
「沒關係的。」林新一和善地笑著:「我家還蠻大的。」
沒想到吧,我們日本公安什麼都知道。
「沒事,不報警就不報警。」
「但無論如何,事實就是……」
見到此情此景,林新一和貝爾摩德的表情都變得微妙起來。
「我可和圖書以保證,那個兇手沒有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
這對一個完全不記得自己經歷了什麼的年輕女士來說……
「不用謝我們,這隻是……」
琴酒壓低聲音,意有所指地說道:
而庫拉索這時才察覺到一絲不妙。
「我能問一問,我身上都發生了什麼事嗎?」
「反正我們現在都在她身邊看著……她也不會出問題的,不是么?」
還變成了一個見誰都笑的乖寶寶。
琴酒拿起一看:「是朗姆先生。」
「舉手之勞罷了。」
那個潛入者後來又到底有沒有成功脫逃?
「林先生,克麗絲小姐。」
「那怎麼辦?」
難道伏特加其實是日本公安埋在組織里的深層卧底。
「那就先到我家住吧。」
「因為這個混蛋為了錢……把我們組織、把你的人頭,同時賣給了兩家、甚至更多敵人!」
只不過反應略有不同。
「他的確不是卧底。」
不用推理,也不用懂法醫,頭腦正常的人能看得出來:
「我知道你希望這條簡訊是假的。」
庫拉索微微一愣。
「他為什麼要把我打成這個樣子,還把我丟在這裏不管?」
「這個消息,有沒有當面和她本人確定?」
然後便語氣糾結地將貝爾摩德拉到旁邊,同她小聲商議:
「朗姆先生,有什麼吩咐嗎?」
他們這是被變相軟禁起來。
「朗姆先生,請放心。」
於是只見他冷酷一笑,不屑輕哼:
琴酒鄭重地點了點頭。
她準備直接把庫拉索手腳打斷。
琴酒拿出林新一,這個仍舊潛伏著的卧底舉例。
警察廳丟了情報,還不是只能丟日本公安的?
「先把她帶回去檢查下大腦。」
「庫拉索真的失憶了嗎?」
「去你家住?」
你的名字可也在那上面……
但琴酒卻出言否定。
再帶回去往黑牢里一塞。
「額……」林新一尷尬地笑了一笑:「沒錯……」
「是啊。」貝爾摩德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這樣很麻煩啊……」
「既然你不想去警察那裡,又記不起自己是誰。」
「如果我們不把她控制起來,萬一她記憶又恢復了呢?」
該死……
「這方便嗎?」
水無憐奈小姐!
朗姆不緊不慢地下達了命令:
「讓我們看看,到底誰才是這個內鬼。」
「林先生,克麗絲小姐。」
波本:「……」
「看樣子,那顆『釘子』應該已經得手了吧?」
「她做的還算不錯。」
他們組織的貝爾摩德就完全可以。
伏特加倒是生龍活虎,氣力十足。
「咳咳,這個……」
波本面上神色如常,心裏卻萬分緊張:
「謝謝……」庫拉索很是感激和圖書
「只要庫拉索本人不出現,這個情報就無法得到確認。」
她的聲音也是可以別人模仿、偽造出來的——
他這情況可有點不同。
「應該吧……」貝爾摩德略顯猶豫地給出結論:「雖然不能完全確定……」
林新一語氣微妙地安撫著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一邊微笑著回應庫拉索的示好。
「應該早就暴露了才對。」
「朗姆先生……」
「這……」林新一很是糾結:「可是她都失憶了啊……」
「哈哈,原來朗姆說的調查是這個意思啊。」
「我們該怎麼處置她?」
「還能及時注意到這點。」
不光失憶了。
演是演不出她這種眼神的。
而基爾小姐,也差不多是什麼想的:
只聽朗姆語氣嚴肅地說道:
「你還沒完全被多餘的情感影響。」
「怎麼,這個新聞……很讓你緊張嗎?」
太純真了。
一邊又微笑著轉頭對庫拉索說道:
林新一拍著胸脯保證道:
「還安然無恙地跑了?!」
「就在剛剛,我收到了她在逃跑路上發來的簡訊。」
「嗯。」庫拉索乖乖地點了點頭:「謝、謝謝……」
「卧底是誰,自然有朗姆先生判斷。」
那一聲聲震耳欲聾的「大哥救我」,連毒氣室的鐵門都阻擋不住。
只見那原本白皙光滑的小腿上,竟是深深烙著一個青紫色的寬大掌印。
「好,就先按你說的做吧。」
「等我們過來查看情況的時候,你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庫拉索糾結、緊張、又可憐兮兮地攥住了裙角。
「亦或許,她是在路上出了什麼別的意外。」
然後才沒好氣地輕聲哼道:
他還是第一次陷入這種左右為難的處境。
這個選擇很難。
庫拉索摸著自己青紅髮紫的腦門,非常在意地問道。
「哈哈……」林新一尷尬地出聲附和:「是啊。」
「這個啊……」貝爾摩德一臉溫柔地將庫拉索攙扶起來:「你不是腳踝受傷了嗎?」
「我明白了。」
在派琴酒出去找人之前,朗姆先給他做了一番心理準備:
曾經有一個男人粗暴地握住了她的腳踝,蠻橫地拽住了她的小腿,以至於在她原本潔白無暇的腿上,留下了這道觸目驚心的瘀傷。
是忠心耿耿的小弟。
「這位小姐,你先在這休息一會兒。」
又悄悄地往庫拉索那裡瞥了兩眼。
「這個電話只是打到一半,就毫無徵兆地突然掛斷——」
庫拉索緊緊咬著嘴唇,緊張不安地問道。
「這樣也好。」
貝爾摩德一陣不悅地沉默。
「或許有,或許沒有……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沒有的可能性可能更大一點。」
但即便如此,他也依舊努和-圖-書力保持著那高深莫測的微笑:
林新一:「……」
貝爾摩德行動高效地,隨手抄起一根鋼管。
「也就是說……」琴酒聽懂了朗姆的意思:「這條簡訊的內容還不能完全確信?」
他們現在都被琴酒那陰森森的目光盯著,渾身不自在地坐在休息室里。
卧底一抓一個準,琴酒都羡慕哭了。
這電視上播放的內容,還非常不妙:
庫拉索抱著頭疼欲裂的腦袋,下意識地低吼道:
情報到底有沒有被人偷到。
就連說話都是軟哼哼的,不敢帶上重音。
「我只是懶得說這些廢話。」
「咳咳,這個……」
一想到要把這麼一個天真的姑娘打斷腿關起來,他就難免會生出一種,自己是在拐賣良家婦女的錯覺。
「所以今天找出你們藏身位置的敵人,才會不只日本公安一家。」
「事實上,我在收到這條簡訊之後不久,就跟庫拉索打去電話確認。」
還是他為之獻出一切的組織?
「手腳打斷,關起來。」
「伏特加已經背叛了組織!」
這可是跟他一起坐過過山車的小弟啊!
無疑是一個細思極恐的發現。
「嗯?」庫拉索傻傻地抬頭看了他一眼。
「庫……咳咳。」
「我……」琴酒一時語塞。
「或許她沒能成功逃過日本公安的追捕。」
庫拉索大大地鬆了口氣。
庫拉索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怎麼可能……
……
庫拉索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能讓區區一個人就潛入警察廳。」
他現在跟外界徹底斷了聯繫,也不知道日本公安那邊的情況究竟如何。
話音剛落……
波本、基爾、愛爾蘭,全都在靜靜地等待著審判結果。
「我、我……」
「姐,你怎麼看……」
「如果他是卧底……」
「這也太麻煩你了,林先生。」
貝爾摩德手裡拿著鋼管,微笑著走上近前:
「你們……你們都是好人啊!」
庫拉索聽得很是感動。
不能離開,不能打電話,不能發簡訊。
但對琴酒來說,這個選擇的答案永遠只有一個:
他怎麼可能為了區區金錢就背叛組織,背叛他這個大哥?
朗姆卻叫住了他。
「奇怪的事情?」
「額……」林新一也無話可說。
不然不安全。
「簡訊的真實性尚且存疑。」
是連他都沒有許可權得知身份的老公安前輩?
「不知道他還有沒有賣出去。」
終於,朗姆先生開口了:
「不——」
貝爾摩德握著那根長長的鋼管,又往前靠得更近了一些。
現在的她卻變成了毛利蘭那般,平易近人、人畜無害的溫柔少女。
他行事向來雷厲風行,當即就把心思全放在了找人上面:
說著,她https://m.hetubook.com.com才終於不情不願放下了手裡的鋼管。
他心虛地瞄了一眼,庫拉索小腿上的掌印:
「唔……」林新一表情更加古怪。
「不能報警!」
「被我派去的是庫拉索。」
最終,在一陣糾結的沉默之後,她不安地微微抬起小腿。
「很好。」
「絕對不能把我送到警察那裡!」
「根據庫拉索最後彙報的位置……她應該是失蹤在米花町工業開發區附近。」
「有目擊者稱,他親眼見到一神秘女子從警察廳5樓跳下,隨後驅車從現場逃離……」
波本當然不會表態。
「就按原來的計劃吧。」
「一個向日本公安出賣機密的情報販子。」
只見庫拉索一把扶住那根差一點把她手腳打斷的鋼管,艱難地站穩身形:
你看,她果然還記得一些。
「沒想到他早就在警察廳里埋進釘子了。」
「歡迎你到我家去休息。休息好了再想怎麼找回記憶,沒問題的。」
波本暗暗攥緊了拳頭。
「但當時她還在被日本公安追捕……」
「……」
「畢竟,這麼值錢的情報,他應該也在想著貨比三家、待價而沽吧?」
關鍵時刻,林新一突然攔在了她的身前。
「總之,我已經徹底和庫拉索失去了聯繫。」
「謝謝,你們這麼照顧我……」
「唔……」林新一糾結著不知該不該阻止。
從日本公安那裡偷來的卧底情報,難道還能把她這個CIA給賣了?
「但看著的確不像是演的。」
「繼今晨極道組織在米花町引發的大規模火併之後,中午警察廳又遭不明武裝人員襲擊。」
他也是老演員了,哪能在這露出破綻。
雖然庫拉索發了簡訊,朗姆也打過電話確認。
「接下來本台將現場連線特邀專家,對該目擊者做精神病學鑒定……」
不管是貝爾摩德,還是灰原哀。
幾乎就要感動得流出眼淚。
看到這個新聞,基爾、波本、愛爾蘭各自都有所反應。
「庫拉索發來的簡訊真的可信嗎?」
科恩、基安蒂已經脫離了危險,但都還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養傷。
貝爾摩德稍一停頓,嘴角便勾出一抹微笑:
「也不是完全失憶了吧?」
基爾、愛爾蘭也好奇地豎起耳朵。
「我不相信!」
琴酒的手機便響了。
琴酒聲音陰沉地問道:
和他們三位相比,基爾、波本和愛爾蘭三人的處境就要好上太多。
「失憶又怎麼樣?」
一邊不動聲色地對林新一說道:
她握著手裡的鋼管,暗示著要直接把庫拉索「換」進黑牢。
「有事就叫我們……對了,你可以叫我林先生,叫她克麗絲。」
「庫拉索的確接了電話,也跟我確認了這個消息。」
「沒和-圖-書有,絕對沒有。」
「所以,琴酒,你現在的當務之急:」
「你一直拿著鋼管做什麼啊?」
不僅眼神里沒了那股冷意。
「真的只是被襲擊了嗎?」
還是得把腿打斷啊。
「不用謝。」貝爾摩德半點沒有愧疚,只是暖聲安慰:「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真是拿你沒辦法……」
他第一次在卧底問題上出現了猶疑。
波本在心裏默默地祈禱。
琴酒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看來那位藏在我們中間的卧底,應該很快就能被揪出來了。」
「蠢貨……」
失憶后的庫拉索完全變了個人。
因為他真的沒必要慌。
「至於貝爾摩德那邊的情報。」
「不如給她換個『地方』?」
「要不我們幫你報警,讓警察幫忙調查你的身份?」
「波本……」琴酒冷颼颼地看了過來:「你怎麼不說話?」
這顯然是男人的掌印。
「我們發現你的時候,你身上的衣服就是這麼整齊。」
「這裏面一定有問題。」
「我現在就去找庫拉索。」
可一點要把她抓到啊,兄弟們!!
波本心情更加緊張,身體也不自覺地繃緊。
做到這點並不難。
「免得她再有機會逃跑。」
「那、那就好……」
而貝爾摩德說的也沒錯,沒人能保證庫拉索的記憶一定不會恢復。
「接吧,琴酒。」
「你是指……?」
然後又糾結著思考起來:
先前的她氣質很像琴酒,堅定、冷漠、沒有感情。
「你能保證庫拉索也會跟你一樣,失憶這麼久都不恢復?」
「等檢查確認她是不是真的失憶,還有沒有希望恢復,再慢慢做決定也不遲啊。」
他的心頓時咯噔一沉。
「我擔心你走路不方便,所以拿來給你當拐杖的。」
「這個卧底……到底是誰?」
「唔……」庫拉索更感動了:
「我……我沒有被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我……永遠不會背叛組織。」
「就是想辦法找到失蹤的庫拉索,讓她儘快回歸組織。」
林新一神色微妙地將庫拉索扶起身來,讓她先一個人坐著休息。
琴酒更是迫不及待地接通了這個電話:
但這「好」也只是相對而言。
「這個么……」
「我們只是不久前才開車路過,結果發現這工地里竟然躺著個人、」
「為什麼我的頭……好像被人砸過?」
聲音輕得像是蚊子。
波本:「???」
但簡訊可以是別人發的。
跟他一個諾亞先生的追隨者,又能有什麼關係?
「說的也是。」
「我也不太清楚。」
他們日本公安的情報能力的確很強。
片刻之後,黑衣組織據點。
「等等。」
那眼神就好像在說:
「這女人什麼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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