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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實驗之中，光子便出現了類似於『預知』的能力。

想到這，奈瑟再次可惜了一下，一個原本應該成為這個世界正統的力量體系，才剛剛出現一些苗頭，便直接被掐滅了。

「或許是我的境界不夠吧，難道同化其他世界是那個境界的進步方法？」

「那麼我或許可以這麼做。」奈瑟心中漸漸有了主意，回到自己的住處，便開始打造一台新的儀器。

相比起虛妖意志不斷聚集虛妖的精神思維，那位估計則是不斷污染其他世界，然後集合各種被祂污染的世界之力來戰鬥。

就好像我們看到一個小蟲子，便會直接稱呼對方為蟲子，自然而言，理所當然。

去追究那個小老鼠的損失，反而比那個小老鼠可能造成的損失還大。

有了巫師的知識之後，奈瑟又專門改造了一下三角鼎，此刻的三角鼎算是一個龐大的信息處理器的同時，也算是一個祭祀儀器。

這一點從虛妖意志以及傑伊前身身上都展現了出來，只是這兩個人都遭遇了外來力量干預，真正的巫師體系還沒有發和*圖*書展出來，便夭折了。

相反奈瑟選擇的卻是以個體的升華為主，雖然目前才剛剛起步，但是大致道路便是如此了，所以他需要的是各種知識來補益自身，不斷提升自我，而不是去發展下線。

不過漸漸的奈瑟也回過一些味來。

當奈瑟能夠操控光線的時候，他便能夠收穫絕大部分的信息。

奈瑟此刻有著傑伊這個轉世的掛逼在，對於巫師的大部分知識都已經過過手了。

阿波羅除了是光明之神之外，還有著預言之神的神職。

「如此想來狼人世界的職業體系還真的是繁榮啊，五個階段，走到最後一個階段升的，都多半進入了了個體升華道路。」

「我正在逐步超過了過去，身心都在不斷的發生變化。」奈瑟想著：「我需要不斷適應，然後開啟自身的潛力。」

三角鼎便是阿波羅的聖物，其作用是用來發布預言所用的。

所以虛妖意志背後的存在，雖然可能比虛妖意志強大許多，但是既然是污染同化，那就必定道路相同。

「我想要獲取儘可能多的和圖書知識，而對方卻是想儘可能多的東西變成祂的模樣……」

「不過巫師的一些知識還真的足夠奇妙。」奈瑟感嘆道，巫師如果能夠正常發展下去，絕對是一個很有潛力的職業，畢竟這個職業一開始便是以接觸天地之靈來作為入門，然後隨著對靈的理解，能夠進一步觸碰自身的靈魂。

「非人么？」奈瑟看著自己的手掌，審視著自己的靈魂，然後笑了笑，沒有任何的擔憂。

他現在終於開始確定，自己正在逐漸登上山巔，他已經觸摸到了雲端。

當然哪怕是去除掉巫師的那種知識，阿波羅還是有著預言的能力。

奈瑟每一次到達新的世界，不管做了些什麼，起碼對於當地的技術知識，都是以保全為主，哪怕是發展，也是以當地特色作為根基發展。

去處理那個傢伙，也僅僅只是浪費自己的時間而已。

「而且稱呼其他人作為小老鼠。」奈瑟審視著自身，發現自己那種稱呼，自然而然，並沒有半點貶低對方的意味。

此刻他感知已經到達了一個極為敏銳的地和圖書步，並且因為這個世界空間的特殊性，加上巫師的一些手段，他能夠清楚的感知到，無論對方怎麼發展，都會被給自己帶來一點的威脅。

當然這些資料需要經過嚴格的審查，奈瑟也不會輕易動手研究，命運之眼一個好好的巫師組織變成這樣，內部絕對有著問題。

奈瑟思考的時候，安科公司的人便已經到來，開始收集命運之眼的各種資料。

某種程度上『王』便是集群的開始。

所謂的後患，實在沒有必要擔心，世界上危機那麼的多，你硬要全部剷除，只會不斷拖累自己，最後什麼東西都會是後患。

三角鼎作為奈瑟打造的武器，專門應對與預知能力這一塊，它不僅能夠不斷收集各種光帶來的信息，反饋給奈瑟，還能夠對敵人的預知能力進行反向壓制。

雖然說生命有著無限的可能，但是那也得等他有實現那份可能的資本時候，奈瑟才會關注到他。

而實際上的『預知』也用不著那麼麻煩，巫師的預知靠的是天地之靈這個世界運行者提供的各種信息，而光子的運動和_圖_書本身，便是一種龐大的信息。

阿波羅號的武器中那個三角鼎便是對於巫師知識的運用。

奈瑟此刻只能猜測。

「毫無威脅……」依照奈瑟原本的性格，自然會選擇斬盡殺絕，然而在這一刻，他卻有點茫然。

「集群和個體，相對來說還是個體更難一些啊。」

虛妖意志是在其背後的偉大存在引導下，才走向如今的模樣，單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虛妖意志是集群的力量，靠著數量聚集在一起，然後提高位格。

「當然我也不是完全不能走集群的力量。」奈瑟想起自己在精靈世界為王的經歷。

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看點書，好好學習一下，等你提升到一定程度之後，那些所謂的後患，都不過是草芥，變得無關緊要。

而虛妖意志背後的存在卻是污染。

集群的人，只要不斷發展數量，等到數量到達一定程度，質量也會跟著上去，但是個體升華不同，這一條更難走，如果不是奈瑟能夠不斷轉生，恐怕也難以走上這條路。

命運之眼老家被奈瑟一把抄掉，三角鼎功不可沒，要不和*圖*書然他們憑藉那種命運能力，到處亂串的躲藏逃跑，奈瑟想要解決掉近乎九成的人，還有點困難。

不過奈瑟到底還是專心進行了這一次戰鬥，甚至在最後給對方全力一擊。

以王作為思想，追隨者作為力量，確實有著開發出集群道路的可能。

「只是有小老鼠跑了么？」奈瑟似乎感應到什麼東西，依露娜是一個稱得上敵人的人，儘管她到最後都沒能夠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道傷痕。

不過想來也正常，虛妖意志作為巫師界的天才，他才是最為了解巫師的人，真想要對巫師下暗手，還是十分容易的。

可惜的是現在基本沒有人這麼做了。

關於光子有著還算著名的實驗，延遲選擇的量子擦除實驗①。

在這個世界上古之時，巫祭祀天地之靈，一般都是用器皿燃起一堆火，這火會被叫做巫火。

「感覺我和虛妖意志背後的存在，走的是兩種不同的道路。」

奈瑟自省完了之後，內心歸於平靜，至於逃跑的那隻小老鼠，他已經不去在意了。

在這過程中，只要不傻，那麼就會有人選擇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