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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超正義

作者:不祈十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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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天車之書 第一百七十八章 怎麼貼臉刺殺還能失敗的

第二卷 天車之書

第一百七十八章 怎麼貼臉刺殺還能失敗的

「……倒也算是有吧,但那不重要。王都里有一個叫血魔的墮落者你知道吧?他惡魔化挺深的,【附肢】幾乎已經成型,大約相當於沒有覺醒要素的黃金階了。」
「鏡面領域的?」
安南答道。
一旦接受了這樣的設定,那麼這就是熬夜加班的合理借口了。
您這丟不丟人啊?
薩爾瓦托雷一邊回憶著,一邊緩聲說道:「但他前不久還是被人殺掉了。」
畢竟在判定上,昏迷是不算睡覺的。
「血魔其實不是自己主動跳出來刺殺腓力的,而是他的存在被人察覺了。於是他就只能被迫跳出來進行刺殺——但最後還是失敗了。」
他看了一眼站在安南側後方、只露出半個身體的冬之手,稍微顯得有些窘迫:「你那邊還有人啊……」
安南很是訝異:「他是怎麼做到的?」
說到這裏,薩爾瓦托雷便露出了燦然的笑容:「畢竟我睡覺的時間比常人少嘛……你也知道的。」
可以看出薩爾瓦托雷有些緊張。
「我叫它【映出友人之鏡】。」
「安南?聽得到嗎?」
就在安和圖書南想著薩爾瓦托雷的時候,薩爾瓦托雷卻如同心有靈犀一般,與安南主動取得了聯繫。
因為咒縛【不眠不休之倒影】的困擾,薩爾瓦托雷每天都要被迫熬夜。凌晨三點才能睡下、九點就要睡醒……
「那只是一位在照顧我生活起居的長輩。」
……不過總的來說,還是有規避方法的。
「挺直白的名字嘛。」
薩爾瓦托雷頓時有些惋惜。
所以薩爾瓦托雷的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只要把自己熬夜熬到昏迷,就能夠順理成章的補覺了。
「原來如此……」
他露出了溫柔而無害的微笑:「我家裡人很缺乏安全感。他們總覺得,說不定我什麼時候就會突然被人擄走……所以我在家中的時候,一般總有至少一個人在盯著我。」
「至於之後要用什麼較為廉價而性能穩定的咒物代替……我會另外想辦法優化的。」
「那一定很不自在吧。」
但讓安南奇怪的是……為什麼血魔沒能殺死毫無提防之心的腓力?
薩爾瓦托雷學長興高采烈的分享著他的所和圖書見:「在鏡中人舉行升華儀式之前,他就是我的偶像了!他那能夠賦予魔像生命的能力,以及操控時間的精湛技術,我是非常欽佩又相當羡慕的……但是我沒有偶像學派的適應性,所以也就只能羡慕而已。
薩爾瓦托雷答道:「是犧牲之聖者,『與己對立之人』。他前往王都搜尋血魔……凡是以『血肉』為特質化能力的墮落者,都會被他找到並擊殺。這是他這十幾年來做的最多的一件事。
結果你就做出來一個視頻電話?
「他的目的,就是為了不讓『犧牲之血肉』的聖骸骨,落入墮落者手中。」
因為當時出手對付血魔的,就是美味風鵝——他是刻意沒有殺死血魔的。
「這個儀式叫什麼名字?它的消耗如何?」
「那位【儀式師殺手】?他不是早就被殺了嗎?」
「我其實已經就『遠距離』和『更換姓名』的情況下已經試過兩次了——這次主要是試試看,這個儀式能不能跨越大結界、實現異國通訊。結果顯然是不錯的。」
「……腓力這都沒死?」
安南和_圖_書的表情有些古怪。
在知道刺殺腓力是安南的主意之後,他頓時話鋒一轉不再去可憐腓力,倒是開始反過來可惜腓力居然沒死了:「那應該是你們沒溝通好。
在克拉倫斯死去之後,薩爾瓦托雷的守密人就轉由安南擔任了。
腓力他可不是什麼黃金階的超凡者啊。
這原本就是他們之間的合作。只是知道這件事的很少而已。
不過這東西倒是的確很方便……
「不過你特別來聯繫我,只是用來試驗儀式效果嗎?」
「這也是一種善念。」
「結果呢?」
安南點了點頭。
「哦對了安南!」
安南提醒道:「還有,血魔不是我的人。只是把血魔帶到腓力家的是美味風鵝。」
而他進階白銀時獲得的第二咒縛,也讓他每天的睡眠時間不能超過六個小時——每睡超一小時,外表年齡就會縮小一歲,但壽命不會隨之增加。
薩爾瓦托雷的表情頓時變得很奇怪。他的上半身向後大幅度的揚起,做了一個高難度的戰術後仰。
「我這次要到了鏡中人的簽名信物——它可以作為無限和圖書次的真名使用,本身也有相當程度的力量。有了這個信物提供源源不斷的『無限重疊的迴響』這一影響,我就能夠實驗出鏡面領域的新儀式了!」
聽到安南這話,薩爾瓦托雷才反應了過來:「這是我新開發出來的儀式,你看怎麼樣?」
他搬了個小凳子,穿著正裝端端正正的坐在鏡子前。他的身體略微前傾,雙手放在膝上。
安南浴室的落地鏡中,浮現出薩爾瓦托雷的面容。
薩爾瓦托雷的心情顯然不錯:「另外就是跟你說一下,諾亞這邊的消息……你們走的太乾淨了,我想要找人聯繫你都聯繫不上。」
倒是薩爾瓦托雷從安南這態度中,隱約琢磨出了些什麼。
怎麼貼臉刺殺大脆皮怎麼還能失敗的?這傷害灌都灌死了啊。
他說著說著,就開始抱怨起來。
「我一時也想不到什麼很酷炫的名字……材料很簡單的。除了鏡中人的影響之外,只需要將友人的畫貼到鏡子背面,再加上蛇的蛋液、鷹眼萃取液和白色牛犢的眼淚,再加上提供詛咒力量的咒物——這部分我暫時用的是自www.hetubook.com.com己的血。
「好啦好啦,」安南安慰著他,「什麼消息?關於卡芙妮的嗎?」
既不是超凡者,也不是墮落者。只是一位資深的儀式師而已。
「原本腓力以為他已經殺死了血魔,但沒想到血魔只剩下一顆頭顱,卻依然沒有死。」
「嗯,畢竟我是你的守密人嘛。」
安南追問道。
「小心別摔過去。」
薩爾瓦托雷解釋道:「後來他在自己房中被血魔襲擊……似乎非常狼狽,他的情人也被血魔所殺。不過他最後還是很幸運的平安無事了。」
薩爾瓦托雷的眉眼之間滿是疲憊,但他語氣卻是相當興奮:「我之前就想過,老師現在就是鏡中人的教宗……那麼可不可以讓我親眼見一下鏡中人?」
「……原來血魔是你的人嗎?」
「是的。」
「結果還真的可以!」
他倒是不奇怪血魔沒死。
安南身上的水還沒有完全擦乾,頭髮有些濕漉漉的。上半身則是披著厚重的、毛茸茸的衣服。
他歪了歪頭:「突然找我有什麼事嗎?還是……實驗一下這個新儀式?」
「沒錯!」
「他被人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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