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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好多復活幣

作者:辣醬配鹹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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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笑靨如花

第八十一章 笑靨如花

「是啊師祖,如果不是您亂說話,師姐怎麼會這麼傷心!」
「教主我錯了……錯了啦……」
「怎麼?不行嗎?」
「我們的女兒好像有點丑。」
在山峰的結界外,龍門宗不少的弟子紛紛來勸導自己的師姐。
「我們有女兒了。」女孩抱著一個布娃娃開心道。
嘰嘰波用著他那大豬蹄子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就在江臨剛離開日月教的護教法陣策馬奔騰之時,從身後,二人一豬一鳥飛了過來。
愈行愈遠的江臨突然有了個想法,把靈氣化馬變換成了一輛法拉利,再給「法拉利」按上一個墨家修士小黑按照自己要求設計的自動導航球固定在車頭。
但是想了想,嘰嘰波一家的飼料確實是很出名,萬一遇到豬妖怎麼辦?說不定可以用這個勾引啊!
老祖老臉一紅,好像要再狡辯什麼。
「也不是不行,好吧,那就玩吧。」
「好的,找到我定會跟你說的。」
房抄裙也是笑著說道:「不過別說是有猜疑了,就算是江兄知道了,你覺得江兄會在意這些嗎?」
「那娶名字吧。」
「江兄慢一步!」
「喂,江臨,你陪我玩遊戲吧。」
名為陳嫁的女孩輕咬著嘴唇,抓著自己母親的衣袖。
「江兄啊。」
「是蓮花……」
「恭送江兄!」
「師祖都怪你!」一位龍門宗女修士嘟著小嘴道。
「嗯,你真的想通了?」老祖心中一驚,這個倔妮子難道看破紅塵了?
臉蛋微紅的姜魚泥也是沒有再追打自己這個總是不著調的閨密,眼眸漸漸嚴肅了起來,甚至有種肅殺的寒冷:「這次小臨去東林城是因為獨孤魔教的事情?」
剛出草屋,就看到方若緩緩飄落而下,欠身一禮:「方若參見教主。」
調整座椅躺在上面,江臨的舒適無比……
龍族小時候都有一段嗜睡期,很快,小念念眼皮開始打架,八隻老虎沒有了耳朵之後,小念念小手輕輕抓著小被子,發出平穩的呼吸聲。
龍門宗老祖進入結界,清了清嗓子,落下山峰,敲了敲房門。
……
「我知道,還是找一個女和圖書子嘛,叫翠花是吧?」
「嘿嘿嘿,其實……江兄,我還有一事相求。」
「說吧,你又有什麼事情?」
「哦,江臨那小子在走之前向我要了一瓶山精驅趕劑送過來,說是什麼雙珠峰有花精什麼的成形了,會吸取精氣。」
「那江兄你的意思是?」
「上次師祖你還帶江師弟去學方言!」
劍光閃過,一位長發飄逸的曼妙女子握劍飄然落地。
「你怎麼來了?」
「呦,教主臉色有些紅呢,難道是生病了嗎?」
「咚!」
……
龍門宗。
「安安?」
說實在話,自己也愁啊……
「干啊……為什麼不幹?」
「……」
已經一個多時辰沒有摸到小念念的小腦袋了……好難受啊……
「喂!你叫什麼名字啊。」
「沒錯沒錯,當時江師弟邀請我去喝酒,我故意喝醉,還等著江師弟對我做些什麼呢,可是江師弟只在我臉上畫了只烏龜,這種傻瓜怎麼會失身呢。」
雕大一下子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嘰嘰波你最近想想有沒有什麼做錯的地方,你老婆可能生氣了,說不定是故意氣你的。」
……
「吳克你自己施肥?」
將飼料放入儲物袋:「嘰嘰波啊,我覺得老牛應該不是喜歡你老婆。」
自從那天老祖說江臨師弟失身了之後,師姐整個人都不好,緊握長劍就要衝到外面,最後還是師祖和師祖母給強行拉了回來,然後困在了師姐自己的山峰之中。
依舊是抬著頭看向天空,逐漸從思緒中脫離的女孩遠視著他離開的方向。
「師祖……」
接過他的毛,江臨放入儲物袋中。
「玩什麼?」
「說的也是啊……」
「母親,我也要去東林城!」
「你說什麼呢!」
「江兄,這是我最新長出的精毛,可大可小,冷了可以當被子,耳朵癢了可以當耳勺,還請江兄不要嫌棄。」雕大將自己腋下一根毛拔了下來,交到江臨的手上。
「江兄!」
「……」
「呃……」
「哦,架人的架,小架啊,我叫江臨,江臨的江,江臨的臨。」
「真乖。和圖書
「人家都走了,你還看。」
日月教雙珠峰,小念念坐在姜魚泥的懷中,尾巴有氣無力垂落的小女孩眼眸思念地看著粑粑離開的那片天空。
「還不知是教主大人來使用呢,還是小的我來代勞驅趕花精呢?」
二人一豬一鳥拱手彎腰,江臨也是鞠躬一禮后翻身上馬馳騁遠方……
「放心,那個小子雖然挺不著調的,但是要真的出點事,娘覺得還是挺難,你就安心準備明年的宗門比武吧,那時江臨應該也會去的。」
「江兄江兄,我們肚兜生意,隔壁的老王在仿製,這怎麼辦?」
「你……你來我家的院子幹嘛……你是不是小偷。」
「那你來幹嘛?」
吳克拍掉房抄裙的爪子,拿出一朵金色蓮花笑道:「江兄,這朵金色蓮花是我自己施肥而成,有治療刀砍、棒擊、內傷以及劍氣所傷的奇效。」
「師姐,老祖說他說錯了,江臨師兄並沒有登上成人階梯。」
「???」
男孩想了想:「要不就叫安安吧。」
「這個嘛……誰知道?」嘰嘰波咧嘴一笑,撓了撓頭頂的豬毛。
江臨那小子回魔教了,清婉這小妮子也是為情所困,自己最得意的兩個後輩怎麼這麼不省心呢……
「沒錯!師祖你上次還拉著江師弟去女澡堂!」
「嗯嗯,等粑粑回來,念念一定會練好劍讓粑粑開心的。」
「麻麻也想粑粑,不過粑粑很快就會回來,小念念不用擔心。」姜魚泥在念念的頭頂親了一口,微笑道,「念念該睡午覺了,下午和麻麻一起練劍,好嗎?」
頃刻間,姜魚泥一襲烏黑的長發披于背後,莫及腰肢,原本比方若矮上一個頭的她瞬間高出方若小半個腦袋,身形修長,黑色的眼眸如同黑色通透的瑪瑙,高冷的氣質更是給人一種只可遠觀的疏遠感。
「過家家。」
「對啊師姐,江師弟那個直男怎麼可能會失身呢,你要相信江師弟注孤生的能力啊。」
「那就謝過江兄了。」
……
「滾你丫的!」江臨揚起飼料就像給它扔掉。
「這簡單,鷹比那傢伙其實m.hetubook.com•com就是只渣鷹,有不少的雌鳥被他騙了還不知道,你去打聽一下最近鷹比接近的雌鳥,然後就可以從中作梗了。」
「唉……趕緊做完任務回教吧。」躺著躺著,江臨突然想起小念念了。
……
「清婉啊……其實呢……確實是老祖我看錯了,江臨那傢伙肯定還是個小屁孩,你不用擔心,你知道的,師祖我平時就喜歡口嗨嘛……江臨那小子給我看了一些武夫用的泡澡葯,肯定是想練拳,因為腰閃了才讓我誤判的。如果清婉你不信,老祖我就對天發四……老祖我……」
「……」
「算了,讓我來吧……」
「誒~~~江兄這就有所不知了,一切皆隨緣嘛。」
吳克彎曲著手肘捅了捅雕大。
看著躺在床上粉|嫩的女孩,姜魚泥眼眸亮亮的:「好可愛,我也要和小臨生一個女兒,這樣小念念也就有妹妹了。」
「師姐你就吃口飯吧……師姐你已經半個月沒吃東西了。」
「沒事,老王家裡管得嚴,不過是想存點私房錢而已,可以理解,抄裙你去跟老王說,我打算擴展一下女性業務,問他要不要入夥。」
「江兄為何怎麼說!我老婆哪不好了!肚子大耳朵大!足足有四百多斤!那個牛頭人憑什麼不喜歡我的老婆!」
我要去東林城!我要去保護小臨!任何狐媚子都休想再靠近小臨一步!」
「卧槽,你別打人啊,不對,別咬人啊,我只不過來躲一躲仇人而已……啊……」
「江兄,我老婆去找老牛了,怎麼辦,我慌啊……」說著,嘰嘰波就把一袋豬飼料塞給江臨,「此飼料是我嘰嘰波獨門配方,提神醒腦還充饑,如果江兄餓壞了,可以食用。」
洞穴之外,龍門宗不少女弟子紛紛責怪自己的老祖,龍門宗老祖也是十分的尷尬,不停地撓著腦袋。
……
結果二人一鳥緩緩轉頭過去,把他按在空中摩擦……
「是啊師姐,雖然您完全可以辟穀,可是江師弟說過,人體需要補充氨基酸和蛋白質……」
女孩想了想,開心點了點頭:
「不行!」
「好了,如果沒和圖書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真的要離開了,等我回來,我們再來一把緊張刺|激的飛行棋!」
在眼前這個絕美的女子小手拍下前,方若腳步輕踏而開。
姜魚泥冷哼一聲,長袖重甩,一道凌冽的劍氣劃破天空,破開層雲,彷彿要斬日月。
「嗯,好,就叫安安。」
「我自己來就好了。」身穿黑色長裙氣質高冷的女子一下子拿過了方若手中的除草劑。
「我相信江師弟是不會那麼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肯定是有什麼狐媚子對師弟用了骯髒的手段!
方若也是漸漸收斂住笑容:「應該是的,但是小臨他沒有多說什麼。」
「師姐……」
「不不不,好看,真的好看。」
「方若!你還來!找打!」
「麻麻,我想粑粑了。」
「或許對於江兄來說,不管我們是誰,現在,我們只不過是一個洞府境的小修士罷了。」
「江兄請等等!」
結界被破后,在山峰上空的一個個師弟師妹也是有些冒冷汗地緩緩落地。
貝齒輕咬紅唇,女孩抬起螓首,再次看向天邊,思緒飄散而開……
老祖話未說完,一道劍光直衝而上,破開木屋,破開漫天雲霧,就連禁錮法陣都被這道劍光刺穿。
「不過吳克啊,每次我們出任務的時候,你都叫我們留意一下,你自己親自去找多好,總比你宅在日月教中強啊。」
林清婉擺了擺手:「好了師祖,不用多說什麼了。這麼多天,清婉也想通了。」
「嘿嘿嘿,臭氣相投、蛇鼠一窩嘛。」一旁的嘰嘰波擦了擦鼻子憨憨笑道。
「修行路上生死自負,我們武夫都知道這個道理,更不用說殺伐力最強的劍修了。」
江臨勒住靈力所化的馬兒,緩緩轉過身:「你們怎麼了?這是要來送我?」
「當……當然……江兄……你出任務,身為兄弟的我們,自……自然來送了。」嘰嘰波大喘著氣說道。
「好的!」
……
「怎麼可能,小架你見過我這麼帥的小偷嗎?」
「師姐,您說句話吧……」
說著,方若似笑非笑地看著姜魚泥搖了搖手中的藥劑。
「可是那個禽獸他…https://m•hetubook.com.com…」
男孩看著平平的布娃娃,摸著下巴道:「平平安安,多好。」
「吳克,你幹嘛。」
「算了算了……我收下了。」江臨拿出一塊布條抱住蓮花,放入儲物袋中。
「哼!獨孤魔教。」
「這個……」房抄裙撓了撓吳克的後腦勺,「聽說江兄這次去東林城,有些許兇險,兄弟我們來給送送行嘛。」
吳克摸了摸下巴:「你們說,江兄會不會早就對我們的真實身份隱隱有猜疑了呢?」
林清婉白了自己老祖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笑靨如花。
輕輕將小念念抱起回到茅屋中,唱著江臨教給自己的兩隻老虎,甜美的歌聲緩緩縈繞在安靜祥和的草屋之中。
江臨笑著看向他們:「別扯了,我之前出任務那麼多次,我就沒見你們送過。」
直到江臨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二人一豬一鳥才緩緩收回視線。
覃蕭抹了把臉:「老祖,您就別發四了,您發五都沒用,您那招發四是不是江師弟教的……」
陳母摸著女孩的頭髮。
「安安?為什麼?」
「我……我叫小嫁,嫁人的嫁。」
「江兄放心!這蓮花我絕對洗乾淨了!」說著,吳克把蓮花往自己的身上擦了擦,「江兄你不信聞聞,還有花香呢。」
女孩母親走過來,輕輕點了點女兒的額頭,在女孩母親的身後,是躺在擔架上動都動不了的陳火……
陳府。
「嗯,我想通了!」
林清婉淡然道。
「……」江臨眉頭抽了抽,「嘰嘰波你先別激動,老牛那人挺憨厚的,當時找我買隔壁奶牛阿姨肚兜的時候還臉紅呢,怎麼會喜歡你的老婆呢。」
正如同雕大他們所說的,反正日月教有那麼多看起來就很一般的「一般人」,但是那又如何?我只認識現在的他們,這就夠了。
一個女孩抬起頭獃獃地看向天空,久久都未收回視線。
俯身吻了吻小念念的粉|嫩臉頰,姜魚泥將念念的尾巴輕輕放回被子內,施加了隔音法陣后,腳步輕緩走出茅草屋外。
雕大點了點下巴。
「那個……透鷹她最近和一隻名為鷹筆的老鷹走的很近,江兄,我心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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