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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好多復活幣

作者:辣醬配鹹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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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九章 我要把你綁回去

第七百一十九章 我要把你綁回去

「要走了?」
直到房杵要隨著龍劍宗返回龍鳴洲的前一天,萬里城上空,一名女子踏步而來,那純凈的眼眸只是看著萬里城的一切,淡淡而言,聲音傳遍整個萬里城:
想容歪頭問道,那一雙眼睛還是那麼乾淨。
也或許想容沒有感覺到,她也是逐漸對他有了那種奇怪的感覺。
十二王座嫡傳大妖的弟子,是不到百歲之齡便進入了玉璞境的修士,她殺人殺妖不眨眼,沒有絲毫的表情,因為在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就讓她覺得違抗她的人,都該死有餘辜。
「不是嗎?」
「可是書上說,你們浩然天下離開家裡,總是要帶著盤纏。」
「什麼?」這次換做房杵懵逼,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
最終,想容還真的送房杵到了浩然天下與妖族天下的交界之處!
聽到房憫的質問,房杵先是一愣,隨即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好了,別想太多,他是妖族天下的女子,我是浩然天下的人,不可能的m•hetubook.com•com。」
經歷了二十年,當房杵再回到萬里城之後,消息迅速傳遍浩然天下,尤其是龍鳴洲的龍劍宗,劍宗宗主更是親自迎接自己的弟子,而此時,房杵已經是玉璞境圓滿,距離仙人境只有一線之隔!
不過為了給他答案,想容還是認真地思索了起來,眉頭微皺,竟有幾分的乖巧。
在那之後,房杵便不聽過房憫叫自己「哥哥」,而是稱呼為杵大哥。
在萬里城,房杵清楚交代了在妖族天下發生的事情,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不可思議他竟然會被那手腕冷血的想容給保下。
「不用。」房杵搖了搖頭,「又不住宿又不需要吃飯什麼的,要什麼盤纏。」
「你不怕我。」
可想容最終沒有得到答案,反而是房杵明白了一切。
最終,想容抬起頭,直視著房杵的眼睛,給出了如此答案。
「那下次什麼時候見面?」在少女的眼眸中,竟閃爍著期待的光和圖書芒。
「家……」房杵有些想笑,「想容姑娘,嚴格來說,這裏可不是我家。」
「你這是要跟我回浩然天下嗎?」房杵轉過身,看著想容。
精通神魂之術的想容自然是察覺到房杵的心意。
「嗯。」想容獃獃地點了點頭,「因為我想要再把你抓回來。」
而綁回浩然天下的本質就是為了接近她,這種念頭,別說是有點惡意了,簡直還帶著曖昧。
房杵不由失笑:「你就這麼希望和我對決?」
身穿綉有妖族天下特有的奇怪花紋的少女走到院落之中。
「要盤纏嗎?」
「很多人,很多妖,他們見到我的時候,都帶著害怕,你,不一樣。」說著說著,想容又低下了頭,似乎又在思索,思索著如何解釋如何「不一樣」。
她送他到了門口,再送他過了郎月山,直到她送他出了十二王座的地域,她依舊是跟在了他的後面。
他御劍加速,穿過妖族天下,沒有回頭,可是就https://m•hetubook•com•com算是他沒有回頭,也知道她站在那裡,獃獃地望著。
「我想你了,我要把你綁回去。」
想要見到他,想要他在自己的身邊,如果有人欺負他,那她就會很生氣,現在他要走,自己根本就不想讓他走,可是,想容又擔心,如果自己不讓他走,他會生氣,會討厭自己。
「二十年前,為何姑娘要從哪些妖族手中保下我?」
只是房杵走幾步,她就跟著走幾步。
「我三歲那年,是杵大哥收養了我!教導我劍術,可是我和杵大哥並無任何親緣關係,為何我還要稱呼為『哥哥』。」
而當一個女子的冷血、手腕以及實力遠遠超過她的容貌時,那麼,別人就會忽視她的美貌,取而代之的,只有恐懼!
二十年的契約將至,她以為他一大早就要走,可是直到中午,他才走出房間,而且出乎她的意料,他竟然來找自己。
那一天晚上,房憫叫住了他:「杵哥,你喜歡那個想容嗎?」
和*圖*書可是房杵在萬里城之戰的那一天,見到想容的那一刻,直接釋放了LSP之魂,第一念頭想到的不是要殺她,而是想要把她綁回浩然天下。
房杵始終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十二王座大妖的嫡傳,明明殺妖或是殺人無數的她,會有那麼乾淨的眼眸。
對此,房杵只是尷尬一笑,覺得只是妹妹長大了,也沒有在意。
「好了,別想了,我走了。」房杵被說地不好意思,直接轉身離開。
「想容姑娘,此次一別,下次再相見,我們就是敵人了。」房杵轉過了話題。
或許想容也感覺到,這二十年間,那種他對自己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說完,房杵轉身回到房間。
在妖族天下,她的容貌不是最美的,可卻也是屬於第一梯隊的,但是,她是想容。
甚至房杵有時候好奇問起來,沒想到房憫確實那麼的義正言辭:
「……」
本應該是敵人,可是對自己沒有敵意,甚至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接近,這真的好奇怪。
房憫和圖書聽聞自己的哥哥回來,隨著龍劍宗宗主連夜趕往萬里城,當見到房杵之後,直接撲了上去,淚水打濕了他的胸口。
房杵:「……」
只有房憫緊緊捏著小拳頭,對於房憫來說,房杵沒有表示否認,便已經是接受。
「……」房杵很想說不是,可是話到喉嚨,竟然發現不知說何是好。
於是乎,想容便將房杵帶回了自己的院落,想要好好研究一番,結果一研究便是二十年。
不過房憫卻一直房杵的身邊低著頭,手指不停地玩弄著裙擺,貝齒一直咬著紅唇。
想容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房杵:「你走你的,我跟我的。」
「走了。」房杵淡淡道,要回浩然天下的他,手中除了一把長劍,其它什麼的也沒帶。
「嗯?」想容看著他眨巴眨巴眼睛,彷彿在說「哪有什麼為什麼?」
房杵嘴巴微張,想說什麼,但是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但是一想到這可能是自己和她的最後一次見面,房抄裙還是提出了二十多年來埋藏在心中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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