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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對自己又有很清晰的認知！

「沒做別的想法？」

「真的？」

「也算是吧，他跟我都是山西人，共同話題挺多的，我要離組那天，他把《香火》劇本拿給我看，我就接拍了……」

「所以，你是故意接近他？」

「這對你的創作有影響嗎？」

「其實《童話》的創作特別簡單，旋律、和聲、和弦編排也談不上高級，但就是受歡迎……」

從這個角度，『稱讚』好些明星是戲子，其實是高看了他們。

袁雷，就那個《南方都市報》首席娛記……

趙姍記錯了，不是《南都娛樂周刊》，那玩意是八卦雜誌……

袁雷愣了一下，大概沒想到沈林會這麼回答……

「能透露一下成本嗎？」

「為什麼要演電視劇？你不嚮往大熒幕嘛？」

「您別覺得俗，《泰坦尼克號》已經證明了愛情越你儂我儂，生離死別就會讓人越心痛！還有比絕症男女談戀愛，離別時刻更讓人心痛的嘛？」

當然，沈林很清楚《南方都市報》的分量，所以，已經準備好回答的時候盡量想一想……

很多人說是因為和-圖-書領導班子換了，記者素質下降，真不是。

「《北京童話》是你寫的劇本？」

只是有另類人士欣賞他，從未獲得國際學術界主流的認可，認可他的只有一些雜誌的主編，沒有任何專業的數學家。

袁雷笑了笑，接著問：「然後呢？」

「這麼看輕自己？」

其實，現在他們採訪、編撰的漏洞也一樣多，但指出漏洞的人不會得到和報紙同級別的宣傳能力，後來有了互聯網，你寫的東西一旦不符合實情，就能成為段子，指出漏洞的人可能會暫時獲得比報紙還高的關注度！

「……騙你幹嘛，這種事，你打電話確認一下就知道了。」

什麼玩意都能跟體制扯上關係……

所以，聽說沈林回來，立刻約了專訪。

這次專訪也是她主動提出的，戛納時候跟沈林簡單聊了一下，她覺得沈林挺有意思的，他對演戲、唱歌都有想法……

沈林皺眉，想了一下，然後回答：「我覺得都差不多，以前認為電視劇更面向于普羅大眾，更通俗，電影相對更嚴謹，可以表達更深刻、深入的東和*圖*書西。出來工作后，覺得還是要看劇本，好的劇本，不管電視劇還是電影，就是好！」

「你跟寧昊怎麼認識的？」

「然後我就理解了那句『生活已經很不容易了，為什麼還要在電影里找尋深刻』的含義。」

「那你覺得《北京童話》國內能賣多少票房？」

沈林嘆了口氣：「我倆一個新人導演，一個新手演員，能有什麼想法，拍出來就不錯了！」

「你平時看電影嗎？」

「無心插柳柳成蔭？」

「應該沒到1000萬，我們又不是大製作，也不需要什麼高級特效。」

「也能這麼說吧，希望第二張專輯也能無心插柳一次！」

香個屁！

沈林挑了挑眉：「其實已經收回成本了，上周我們製片人帶著電影去了翠貝卡電影節，北美版權賣了180萬美元，改編權賣了200萬美元……」

「沒看輕啊，戲子成名，要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不容易的！」

「嗯，客串一下。」

就比方說去年轟動一時的《令人深思的「蔣春暄現象」》，把蔣春暄的境遇和*圖*書寫成在國內學術界長期受到難以言說的冷落，但「牆內開花牆外香」……

沈林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實話：「我以前挺喜歡大師的作品，我們中戲拉片室，經常放一些英格瑪·伯格曼、路易斯·布努埃爾、費德里科·費里尼等等大師的電影，《野草莓》、《白日美人》、《八部半》，覺得有深度，好電影，讓人思考！但出來工作之後，偶爾看一部電影，我選擇的也是美國大片，就覺得還是大片有勁，直接給你感官體驗，輕輕鬆鬆兩小時……」

「看。」

當然，之後有點走火入魔了……

袁雷有不同看法：「但是電影是導演的藝術！」

……

「肯定有吧，反正我如果是投資人，肯定偏向投資商業片。」

《南方都市報》影響力很大的，四小花旦這個稱號是從2002年《南方都市報》開始，然後成為約定俗成的名稱……

沈林端起白開水，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然後才道：「我的目標是2000萬……」

「白血病人愛情？」

08年，英國著名數學家馬丁·赫胥黎回了封信給蔣https://m.hetubook.com.com春暄，用了『數學不是玩笑，是一就是一，別人的心血不是用來一口氣否決……』字眼……

提到這個，沈林微微笑了一下：「確實是推廣，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受歡迎……」

這幾年南方系媒體很牛逼的！

《令人深思的「蔣春暄現象」》一篇報道直接把過錯推給了體制……

「不是，我寫的小說……編劇是俞妃鴻老師和羅啟銳先生……」頓了頓，沈林接著補充：「其實這是電影頻道的一個項目，他們想拍一個白血病題材，你也知道，這叫任務題材……剛好那陣子，我就想寫一個白血病人的愛情故事……」

「1000萬？那怎麼收回成本呢？」

「這個我不發表觀點，」沈林聳了聳肩：「我只是演員。」

開門見山，沒怎麼寒暄，直接就提問了：「你對自己的定義是什麼？演員還是歌手？」

事實上，早在1978年，中科院數學所就曾為蔣春暄的研究開過論證會，結論是：「科學院通知蔣春暄所在單位正確引導蔣春楦不要作無謂的探索，多做一些對社會有益的事情。」

「什麼類型？和*圖*書」

「然後，公司知道俞妃鴻老師一直想做導演，《北京童話》這個戲需要女性導演的細膩，一拍即合，她接了項目，找到羅啟銳編劇，兩人共同改編，電影立項。」

「去年，我經紀人讓我去《中國式離婚》演個小配角，那個戲主演是陳導明老師和蔣文麗老師，我在劇組沒事幹，就跟執行導演聊天，那個執行導演就是寧昊……我之前就知道他，他的畢業作品《星期四，星期三》，我覺得這個導演在敘事上很有想法……」

換了個話題：「聽說你這次來演電視劇？」

這次採訪，除了會刊登在《南方都市報》上面，還會放在搜狐娛樂版塊的《袁雷會客廳》……

……

「就是藝人，憑手藝吃飯的人……也可以說戲子吧！」

「……我們的發行是全國三十六條院線同步發行，拷貝製作了超過800個，這個規格完全可以跟《手機》媲美了……《北京童話》完全是個商業片，我覺得商業片追求票房很正常，所以，我說了兩千萬……」

「談一談你的音樂吧，《童話》這首歌聽說是電影《北京童話》的推廣曲？」

「這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