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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是老師，這點用不著明說。教了這麼多年學生了，學生正常不正常，呵呵，那不是一目了然的事么？」

……

「再後來，巫盟中人建立破軍巫門，取其武力殺伐，銳氣一往無前之意。亦有傳說，破軍巫門的創派祖師，以某種秘法吸取了破軍星的力量為己用，壯大自身。」

秦方陽臉色陰沉：「昨天上午的事情，還有今天的事情，哪哪都透著蹊蹺，你仔細琢磨琢磨，是不是有哪方面的徵兆。」

秦方陽道：「言詞之間，葛遠航一干人等致歉誠意十足，很是難得，彼此隔閡盡去，但也是這個時候，葛遠航道出了個中詭異之處……」

「而流血后冷靜，又是一大異常。因為一般人，被打流血后，只能更怒！」

要不要這麼巧啊？！

「我懷疑要出大事！」

李長江臉色陰沉的如同要滴出水來。

「沒有具體證據確認，我是說，我懷疑。」

李長江站起身來，就在秦方陽面前踱來踱去，道：「破軍，相傳隸屬於古北斗九星排名第七，上古名天關，後學名搖光。」

萬里秀也是站起來：「不錯，左小多你把錢收下吧！同時把心也放下，並不是只有他們有家族，如果他們要對付你，別人我不管，我是一定會挺你的！」

「事態還沒有到全面失控的地步，貿然動作倒有打草驚邪之和-圖-書嫌，但內部排查卻是大有必要。」

李長江的臉色也隨之陰沉了下來。

秦方陽臉色凝重到了極點：「甚至已經出大事了，學校裏面可能有破軍存在！」

「校長！」

「是的，真的有，葛遠航如是說，其他多名學員都有類似的狀況，這已非是能用巧合來說了。」

「那可就是……殺破狼之局啊？這是要大亂的節奏！」

「你放心大胆的說，責任我來擔。」

「所以，你認為，這是……破軍的癲狂戰意造成的負面影響？」

李長江心念電轉之間，臉上細細的汗冒了出來，雙手按著秦方陽的肩膀，將他按在了沙發上：「你坐下，喝杯茶，理理思路，慢慢說。」

「而總督府傳來消息，說是靈念天女發現了貪狼弟子的分身。」

李長江想的顯然更為深遠，道：「你還是先說你的發現，內部排查固然必要，還需要有一定方向。」

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葛遠航直言，縱使一班上下心性有高下之別，優劣之分，怎麼也不至於集體暴躁衝動至此，羞辱毆打老師更屬荒謬；至於打完人後再衝到九班去打，除了不可思議四字之外，更無他言。」

龍雨生站起來：「左哥，這些錢都歸你，只把丹藥分一分好了。我們都很明白，如果不是你，他們多半不會來道歉，強者為尊，從來m.hetubook.com.com不只是說說而已的。」

「若是僅止於此，我也沒感覺哪裡不對，但是就在剛才，一班首席葛遠航帶著二十來個同學，到九班來道歉了。」

秦方陽道。

「人家由始至終都說了沒有我的份，我可不幹那沒皮沒臉的事。」

秦方陽道：「都是天才，突然暴躁到打授課老師，在葛遠航來道歉之後，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如果，咱們學校里真的出現了破軍的痕迹……」

秦方陽言外之意顯而易見，他的懷疑對象直指木雲峰！

左小多義正辭嚴：「趕緊分下去是正經，你們都不知道我是多眼紅你們，錢財如……糞土！讓這些糞土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此事說來湊巧，起因正是李成龍被打那件事，李成龍去一班上課，被學生羞辱毆打，以此為引子，引出之後的兩班群起衝突，以及之後的左小多堵門事件，本來因為胡老師的介入，令事件暫時告一段論……」

秦方陽沉聲道。

「一定要說詳細，把你想到的不對勁地方全都說出來。」

「放學之後，葛遠航自己感覺不對，回到家后找他父親給梳理了經脈，更是做了一個明心鏡。這才祛除了負面狀態影響，相信這點已經足以佐證我之懷疑。」

左小多看著這個每天被龍雨生揍得豬頭狗臉的少女，嘴角抽搐了一m•heｔubook.ｃom•ｃom下，這丫頭居然還有家族？

「這些事我都知道啊，我沒感覺到有哪裡不對啊。」李長江詫異的反問道。

這個秦方陽，好好的上課時間，不上課跑我這來幹嘛？我可是好不容易說服了若雲來辦公室的，可還沒開始動作，就被你丫的給攪了……

一下子站了起來，原本略有幾分暈紅的臉色直接白了！

李長江臉都青了：「你這老小子說什麼呢，這還不必太在意？學校是什麼地方？是培養人才的地方，若是在這最基礎的地界，遭到破軍的巫術影響，將來肯定是要出大事。」

李長江踱著步子，道：「這件事，木雲峰知道了嗎？」

李長江正與胡若雲靠在一起，閃電般分開。

秦方陽有些無語。

若是學校里當真有破軍巫門的人存在，那就太可怕了。

「校長好，胡老師好。」秦方陽還是知道李長江兩口子關係的。

左小多乾咳一聲，看著一堆錢咽了口唾沫：「來來來。大家將禮物收了，我來發，一人一份別拿混了，胖子，你把你的古籍拿走。秦老師的劍給他留著在這裏吧。」

秦方陽喘口氣，道：「我理理思路，剛才電光火石一念駭然，真讓我詳細說，反而不知道怎麼從頭說起了。」

秦方陽淡淡的笑了笑：「我怎麼會去找木雲峰說這件事呢？班裡學生情緒波動這麼大，班主任竟然沒有發https://www.hetubook.com.com現，這可不是失職二字可以解釋的！」

胡若雲滿臉通紅，打了個招呼就溜了出去。

「還達不到癲狂戰意那個份上。」

「你有什麼證據，怎麼這麼說呢？」李長江眼珠子幾乎射到了秦方陽臉上又彈回來。

「再到後來，被左小多一頓暴打，流血，受傷之餘……反而恢復了幾分清明。」

大家一陣鬨笑，到後來還是左小多強令龍雨生與自己幫忙，這才把星元丹藥係數分發了下去。小胖子李成龍李老師，此際早已經抱著那堆古籍樂得笑不合口。

另一邊，秦方陽旋風一般衝進了校長辦公室。

「就是昨天上午毆打李成龍的事情，實在是太過離奇，一班上下所有人的情緒，盡都不對勁，衝動暴躁，冷靜蕩然，事後反思，匪夷所思都不足以形容。」

不深究也就是學生鬥毆，但是一旦仔細分析，卻是毛骨悚然。

李長江深深吸了一口氣：「秦老師，有疑點，哪怕只是懷疑，也要全都說出來。懷疑錯了不要緊，防患於未然。」

秦方陽道：「若是癲狂戰意的話，早就該出人命了，我判斷是類似迷魂引之類的東西。」

秦方陽整理好了思路，緩緩道：「校長倒也不必太在意，就算真是殺破狼之局著落在鳳凰城，但殺破狼三宗的大本營都在巫盟大陸，鳳凰城這邊充其量也就是這三個巫門弟子力量或者是旁支附庸https://ｍ•ｈetuｂoｏｋ.ｃom•ｃoｍ之類搞出來的，與主力無關。」

「昨天左小多對一班學員大打出手，下手可謂極重，令到一班上下幾乎就沒有沒受傷，其中葛遠航等更是受傷不輕，但也正因為於此，多名流了不少血的學員，原本怒火盈胸，反而漸漸冷靜了下來。」

咋就這麼巧。

「現在可是上課時間，你要是沒啥重要事兒……」眼見胡若雲一走，李校長瞬時變臉。

最終還是咽口唾沫道：「不過你們以後可以來找我看個相啥的么……嘿嘿嘿……」

「秦老師你有什麼重要事嗎？」李校長咳嗽一聲，道貌岸然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襟。

「那暴戾情緒若是不能發泄，只有越積越甚，必須要有一個宣洩途徑，而李成龍正好成了第一波的宣洩對象，及至之後毆打龍雨生萬里秀，乃至群毆九班全員，都是意在宣洩，似乎唯有如此，自己才能好受一些。」

秦方陽道：「據他們說，他們冷靜下來之後回想之前種種，倍覺的不對勁，那感覺就像當時腦子裡有人在不斷慫恿，怒火高熾，根本無從遏制！」

李長江自己也端了茶杯過來，給秦方陽泡茶，一邊道：「前幾天夜裡，在城外的那一連串血腥殺戮，上面人懷疑是七殺方面人做的，只是現在還未確定。」

秦方陽聲音很低沉。

「破軍？！你說真的？」

李長江眼珠子直接一鼓。

「明心鏡？所以負面狀態是真的存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