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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傻了眼：「老大，您可不能啊……我上哪弄外快去？我我我……我也沒幹啥啊。」

左小念白他一眼，卻還是紅著臉親了一下。

畢竟，洪水大巫那種大能者，身上發生任何一件事，都不奇怪。

小龍嗖的一下子就出去了，那火急火燎的殷勤樣子，讓左小多詫異不已，這傢伙是……受到什麼刺|激了？

「好。」

連跳舞都沒看。

周老耐心解釋：「如果說打個形象點例子的話……你知道頭頂上有星光，星光是你認知中的一種能量，可以運用，但是你能當真運用么？」

「這個我……」

怎麼這麼著急？

「那時候，我曾聽人說，站在最高處的那個人，就是天下無敵的洪水大巫。而洪水大巫，當時給人的感覺，就是與天齊，曠世獨立。」

老大的聲音帶著惱怒：「那個君長空打回電話來了，說是要弄死這個弄死那個的……下面都開始布置了；然後被我們的人探聽到消息，直接彙報給了我……」

「我與飛天對戰，感覺最大的桎梏，是對方的大境界壓制。」

「是誰讓他跟著靈貓出去的？！」

老大氣不打一處來：「你腦子幹啥呢？知道所謂巡察使的職責是什麼嗎？那是跟著去保護的，你倒好，居然派一個戰力還比不上靈貓的……真要出了事，誰保護誰啊？君長空那就是個當炮灰都不夠資格的水貨，你不知道？除了那張小白臉能看之外，還有哪怕一點能拿得出手的東西，難道你這個m.hetubook.com.com老不修看上他那張小白臉了？」

老大那邊卻是發話了。

老大繼續劈頭蓋臉一頓罵：「你現在趕緊讓那個狗屁君長空滾回來！啥玩意兒啊，皇帝的三兒子就牛逼了么？他想要弄死誰？啊？老周，你這些年啊，怎麼就這麼的不敏感啊。」

周老趕緊將電話給左小念回了過去：「飛天之勢，只當做心理壓力處理就好了。比如說，作為普通人，在面對本地區地震，山崩，泥石流等……這些自然災害的時候，有死亡的陰影乃是一種順理成章的情緒，然而這種死亡的陰影，在絕大多數時候，並不能當真成為事實。」

這個「形象」的例子反而令已經有些明白的左小念感到有些迷惘了。

星光？

「用勢？」左小多疑問。

「我看你就是瞎，要不能派個別有用心的，我就不信你沒看出來那小子醉翁之意不在酒……老周啊，你往後二十年的工資和獎金，自己另想辦法撈外快吧，就今天這一場子，全都扣沒了，扣乾淨了！」

「就是……如果一個修鍊者，他的修為不到飛天，但本身戰力卻已經達到可以對戰飛天的程度，卻受限於大境界的桎梏限制，處於這種狀態之下，該當如何面對飛天獨有的勢？」左小念問道。

「老大，我……」

我幹啥了？

「你說。」彼端的那位周老很客氣。

「也不是這麼說，因為飛天是修者接觸到勢的起點，但絕大多數的飛ｈtｔｐs://ｗwｗ•ｈｅtｕｂｏｏk•ｃom.ｃom天修者，哪怕是到了飛天境界巔峰，也不能夠自如的運用勢之一道。」

兩人遂出了滅空塔。

左小念道：「但是我與飛天交手，始終能夠感覺到大境界的壓制，尤其是神魂方面的壓制。」

這一個月下來，左小多修為，直線晉陞到了化雲二十六次真元壓縮；左小念修為，御神二十二次壓縮。

但再怎麼說，還是正經事要緊——

「這也幸虧是我，幫你把這事兒壓了下去；換成南帥在的時候，老周，你這會兒九成九已經去掃茅廁了！不知道的事兒多請示不會嗎？鼻子下面張了嘴，不是光用來吃飯的吧？總得放個屁出來啊。」

左小念道：「因為飛天，還只是剛剛接觸到了『勢』，而說到真正能夠用『勢』的，並不很多，有限得很。」

「這麼解釋的話，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那邊道：「那你就直接告訴她啊。」

現在對方可是坐擁整整十位飛天，而自己這邊，一個都沒有。

那位老大道：「這事兒你就別管了，只管告訴她方法就是。」

「行了行了。」

平白無故的二十年工資加獎金一起沒了？

就因為派了君長空去了？

周老猶豫了起來，道：「你稍等一下。」

左小多只是親了十幾次抱了七八回，其他的真就啥沒幹。

「……當時需要一個歸玄巡察使跟著，沒有人願意跟著去，只有他主動請纓，你讓我怎麼辦……」

最好就是多找點冰屬性的天htｔｐs://m.ｈｅtｕbｏｏk•cｏm•ｃoｍ材地寶，現在直接討好老大，難以收到立竿見影的效果，還是走迂迴路線，討好了小念嫂子，自然更得老大歡心……

我咋了？

不過左小念也顧不得許多，徑自拿出來電話，一個電話撥了出去。

左小念也是皺著秀眉：「我也有差不多的感受。」

「飛天的這種勢，我們該當如何破解呢？」最終還是落回到這個話題上。

「老大，我在……還有啥事？」周老嚇了一跳。

左小多頓時想了起來，道：「我也是，我也有類似的感覺。當時就感覺上面那人好牛逼，止不住的就想要往那邊看……也有你的那種感覺，上面的人在看我，他看到我了的感覺。」

「難道你就不能跟著去一趟么？」

「你先別掛。我正有事兒要找你。」

「對的，就是用勢。」

左小念極為穎悟，道：「也就是說，飛天的勢，並不代表真實實力？」

兩人也就將這個話題略過了。

「表面看，我們身法他們追不上，但是身法畢竟只是逃遁之術……」

「就算我們現在修為又有精進提升了，能夠與之對抗得更久，但是想要說到戰而勝之，感覺還是沒什麼把握，甚至有怯意。」

左小念道：「站在山前，能用山勢，站在水中，能用水勢；這就是勢，無處不在，處處皆在。你還記得我們星芒群山試煉的時候嗎？」

這已經是最大的劣勢！

「是的，就是越級挑戰。」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就更說明咱倆才是天生和-圖-書一對！」左小多嘿嘿一笑，嘟起嘴：「親親。」

「當然記得。」

「或許這就是我們和飛天最大的不同所在。」

雖然修為進展神速，卻還是大呼虧了。

「我現在的絕對戰力，肯定已經凌駕普通飛天之上。」

而此刻，還差十分鐘，就是凌晨一點鐘，時間不是很美麗的說。

哪怕將這白頭山翻過來，我也必須要找點好東西出來。

老大的聲音非常不悅：「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貨是瘋了吧？」

左小多道：「本來與蒲關山對戰的時候，這種感覺已經沒有多少了，但道盟的那幾個，感覺分外明顯，哪哪都有束手束腳的感覺，顯然他們的實力，乃至對飛天境大境界的感悟都遠非蒲關山可比，而這份差距，只怕不是現在的境界戰力提升就能夠解決的。」

左小念道：「那種，應該是另一種勢。當時我遙遙遠眺洪水大巫的一刻，感覺洪水大巫，也在看著我。但別人看洪水大巫的時候，卻沒有這種感覺，古怪得很。」

周老猶豫了一下，道：「我的意思是說，靈貓可能對上了飛天。」

左小念道：「會不會是只有咱倆有這種感覺？」

小龍已經發了狠！

老周一頭霧水。

老大的電話掛了。

「但是我們如果戰力足夠，機會夠好，還是可以殺死飛天的。」

「好的好的。」周老感覺老大脾氣似乎不是很好，就想要掛電話了。

周老這邊掛斷了左小念的電話，旋即又是一個電話撥了出去：「老大，靈貓剛才打電話過來，問我怎麼和_圖_書對付飛天的勢？」

那邊，這位周老明顯愣了一下，喃喃道：「戰力達到飛天級數，但自身境界沒有到，越級挑戰？」

這他么的……到底叫啥事啊！！！

兩人切磋的時候，都有幾分愁眉不展。

「你那邊那個君長空，腦子有殘吧？！」

老大的聲音很憋氣很怒火很憤恨，充滿了怒其不爭的感慨！

左小念道：「我記得，在九重天閣的時候，曾經有人說起過；飛天境界，已經可以接觸到勢；而真正的勢，並僅限於氣勢威勢聲勢等等。」

滅空塔里，左小多左小念甜甜蜜蜜的修鍊了一個月。

「現在閉關修鍊，我們也只能是提升戰力而不能提升境界。這種境界的壓制，始終是神魂壓力，無法解決。」

左小念尊敬的道：「周老，很抱歉這麼晚了打攪您；但這邊事情真的比較緊急，想要向您老請教一二。」

左小念想了想，道：「我出去后打個電話問問，九重天閣不乏飛天境的前輩者，他們應該能夠給予我們指點。」

這……啥事兒啊？

左小多道：「這種沒把握、不由自己掌握的感覺，是我最最討厭的，但是面對飛天的時候，卻總有這種感覺，始終揮之不去，真實存在。」

只是響了兩聲，那邊就接通了，傳出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靈貓啊，怎地這麼晚了還打電話，可是有什麼急事么？」

別說看他的時候感覺他也在看自己了，就算是看他的時候，感覺他砍了自己一刀，都是正常的……

「對，對！」左小多道：「就是這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