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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琛哥哥！」

「還是現代明星的號召力強，楊、肖、王、趙、迪、冪這批人遙遙領先。十年前的就差很多，二十年前的更差，不過港星的票數比較可觀，可以一戰。」

另一個部門，也是熱火朝天。

「能行么？」

「風繼續吹，榮迷一生，繼續寵愛！」

「特么的，哪個孫子設計的評分演算法，讓我們沒一天好活。」

只要是會員身份，便可在任意平台投票。

「幾大平台聯手推出【50年華人明星最美的十張面孔】評選，從阮玲玉到尊龍，從夏夢到林青霞，從嚴寬到焦恩俊，從劉天仙到周也，囊括了幾乎全部我們熟悉的明星面孔。

「你打算怎麼辦？」

老王啐了一口，他幹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了，等集資完了，他就會卷錢跑路，給孩子們上生動的一課。

「我缺個陰柔反派，同Call！」

老王半真半假的賣情報，很快說服了一批中小學生：「家人們沖啊，打投才能救哥哥！」

還是在ｈttｐs://wwｗ.ｈｅｔubｏｏk.ｃoｍ.com香港，那座傳奇般的城市，新時代背景，窮小子和富家千金的喜怒哀愁，最後大團圓結局。

燈光亮起，遲遲捨不得走，大家一塊沉浸在這種氣氛中，仿若無意間翻開了舊照片，看到了自己最青蔥的歲月。

老王一邊吐槽，一邊迅速搭配替身，又搞定了一件。

……

搭配成功，會自動發送給劇組和替身，替身直接去拍就行了。

「想盡一切方法調動情緒，尤其是那幫30、40歲的老菜幫子，平時一個個的懷念青春，打投的時候卻不打投，呸！」

群內通過之後，他發了一個集資鏈接，跟著繼續工作。這一忙又是半天，下班前他瞅了眼，已經有幾萬塊了。

老王還發了一張照片：「這是他們內部的檔案，能看到哥哥的評分。家人們，已經危難關頭，正是哥哥需要我們的時候！」

「哇，他們這麼有錢，為啥不直接找真人？」

現在不一樣，成本大大降m.hetubook.com.com低，選擇太多，更新換代特別快。每個新人最多有兩次試錯機會，過不了關就會被雪藏，馬上推另一個。」

「這批質量不行啊！我這裏還缺一個姐姐，溫柔型的，誰有Call我！」

「怎麼了？打聽出來了？」

「這幫小鬼，一個個的都比我有錢！」

張琛，是個有一部作品播出的新人。

某平台。

……

香江的水仍然在流，他們仍然帥氣，仍然美艷，仍然性感，仍然搞笑……彷彿什麼都沒變。

京城，影院。

「每月一二單吧，我上次接了個富婆的，她要求和嚴寬談戀愛，還把嚴寬設定成了抖S總裁，她是抖M秘書。我說尺度太大，不能過審，勸了半天才改成師生戀。」

「真人也不幹啊！」

當最後，要上船出國追夢的窮小子沒有上船，而是回到了女主身邊，對著鏡頭，對著那些熟悉的配角，對著銀幕外的觀眾，道：

「媽的，為什麼偏偏是這種人有錢，還想和小龍女談戀愛，hｅｔｕbｏｏk.ｃｏm•ｃｏｍ什麼世道！」

丫妹也忍不住眼圈泛紅，旁邊的妹子更是攥著紙巾，哭到情難自禁。

「034出現在好幾部戲里了，全是一種套路，觀眾有些膩煩，最近評分不高。」

這是一部都市愛情片，主演張國榮、關之琳，配角梁家輝、邱淑貞、沈殿霞、董驃。

員工熱火朝天的忙碌著，夾雜著大呼小叫，不了解的人不會以為這是一家影視平台，而是一家中介。

「真的么？不要嚇我！」

老王調取資料，做好備份，又打開一個資料庫，這裏面全是替身，每個人都有標籤：痴肥、肥且壯碩、略胖、高瘦、大胸等等。

「打擂台的情緒不夠，繼續調動！」

「……」

全場抽泣。

丫妹也在裏面，她沒加入粉絲俱樂部，但也確實很喜歡，裏面有認識的朋友，今天便過來一起看。

項目發來，老王一瞧：「網大，私人投資，要求穿到劉天仙的《神鵰俠侶》里，和小龍女談一場纏綿悱惻的戀愛，最後主角和小龍女歸隱古墓，神仙和_圖_書眷侶，楊過早早死了。」

最終選出的十張面孔，將得到幾大平台的共同推廣，定製作品，傾情奉獻，娛樂狂歡……」

丫妹的情緒瞬間崩裂。

老王悉心教導，道：「我跟你講，這種心態叫情結，源自青少年時期對女神/男神的啟蒙幻想，執念深種，等有經濟實力了就想在戲里過把癮。

大合照，拍完了各自回座。

終於，組織者站出來，讓大家立場，並且強調：「回去記得給哥哥打投，就是那個十大美人評選！如果榜上有名，以後就能更多的見到哥哥了！」

「我剛錄入一個感覺還行，8206！」

他需要一個妖里妖氣的男性替身，篩選半天都不滿意，索性找了個女的，反正換上臉都一樣。

搞定了一件事，剛鬆口氣，旁邊的新人員工道：「哥，又有個私人訂製的。」

「陰柔反派？034我覺得可以啊。」

「集資，然後去打投，把評分拉上來，哥哥就有希望。」

老王是應援會的大粉，嫻熟的敲字：「家人們，大事不妙！」ｍ•ｈetuｂooｋ.ｃｏｍ•ｃｏm

觀眾里不僅有中年，也有年輕人，甚至還有兩個韓國妹子。

嘩！

「情況怎麼樣？」

不多時，燈光黯淡，銀幕亮起。

老王嘴角抽抽，新人好奇問：「哥，這種項目很多麼？」

今天這個廳被包場了，在電影開始之前，一群人坐在椅子上，一群人站在前面，拉起一條長長的橫幅，上寫：

說罷，他看了看私人訂製的客戶照片，一個肥頭大耳的油膩男人。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們……」

「8206，我看看……可以可以，謝了！」

「發過來！」

眨眼間，一上午過去了，同事們紛紛去恰飯。老王沒動，而是拿起手機，打開一個QQ群，名字叫：張琛應援會。

戲里那是巔峰顏值，真人已經人老珠黃了，看著多倒胃口。」

「現在的造星機制早就變了，以前公司捧新人，是拿資源硬捧，哪怕口碑差也得捧，因為付出成本了，也沒有太多選擇。

「打聽到了，我同學的舅舅在那個組，聽他說琛哥哥的評分不是很高，可能沒有第二部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