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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

看到山城裡跪成一片的將領、奴才，別說是阻止，甚至代善自己也覺得的膝蓋發軟，那怕就是神仙的法寶那也是神仙的東西，凡人跪一跪也是應該的。

不過趙志剛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引起那麼大的動靜——敵人那邊驚駭，自己這也邊也是轟動非常，甚至就連軍中的官兵都擠在營寨里，驚訝的看著空中的熱氣球。

正當他的心裏冒出這個念頭時，只感覺到空中傳來一陣的沉悶「嗡」聲，聽著聲音就像是怒龍的鼻息似的，似乎聲音就是從怒龍那邊發出的。

盯著浮於空中的「怒龍」，代善只覺得的嗓間發澀，儘管理智告訴他，這絕不是什麼神龍，可他的心裏還是相信這必定是神仙的法寶。

別說是普通的將領甚至就連同代善也是駭然的睜大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怒龍。

「真的是天兵天將啊！」

凡人那能飛上天？

突然，他聽到薄霧中似乎有炮聲傳出來，眉頭緊和*圖*書皺，嘀咕道。

即便是代善，這會也感覺怒龍的雙眼在死死的盯著他們，盯著山城裡的每一個人，就像是盯著死人似的，甚至就是他也開始擔憂起來，畢竟，這麼多年做了那麼多的壞事，現在被龍眼給盯上了。指不定這神仙的法寶就會奪他們的命啊！

在這道薄霧之中，一個巨大的怒龍正在緩緩的升至空中，儘管人們能夠看到那條龍似乎是畫在球上的，可是驚恐不知所以人們，那裡會記較這麼多。

人貴在有自知之明，看著那個「騰雲駕霧」飛到半空中的熱氣球，球體上巨大的彩繪怒龍，讓山城裡的清軍官兵無不是驚駭的說不出話來，甚至就連一些將領也是面面相覷，皆露出驚恐之色。憂心不已的他們心裏只剩下一個念頭——完了！

跟著眾人磕頭在那不住磕頭的朴敏高，甚至連頭都不敢抬，可即便是如此，他仍然覺得，那條巨龍的眼睛仍然在盯著和-圖-書自己，完了，完了，要死了。

至於先前對事大還有些微詞的李義順等人，這會臉上早就沒有了血色，面色煞白的他們那還敢再說一句話，只是不住的磕頭，一邊磕頭一邊謝罪。

沒有人有異議，一時間整個營寨中齊刷刷跪了一地，眾人無不是對著熱氣球磕起頭來。磕頭之餘，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那笑容帶著得意，甚至不由自主的抬頭望向正方山城，那目光就像是看著一座死城，看著一群死人似的。

晨曦中的正方山城籠罩著一層輕紗般的薄霧，空氣中瀰漫著一絲青草的芬芳。幾隻小鳥從山城中的林木間飛過，清脆的鳥叫聲在空中迴響著。突然，這片恬雅安詳的寧靜被城牆上的尖叫打破了。

罪，似乎每個人都是罪人。

沒有人聽過。

「會飛，世子爺派來的援軍居然會飛，這，這下咱們大明可真是神仙保佑了！」

而現在升起熱氣球就是為了觀察正方和_圖_書山城裡的敵軍分佈，用於引導炮兵對山城內目標的炮擊。

跪在的城牆上的朴敏高在嘴邊喃喃著，同時自言自語道。

怒龍發出的氣息是什麼樣的？

抬頭仰望著天空，李富貴興奮的睜大眼睛道。

「往城上放炮？打不進來啊。」

就像從來沒有人聽過50斤重的球形炮彈在劃破天際時發出的聲響一樣，這種炮彈掠過長空時發出的聲響是如此的與眾同不同，它既不像普通的炮彈那樣尖銳，又不同於臼炮那麼沉悶，聽起來就喇嘛的法號似的，低沉而震人心魂，劃破長空的聲音傳入人們的耳中，只讓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煞白。

不知是誰大喊道。

「天兵天將在上，下邦小民對天朝可沒有絲毫不敬，求神仙不要責罰小人……」

跪成一片！

大明有這樣的神仙相助，凡夫俗子又豈能抗得過他們？

此時，明軍營寨裡頭，無論是將軍也好，士卒也罷，都從帳篷里站了起來，他和圖書們仰望著天空，看著那個緩緩升起的熱氣球，腦海中所聯想到的就是那些有關世子爺的市井傳說，在這一瞬間，他們對世子爺是火神下凡的說法深信不疑了，也更加確信大明是有神仙保佑——世子爺就是神仙，能不保佑大明嗎？

「快看，那，那是什麼！」

看著緩緩升起的熱氣球，趙志剛對毛承斗、李義等人解釋道。

「是龍神！」

「怎麼會……會……」

其實，這幾天明軍也嘗試過用大炮攻城，不過炮彈卻很難打到山城裡面，甚至很難打到城牆上，畢竟山城位於山頂。他們嘗試了幾次之後，也就結束了，可後來

「快拜火德真君！」

完了！

震天的龍吟聲越來越近！

球能飛上天？

其實，朱國強一開始時，還真沒想到熱氣球，還是因為錢德功用孔明燈投了「嘗後圖」，他才想到了熱氣球，雖然這東西算不上什麼「大殺器」，可是卻能用作偵察，尤其是這個時代城市有城牆的和圖書保護，城外的人很難看到城內的動靜，有了熱氣球就可以觀察到城內的動靜，當然如果風向合適的話，甚至還可以從熱氣球上向投擲炸彈。

「它的原理和孔明燈差不多，藉助熱氣上升，只不過它更大，那個藍子里能吊起來幾百斤重的東西，這熱氣球是世子爺發明的……」

「居然是真的，居然是真的……世子爺果是神仙下凡。」

下一瞬間，驚恐的尖叫聲在城牆上迴響著，那些從睡夢中驚醒的朝鮮兵，無不是驚愕的看著山間，盯著那個緩緩升起的……巨龍。

對天朝不敬是罪，對天兵持兵相向，那也是罪。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一些膽小的人甚至立即跪了下去，他們驚恐的看著山間的薄霧，儘管往常這時候也會籠罩著霧氣，可現在這層似輕紗般的薄霧，在人們的眼中，似乎成了龍神噴出的氣息。

凡夫俗子又豈能對抗得了神仙？

「熱氣球能飛上天！」

仰望那熱氣球，許致遠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