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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大明太兇猛

作者:無語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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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章 乾聖爺微服私訪記

第705章 乾聖爺微服私訪記

在崇禎朝的時候,大明朝的文官不也是一個個忠臣孝子嗎?可是他們一個個又幹了什麼事兒?
這感覺確實不同於他人啊。
然後心中暗暗冷笑:
這件事兒傳出去,在世人心中這個皇帝絕對的昏庸無道。
也就是從這天起,文官禁談兵事,就成了乾聖朝的鐵律。當然閣臣除外。
朱國強唇角輕揚道。
咱乾聖皇爺壓根就不在乎什麼言路,在一百多個官員被摘了烏紗,貶為平民,灰溜溜的離開南京時,很久沒有離開過南京的朱國強,也離開了南京。
不想?
船漿推動著船隻在運河上快速航行時,置身於船艏的朱國強,時而把目光投向遠處。
暮色籠罩著的運河上顯得分外的寧靜。清風徐來,讓人格外舒暢。
你覺得冤?
怎麼樣,這皇帝夠昏庸吧。
非但在奉天殿前傳閱,甚至最後大傢伙看完了。陳昌言被砍下的腦袋,還被在六部衙門傳閱,要求六部的文官,都必須看一眼那個腦袋。而且必和要睜大眼睛看十秒!
哦,對了,作為懲戒,陳氏一門被禁止參加科考了,這會還叫做陳敬的陳廷敬,肯定是做不了大清國的「賢相」了。
在李香君進宮后,李貞麗也一起進了宮www.hetubook•com.com,不過卻是普通的宮女。此時感受著陛下的視線,她有些心悸,好像渾身都被火烤著一樣。
冤不冤還真不好說。
不知道再找什麼借口了,或者說壓根就不想找什麼借口,李貞麗的腦中暈乎乎的,她看到陛下的火熱的目光注視著自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只好紅著臉默默地敞開外衣,任由外面那件衣裳從身上滑落,掉到了地上。她爬到了床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低眉垂眼的她一臉羞意……
豬養肥了幹什麼?
人家「黃城相府」可是得意洋洋的說著什麼「進士九出,翰林六鳴。」,人家赴考滿清的科舉時,可真沒想過什麼「世受皇恩」。
她的身段比許晴的還好,而且這姿勢太誘人了。罷了,不忍了!
「睡不著?」
不料就在這時,李貞麗直起身來,回頭笑道:
有時候所謂的忠臣孝子,那絕對是棍棒底下才會出來的。
站在一旁的李香君悄悄地打量著沉思的陛下,儘管已經在陛下身邊呆了多年,就連孩子也生出了兩個,但看著陛下沉思的模樣,仍然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貞麗,今天到了揚州,咱們隨便逛逛,好久和圖書沒有出來散散心了。」
當然是留著過年的!
滿清入關后被屠殺的億萬百姓冤嗎?
不敢睜眼?
「爺……」
陳昌言死的冤嗎?
李貞麗便繼續收拾著床鋪,因為床比較矮的,站在床邊的她只能趴在床上,才能收拾被子和枕頭。在她的動作間這個姿勢叫朱國強感覺有些口乾舌燥,她後面的輪廓極美,後面圓鼓鼓的向上翹,后腰卻是內弧形,好像一道洶湧的波浪線條。
大運河,
想要打破這種尷尬的李麗貞嬌笑道。
不知多少人這麼說,可卻沒有幾個人敢大聲說出來,為啥?那血淋淋的腦袋,可是在那邊懸著呢。君想讓別人欣賞你的腦袋不?
「爺,要是揚州的鹽商知道爺到了揚州,估計不知多少人會嚇的成夜睡不著覺。」
「婢子這便下去了,」
斂了嘴角的笑意,李貞麗輕應道。
當然,這也是警告,警告他們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過去那種只管噴,不需負責的噴子擱乾聖朝,別說存在了空間,就連容忍的空間都沒有了。
朱國強沒有吭聲,只是打量著她。
傳閱人頭!
船艙里燈籠的光線朦朧,雖是船艙,可這間艙室仍然極為寬敞,房間里的雕木、桌椅、m.hetubook.com•com屏風都與陸上沒有什麼分別。
漲紅著臉的她,抿了抿嘴唇說道。
阻塞言路,那怎麼樣。
史書上說這麼寥寥數筆。
……
就到另一邊去放吧。把腦袋留在這兒就可以了。
朱國強看著她的眼睛。
你不敢看?
當然,這也成了陛下專獨、阻礙言路的佐證。
盯著這條線條,這一瞬間,他似乎明白了姜文拍《邪不壓正》說的那句話「美啊。」。
陛下的話,讓李貞麗的呼吸困難,有種窒息般的感覺,甚至就連雙腿都在微微發顫,她朝著酣睡的香君看去。輕聲道。
朱國強盯著她說道。
成!
可是你還別說,大傢伙兒還真不敢說。至少不敢當面說出這樣的話來。
現在年還沒到,不急著殺!
上次來揚州是什麼時候?
感覺到爺的眼神盯在自己身上,李貞麗的心中一片綺麗。臉頓時一紅,卻又是有些激動又仍然覺得有點難堪。
「不礙事,她已經睡下了。」
一艘槳帆船在河中航行著,這種槳帆船是大明的造船工程師在多槳船的基礎上借鑒威尼斯槳帆船設計的多漿帆船,因為其航速快、載貨多,在內陸的江河湖泊得到了廣泛的使用。
驅散心中的那點浮想朱國強和*圖*書笑道。
「今個就別回去了,」
但在另一世界,這位南直隸學政直接降了清,官任原職,視學江南,慧眼識才,稱知人。
略帶些許醉意的他,看著李貞麗把香君扶到艙里到,在那鋪著床。
擱在乾聖爺這,可還真不怕他們一個個在嘴上說著自己的忠義,你想放嘴炮?
是昏君!
快到揚州了。
至於陳昌言個人……
不誅九族,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好像是遷都那會吧。
「他們要是能睡踏實了,爺我就睡不香了,這鹽稅,也差不多是時候動一動了!」
想著這次陛下微服出巡讓自己陪同,李香君的唇角不禁綻開了一絲笑意。恰在這時,她看到李貞麗從艙中走了出來。兩人相望間,皆想起了昨夜的那些荒唐事,兩人的俏臉都是不由的一紅。
陛下是暴君!
心下想著,朱國強的腳下忍不住靠近了過去。
伴著杳渺悠長的絲竹聲,躺坐在椅上的朱國強,半閉著眼睛,聽著李香君與李貞麗兩人彈奏的曲樂。艙室里不時傳來了女子清脆的歡笑聲。在夜色籠罩下船上氣氛隱隱帶來歌舞昇平的盛世氣息。
微服出巡,怎麼著也得給後世的娛樂圈留點素材不是。
「一切全聽爺的吩咐。」
「香君可真是和_圖_書小孩的性情,明明酒量很差,卻總有些貪杯。」
在李貞麗她們的歌舞中,朱國強不禁有些醉了,目光時而會落在她妖嬈的身段上。漸漸地幾個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不知時辰幾何,反正夜已深。
「豬養肥了殺,現在的那幾頭豬,還不夠肥啊!」
可大明的天下冤嗎?
冤!
為什麼不敢?
沒事兒會有人幫你把眼睛睜開,讓你在那看足了十秒鐘。
「爺,都收拾好了,你早點歇息了吧。」
不錯,他們之中確實有忠臣,但是還有相當一部分人乾的真不是人事。大明朝就是葬送在他們的手裡。
華夏民族從此永墮黑暗冤嗎?
轉過身來,看到李貞麗,大香君九歲的她,雖然已經年三十多歲了,但舉手投足間的風情,卻不是香君能相比的,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段有身段,要侍候人有侍候人的絕活,想著昨天在船上與她們之間種種荒唐,仍然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
那就閉嘴!
「香,香君在……」
不過他侄子倒是有名的很——就是所謂「賢相」陳廷敬,就是那位在清初時就參加考舉,考中進士的那位,擱這位「賢相」的眼裡,恐怕真沒有大明,沒有華夏。
算起來,已經好幾年沒來揚州了。
找誰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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