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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吃點東西吧。」紫衣從懷裡拿出一包桂花糖，放到他面前，道：「江琉瑩去了，又來了一個，您……跟江宮主多培養培養感情，或許，就不會這樣難受了。」

紫衣和紫衫趴在地上，面上的表情複雜莫測，腦海里回想的是：一個女人，要怎麼做，才能強/暴一個男人？

第二天，眾人找遍了整個雙月崖，都沒有找到白非夜的身影。

皮鞭？

「聖姑……」綠綺欲言又止。

「咳咳——」白琳琅面色一窘，咳嗽道：「這叫夫妻情趣，懂嗎？以後動靜鬧得再大，也不必告訴我。」

紫衣離開之後，便去了後山，那裡埋葬著白秋寒夫婦，和白非夜給江琉瑩立的衣冠冢。

他們回到明鏡台的時候，便見江琉瑩仍是一身紅衣，頭戴紗巾，站在迴廊下。

白非夜搖頭。

那時候她和_圖_書才知道，陸靜語竟然就是江琉瑩。

「嗯？」白琳琅側頭，疑惑道：「有話就說，不要扭扭捏捏的，像什麼樣子？」

綠綺話音剛落，滿院子里的人都渾身一顫，但驚訝只是一閃而過。大家立刻便回過神來，自己干自己的事，假裝沒有聽到。

「是，整個宮殿都在回蕩他的叫聲。」

但是她一點兒也不吃醋了。

「只要我還記得她，她就不會死去。哪怕全世界都忘記他，我也還會記得。」

江琉瑩閉上眼，大力的呼氣又吸氣，顯然是在強忍怒氣。

對於江宮主長得美也好，丑也罷，只要不是他的那個琉瑩，那麼無論她是什麼模樣，都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

而且，從那時起，她才真正明白，這世上除了江琉瑩，白非夜怕是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

白非夜無ｍ•heｔｕｂｏok.ｃｏｍ•com動於衷，見她不再纏著自己，立刻就繞道離開了。

「教主，苦了您了。」紫衣由衷嘆道。

「是，奴婢遵命。」

白非夜淡淡瞥了她一眼，決定繞道回去，不跟她走同一條長廊！

等她平靜了一會，才道：「為什麼？」

白琳琅面色稍稍有所緩解，以為是江琉瑩在叫，便道：「年輕人，熱血沸騰了些，是好事。聽聞那江宮主也是一等一的美人，非夜把持不住也是應當的。」

「是……那奴婢可就直說了，」綠綺清了清嗓子，道：「我聽下面的人說，昨兒夜裡，教主叫得好生凄慘，那形狀，好像……好像……」

若不是她衣上的繡花有所改變，他會以為她沒洗澡。

「別跟我提無雙！」白非夜陡然大怒，一掌劈在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道：「這次武林大和_圖_書會，我定要了沈書寒的狗命，再拿他的人頭來祭我的夫人和孩子！」

傍晚，天色氤氳，突然下起了大雨，白非夜和紫衣這才不得不起身回去。

墳冢背靠著一排青松，面朝著浩瀚寬廣的大海。

後山里，兩個墳墓相隔不遠，都是白玉質地。

還是皮鞭的把柄……

顯然，大家都不敢對此有所品論。

她轉身離去，背對著他，冷冷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親手摘下我的面紗。」

「你們是怎麼服侍教主的？連個人都看不住，要你們何用？」白琳琅指著紫衣和紫衫的鼻子罵，氣得面上的烏金面具都在跟著顫抖。

「哦？當真？」白琳琅面色一喜。

「可我聽說，你的夫人已經死了。」

江琉瑩平復了片刻，才道：「你不好奇我長什麼模樣么？」

「教主，那您就更要保重身子了hetubook.com.com，你這臉……」紫衣話到此處，突然想起綠綺所說的，教主昨夜與夫人大戰至天明。原來，竟是這樣的真打真殺……

畢竟，跟一個死人置氣，有什麼用？簡直毫無意義。

白非夜頭也不抬，靠在墓碑上看著大海，失笑道：「一樣的名字罷了，感情能一樣么？明天我去集市隨意抓來一個乞丐，告訴你，他是白非夜，你願意么？」

「旁人長什麼樣子我並不關心，我只關心我夫人。」

白琳琅沒有聽清，朗聲道：「好像什麼？你大點兒聲！沒吃飯嗎？」

江琉瑩的墓碑上刻著「吾妻江琉瑩」之語，旁邊還刻著一行小字，系前朝詩人的一句詞。詞道：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塵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

「好了，你們都散了吧，找到教主之後，立刻來通知我。」

「呵……還真是痴情www.hetubook.com.com。」江琉瑩冷哼一聲，突然怒氣全消。

綠綺安慰道：「聖姑不要著急，教主說不定是在哪睡著了，我聽下人們說，教主和夫人昨晚一宿都沒睡，動靜鬧得可大了……」

白非夜閉上眼睛，懶得理她，靠在墓碑上，閉目養神起來。

「是。」

白非夜剛轉身，江琉瑩便像一陣風似的，閃身來到他眼前，堵住了他的去路。

兩年多以前，白非夜消極放縱的時候，紫衣每每找不到自家主子了，總會在這裏找到他。

綠綺得到命令，似是得到了勇氣一般，大聲道：「教主昨夜好像被夫人強/爆了！」

「江宮主不是乞丐，她是蓋世英……」雄字沒能說出口，紫衣頓了頓，才道：「他們說，江宮主武功蓋世，美艷無雙。」

「好像什麼？」

這算是高度評價了江琉瑩的一生。

「被強/爆了。」綠綺囁嚅著，聲音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