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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像個變態一樣跟了你兩天，或者三天，我不記得了。我發誓我從來沒幹過這樣的事情。」他揉揉眼睛，告訴我，他連續三個晚上都沒怎麼睡。他看起來沒有平常那麼漂亮了，但是說實話，我更喜歡這種真實的樣子。

「你這幾天一直在洛杉磯？」

他笑了一下，搖搖頭，回答：「我不知道你會有什麼反應，你把戒指留在酒店前台，然後直接去找那個塗Ferrhｅｔｕbｏoｋ•cｏｍ•ｃomagamo香水的傢伙了。」

我們到達機場，領完登機牌，離航班起飛只有不到十分鐘了，他在我家樓下踟躕浪費了不少時間。一個泛美的地勤陪著我們一路跑到登機口。他牽著我的手，感覺上似乎比從前握的更緊一些。而與此同時，我體會著一種有點奇妙的感覺，第一次感覺到肚子一團實實在在的東西跟著我腳步的節奏上下左右和_圖_書的晃動。

「如果你需要律師，全美排名前十的律師事務所應該都很歡迎你。」我回答，不過在心裏，他說話的語氣和他的樣子，足可以讓我原諒他對我做過的所有壞事情。

我對他說：「你這麼變態我很開心。」

我有點怕他再說下去，我不想看到他傷心的樣子，那個樣子恐怕會讓我喪失所有判斷力，不過可能我早已經沒有了理智。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伸出手，抱https://www.hetubook.com.com著他的身體。「你什麼時候到紐約的？」

而他皺了皺眉頭，那是一個微妙的可愛的表情，像是在說，我感覺到了，你觸到了我的心。

「今天下午，飛機落地的時候是3點鐘，我直接到這裏來了。」

他示意司機開車，回答： 「他在熱水浴缸里摔了一跤，動脈破裂導致腦出血。」

「原本在馬利布海灘一間社區醫院，三天前轉到UCLA的醫療中心。」

和圖書「你跟蹤我了？」

「對，上周日傍晚出的事，我到醫院的時候，他還很清醒，對我說他已經覺得好一些了。」

「出了什麼事？」我問他。

也是在那個時刻，我開始認真的考慮那個可能性，我們之間建立溫柔完整的親密關係的可能性，不一定要結婚，可能只是住在一起。儘管只是這樣，也會是很大的變化。那將完全不同於我們之前的關係，即不像修長老練的手指滑過年輕的肌膚那樣簡單，也不hetubook.com.com僅僅是在需要的時候纏綿一場那樣乾脆。所有不為對方所知的習慣、嗜好、內心的隱秘都會逐漸揭示，不管你願不願意，喜不喜歡，生活在一起，就會那個樣子。

「上車好嗎，我想讓你陪著我。」他低頭對我說，有點煩躁又不知所措的把我塞進車裡，自己也進來，坐在我身邊。

我聽到他對司機說「機場」，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問他：「他現在在哪裡？」

「為什麼不上來？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