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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不棄,此生不離

作者: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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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8章

曾唯一捂住嘴,一幅想要吐卻又死撐著的樣子,她毫無力氣反駁,剩下的力氣只夠她呼吸了……真是要命,以前她的酒量就不如紀齊敏,她以為紀齊敏已經喝了那麼多,一整瓶肯定不行,沒想到是她連一整瓶不行。這六年沒喝過酒了,酒量果然退步了。
曾唯一這人經不起激,一激她就比誰都急,二話不說,拿起酒瓶直接往嘴裏灌,喝酒的同時還用一雙挑釁的眼睛看向紀齊敏,好似在說,有種你也這麼喝啊。

紀齊宣把藥膏攥緊在手掌中,忽而覺得自己的行為怎麼又跟當年的愣頭青一樣,被曾唯一玩于鼓掌之間呢?她本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只會顧慮自己的感受,他若是在由著她的性子來,他想他跟她結婚,也許就白費了。他忽而坐在曾唯一的床邊,在漆黑的夜裡說:「曾唯一,給我上藥。」
在將近到家之時,紀齊宣衡全再三,決定對曾乾說:「今晚你去爺爺那兒住。」
以前曾唯一和紀齊敏一樣瘋,一瓶高度數的威士忌都敢直接拿著酒瓶喝,如今她戒酒很多年了,不知道酒量還剩下多少,不敢貿然像以前那麼喝。
紀齊宣見自家兒子如此堅韌著實不忍,只好把曾唯一拉到自己這兒靠著。一解放的曾乾立即縮在角落裡摸屁股,抱怨著,「媽咪怎麼喝個酒就喜歡摸我們的臀啊!」
「上藥啊。要是腫了,我送你去醫院。」曾www.hetubook.com.com唯一動了動。
「你怎麼這八卦個性還沒改?多事。」李蕭山白了她一眼。
「曾唯一。」紀齊宣忍無可忍又吼了一句,由於過於生氣還是怎麼的,反正耳根子紅了。
所謂喝酒是互動,而紀齊敏的互動對象是林穆森,他喝的甚至比紀齊敏還要猛,直接把李蕭山看愣了。眾所周知,林穆森在他們幾個之中酒量極差,一般來說一瓶葡萄酒就會醉倒,不省人事。
「啊!我……」曾唯一想走上前幫他擦衣服的,奈何兩腿發軟,開始不受控制地要跌倒了,還好紀齊宣及時扶住,臉上的表情很是叵測。
轟隆……紀齊宣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忘記了疼痛,一把拽住朝他翻白眼的曾唯一,說這種不要臉的話,一點也不知道臉紅心跳。紀齊宣只能臉紅脖子粗地瞪她。
紀齊敏與林穆森他們很熟,但也認識他們,只是不知道他們之中有她弟弟的情敵。幾個人聚在一起,當然要乾杯喝酒了。紀齊敏的個性很豪爽,喝酒從來是一口飲盡,酒量極好,千杯不醉。
SO……他直徑去了浴室準備洗澡。洗澡出來,門外的某人還在飆淚中。紀齊宣愣了一愣,多次經驗告訴他,某人飆淚時間一向不超過三分鐘,這都十多分鐘過去了,還在飆淚中
趙素顏裏面湊近自己的老公身邊,「難道是真的?」
紀齊宣隱忍著,蹙眉說:「m.hetubook.com.com她喝醉了就喜歡攥東西。」其實他也想不通,無論她怎麼倒,總會很準確的掐住靠近她的人的臀。
李蕭山聽完這話,拚命朝趙素顏搖頭,讓她趕緊閉嘴不要再說話。林穆森因太難受緊閉的眼才幽幽睜了睜,拿起桌上剩下的酒,喝了一大杯,驀然站起來,「我回去了。」
「你碰哪裡啊!?」紀齊宣吼了一句。
紀齊宣捏了捏額角,「有我跟你墊著呢,我是怕她鬧,你明天還要上學。」
曾乾則糾結地看向他親愛的媽咪。以前曾唯一從來沒喝過酒的,所以他不知道曾唯一的酒品有多差,不過即使他爹地是騙人了,想和媽咪單獨相處,他也是不介意的。
「你們暫且幫我照顧下我姐姐,我先帶她回去。」說罷,不容曾唯一緩一緩便拉著曾唯一出去了。紀齊敏又打了個飽嗝,忽而覺得自己胃也開始收縮了,她立即去了洗手間。
「等等,車鑰匙留下,喝了這麼多,不能開車。」李蕭山適時地拽住他。林穆森從口袋掏出鑰匙,直接扔到桌上,便揚長而去。
曾唯一眯了眯眼,冷笑,「看了都不知道多少遍了,害什麼羞。別說摸了,舔都舔過了。」
「掐我屁股嗎?」
曾唯一這下是完全醒了,像是觸電一樣立即縮了手,可又十分擔心,懸著手在半空中想摸又不敢摸,「你有沒有怎麼樣?我不是故意的。」忽而像是想到什麼,光著腳和-圖-書丫子去翻箱倒櫃。
這真是一幅壯觀的畫面,兩位看起來都比較嬌瘦的女人,竟敢這麼牛飲酒勁度數達40度的蘇格蘭威士忌?不知道的人,以為這兩個女人是想借酒自殺呢,知道他們酒量的在座幾位則是側目而視,眼中也充滿了懷疑的態度。
「媽咪,我雖是你兒子,但我也有尊嚴的。」曾乾很不滿地看著醉的不醒人事的曾唯一把他抱在懷裡不說,手還一直掐他的翹臀!
再好的酒量,也不能這麼喝吧?當兩人把空瓶子重重地砸在桌子上之時,兩人不約而同打了個飽嗝,紀齊敏樂呵呵地笑了起來,「到底是誰厲害?」
此時,曾唯一正掐著紀齊宣的翹臀……
李蕭山夫妻竟然和有默契地躲避紀齊敏和林穆森。
他便笑嘻嘻地點頭,「好啊,正好沒見過爺爺。」
「喂!!」有些微醉的紀齊敏開始發飆了,扯著大嗓子,塞了一瓶威士忌給她。
紀齊宣一面扶住曾唯一,一面給紀齊敏的司機打電話,讓他等下來接她。
「喲,結婚以後收斂了啊?裝模作樣成淑女了?」紀齊敏像是看老鼠屎一樣嫌惡地看向曾唯一,對她這種變乖的行為及其不屑甚至鄙夷。
「你媽咪酒品差,肯定害的你睡不著。」
李蕭山見四下無人,再把目光注視到林穆森上,見他由於也喝多了,難受地依靠在沙發上。李蕭山看在眼裡,忍不住嘆了口氣。趙素顏是個心直口快地女人,她和圖書見林穆森這麼借酒消愁的樣子,便問:「難不成你還喜歡曾唯一?」
「嗚嗚……」門外傳來女鬼般的哭泣。
紀齊敏傻愣愣看著這一幕,打足了飽嗝。
「好啦好啦。」曾唯一把膏藥塞給他,「你自己抹葯。」說完自己窩進被窩,背對著他,自行關了燈,在黑夜裡,曾唯一慵懶地道別,「晚安。」
怕了你啊!紀齊敏唾了一口,直接拿起一瓶還未開封的威士忌,對著酒瓶便是一口牛飲。
「喂,曾唯一,你呆坐在幹什麼?喝酒啊。」紀齊敏完全搞不清狀態,拍起桌子怒目而視。曾唯一有些局促,她不想喝酒,她清楚知道自己的酒品有多差。亂踢人、飆淚、手上一定要攥著東西,要不然一定抓狂……這些常人沒有的酒後亂性,簡直就是活生生要毀了她的形象。
心腸好的紀齊宣無法熟視無睹,只好舉步朝曾唯一房間走去。一進曾唯一房間,只見曾唯一盤腿坐在床上聲音發出嗚嗚的聲音,然而眼角只有淚痕,卻一滴淚水也沒有,只是閉著眼,昏昏欲睡。
紀齊宣深吸一口氣,又深呼一口氣,極其無奈地走上前,準備把她這個「活死人」先安頓好再去休息。他雙手剛抓住她的雙肩,準備讓她倒在床上,未料,曾唯一的非典型酒後亂性的亂踢人開始了,也許是她也是突然受到驚嚇,出於自我保護,一個膝蓋一頂,直中他的胯|下。紀齊宣倒吸一口氣,疼的不支倒在床上,有點想和-圖-書打滾了。
曾唯一的非典型酒後亂性其中之一——飆淚。紀齊宣至若惘然,多次經驗教訓告訴他,他要是去了,後果很嚴重。
一回到家以後,紀齊宣便把曾唯一扔到她自己房間的床上不聞不問,自己忙活自己的去了。他首先打電話給物業公司,叫菲佣明天來家打掃。
「你幹什麼?」紀齊宣按住她正在解他浴袍腰帶的手。
紀齊宣坐在曾唯一一旁,不冷不熱地說:「今晚把你送到酒店住。」
曾唯一坐在林穆森的對面,一聲不吭地看著他在喝悶酒,沉悶的不像平時的他。他心不在焉地拿起自己面前的一小杯威士忌,抿了兩口。
「為什麼?」
紀齊宣隱忍著劇痛,想站起來,還沒完全脫離床呢,曾唯一便一把把他按到在床,一手拿著一個盒子,一手開始解開他浴袍的腰帶。
掛完電話,紀齊宣便回到自己房間準備放水洗澡。他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眉頭擰成一團,二話不說,直接便把衣服脫掉了。
司機先把兩人送到石澳的家,然而再送曾乾去爺爺家。
曾唯一頓時醒了半分,緊張的靠過去,「哪裡疼,我摸摸。」說著還不著調想的去撫摸紀齊宣雙手捂住的地方。
曾唯一本想說句話,問一下為什麼。未料,她一開口,立即胃部收縮,對著紀齊宣想吐出來,紀齊宣立馬接到黃色警報,想躲開,可還是來不及,她完全不受控制地反胃,嘔吐物直接濺到紀齊宣那高檔的西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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