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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不棄,此生不離

作者: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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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12章

紀齊宣不徐不疾地說:「告訴你了又怎樣?告訴你這些媒體就會消失?這遊艇必須停在這裏,我們只能認命。」
兩人似乎久逢甘露般,火辣的舌吻,蔓藤的攀附,紙醉金迷的氛圍下,燎起一層霓虹色彩。曾唯一嬌喘地呻|吟,雙腿有力的圈住他的腰肢,有些欲求不滿,「進去。」
曾唯一臉色刷白,身子忽而有些僵硬起來。她從未想過……他會應承了她的獻媚,主動出擊?這還是她認識的紀齊宣嗎?
曾唯一立即瞪大眼,「當然不要。」
紀齊宣淡笑,把她一把攬入懷中,那深邃似星海的眸子閃過明亮的金光,嘴角羡出一絲促狹的笑意,「這麼美的美女,怎會沒感覺?」
曾唯一算算時間,正好可以很準時的趕回去,接乾乾回家。曾唯一打了個哈欠,一臉倦意。紀齊宣說:「你要是想睡便睡吧,到了港口再叫醒你。」
曾唯一咬咬唇,不動聲色的扭著身子,雙手抵在紀齊宣的胸膛之前,媚眼笑道:「遊艇離岸多遠了?」
曾唯一走到他旁邊,看了看海,半邊瑟瑟半邊紅啊……太陽剛剛脫離海平面,好似就在眼前一樣。她極目望去,一望無際,這艘遊艇自動駕駛的還挺遠的。
不是吧,她開始產生幻想了?幻想著一個男人跟她上了一次床,就又愛上她了?真扯淡。曾唯一大大的打著哈欠,進艙室補覺。
這是多麼曖昧的打扮,穿著紀齊宣的和_圖_書長襯衫,下面露出她那雪白的筆直長腿……
她把紀齊宣撲倒在身下,用自己修長的手指細細勾勒紀齊宣腹部的肌理,輕飄飄的,帶著酥酥的麻意。她如一隻撒嬌的小貓匍匐在他身上,眯起她細長的媚眼,依靠在他胸前,「心跳沒有以前快了。」
於是紀齊宣便抱著曾唯一去洗鴛鴦浴了……
曾唯一忍不住咬了他一口,輕微似舔。她稍稍抬起眼皮看這個男人的表情,只是讓她失望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再是以前的那個經不起挑逗的男人。他的眸子毫無波瀾,只是靜靜地看她,那樣的淡定。
曾唯一沒有看到從她再次吻上他的那刻,他的嘴角盪起一絲得逞的微笑。他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曾唯一無奈去穿她過夜的衣服,還順便多看了幾眼有些怪胎的紀齊宣。一旦曝光,最大的受害者可是他,他居然還能坦然處之的微笑?這個男人到底在搞什麼?
「好。」曾唯一撓了撓頭髮,便回艙室去補覺。她只是很偶然的回頭,卻發現紀齊宣還在看她,那雙潑墨的黑瞳里熠熠生輝著不可磨滅的專註。曾唯一嚇了一跳,待再看一次,卻發現他的瞳孔里卻是疏離淡漠……
他的唇溫暖而潮濕,她不由低喘一聲,太大的激|情反而讓她有些無措,她想用手抵住他如火山噴發的身體,卻被他牢牢握住。身體的猛烈撞擊讓和-圖-書她喘不過氣來,那是痛苦又歡愉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她無法忍受之時,只能死死抓他白皙的玉背,一條條抓痕,清晰地劃開在背部。曾唯一就像一隻受委屈的小貓,醉生夢死的痛苦著,揮舞這自己的小爪子。
漂亮女人的通病,自己無法掌控的男人便越想勾搭上,這是漂亮女人強大的虛榮心作祟,曾唯一也不例外。紀齊宣越是對她疏離,她便越想勾搭他,只要他再次掌握在自己的掌控之間,她便有一種自我滿足感。
曾唯一忽而又動手動腳起來,她的手一路從紀齊宣的腹肌攀升到他的喉結,輕輕的撫摸,微熱的手掌熨帖在他冰涼的肌膚之上。她語氣嬌柔地撒嬌,「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曾唯一激靈地開始解他的褲帶,一邊吻上他柔軟的唇,「就要魅惑你。」
紀齊宣用一雙帶有□的眼眸看著她,似笑非笑,「求我。」
曾唯一微微低著頭,目光注視到那心口上青灰的刺青,「一」,專屬她的「一」。她啃著他的,抱住他的腰肢,語氣嬌弱而又魅惑,眼眸閃著楚楚動人的淚光,她說:「齊宣,我要。」
曾唯一便老老實實地起床,然而困意還未消減,還是一陣陣打著哈欠。她本想出去看看離港口還有多遠的距離,她是穿著紀齊宣的大襯衫出去的,只是她萬萬想不到,她剛出了甲板,便見港口岸上站滿了記者,正對著他們和圖書的長槍短炮一刻不停地朝這艘遊艇猛拍,曾唯一先是一愣,隨後極其狼狽地跌跌撞撞跑回艙室,焦急地來回左右走動,「慘了慘了,有媒體在港口守著呢,剛才還被拍到了,這到底是這麼回事?你怎麼不告訴我,岸上有媒體啊!」
海上日出比在山上看日出要早上許多。曾唯一還沒完全睡醒,只是翻個身以為會落近一個溫暖懷抱里,結果撲了個空,也便醒了。她看著潔白的床單旁凹陷的地方空無一人,稍稍閃了神,她想起來了。
「先去換衣服,你總不想就這樣見記者吧?」紀齊宣打量曾唯一這身打扮,淡淡地笑起。
曾唯一挑了下眉,正預轉身不予搭理他,卻被他打橫抱起來。
「幹什麼?」
「什麼時候回港口?」
紀齊宣聽到踏步聲,適時地轉身,他朝曾唯一友好一笑,「早。」
曾唯一再次醒來,是被紀齊宣叫醒的,他說:「快到了。」
「洗澡,剛才劇烈運動流了一身汗。難道你想這樣髒兮兮睡覺?」
一旦曝光,那將要掀起軒然大|波,關於紀齊宣趁著女友出海與其他女人私會?關於紀齊宣隱婚,還有一個五歲多大的兒子等等一系列。曾唯一喜歡八卦,深知娛樂記者的敬業精神,她不可想象這件事會被挖的有多深?她喜歡看八卦,可她並不想當八卦的主角,那種感覺一定糟透了。
曾唯一挑了下眉,覺得該害怕的人不應該是她,而hetubook.com.com是紀齊宣吧?可她怎麼看不到他表情中含有一絲絲的害怕擔憂,難道他不怕曝光?
原本紀齊宣臉上還帶著歡愉后紅潮,聽完曾唯一這麼一句「勝利感言」,面如土色,原本的溫柔蕩漾無存,他冷冷的注視她,冷笑,「可技術沒她們好。」
紀齊宣歪著嘴,用寬厚的手掌撫在她的臉頰上,「你再這樣魅惑我,我不保證我能把持的住。」
「你真是個迷人的女人。」紀齊宣在結束之後,在她額前落下一個輕吻。
疲憊的曾唯一縮著身子窩在他懷裡,即使再累,也要露出她那驕傲的不可一世的得勝笑容,「我是不是比你以前所有的女人還要迷人?」
那兩片柔軟的唇瓣。
紀齊宣抬起她的下巴,面無表情的打量她。她看不懂他那平靜的面容下有怎樣的情緒,只是明白一件事,這個男人不再是自己能駕輕就熟了如指掌的男人。
她的認知里,紀齊宣不好色,為人沉穩喜靜,未經人事之前,對男女之事還是一竅不通,被她多次點撥,也很少主動,更別說像現在這樣,被他攬著腰,他穩穩佔著優勢?
曾唯一有些沮喪又有些失望,擺正身姿,倒了半杯酒,呷了一口,對紀齊宣說:「是不是有過很多女人以後,那方面就看淡了」
可她從來不|穿過夜的衣服。她以為這艘遊艇是紀齊宣專門為和女人約會所用,這裏面必定有準備的乾淨衣服。她不介意穿別人的衣服和_圖_書,只要衣服好看,她能穿的出來,一切OK。她打開櫥櫃,裏面衣服不多,單季節衣服,全是夏裝。然而裏面全是清一色的男款,並未見到一件屬於女款。曾唯一覺得莫名其妙,難道是自己想錯了?可那吧台下面的兩雙拖鞋又怎麼解釋?
這一戰,曾唯一覺得自己還是輸了,不僅沒有讓她感覺到勝利的滋味,還讓她喜歡上了紀齊宣那健碩的身體,至少這個夜晚,她不寂寞。
「十點半左右。」
曾唯一越想越不舒服,但只能眼睜睜看著紀齊宣把遊艇開進港口,看著岸上那些蜂擁而至的娛樂記者,曾唯一恨不得立即跳海毀屍滅跡得了。
想也是白想,答案又不會自己出來。她索然無趣的翻了翻衣櫃的衣服,隨意找了一件白襯衫套了進去,便光著腳丫上了甲板。一出艙室,一陣海風刮過,在曾唯一的正前方,有個體型修長,上身隨意穿著襯衫,袖子挽在手肘以上,妥帖地搭在欄杆上。他的下身穿的卻是西裝褲配皮靴,凸顯他的成熟。這樣的打扮,與昨天晚上那種休閑的打扮是截然不同的,彷彿是兩個人,一個純真,一個幹練;一個清澈透明,一個深不見底;一個她能掌控,一個她無法掌控。曾唯一甚至懷疑,昨晚和她上床的男人,是不是眼前這位?
大家都是成年人,男女性事,可以當聊天一樣隨意聊。紀齊宣也拾起桌上的酒杯,在手裡把玩,晃了一晃,淡淡地說:「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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