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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不棄,此生不離

作者: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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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15章

曾唯一輕輕地笑了,用比他更堅定地的目光回看他,「紀齊宣,你就承認吧,你還愛我。」一條普普通通的紅線,他保存至今,她不認為只是單純的想收藏而已。
一個電話,就能招來了司機,方便簡捷迅速。曾唯一坐著舒適的豪華轎車裡,忍不住撇了下嘴,她是越來越離不開這種生活,換一句話說,她離不開紀齊宣……的錢。
曾唯一不想過多解釋,「你過來接我。」
紀齊宣撇嘴,「愛你有什麼好處?」
曾唯一準備下床,卻被紀齊宣握住了手腕,力度那麼大,大的驚人,不想是病人該有的力度,他用一雙固執地眼眸看向曾唯一,再下移到他抓住的那隻手腕上的紅線,「這紅線哪裡來的?」
「啊?你又回去了?怎麼……」Bartley腦子頓時成漿糊了,BOSS不是說夫人回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莫不是剛才出去給BOSS買吃的了?
她剛耷拉著肩膀無力地灰溜溜出去,一位家屬洗完蘋果回來,見到曾唯一,多看了她幾眼。曾唯一當做沒看見,一般男女總會多看她幾眼。
旁邊床鋪的病人茫然的搖頭。曾唯一頓覺哭喪,這下她可是背到家了。
「你們回去了嗎?」
曾唯一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忘記摘下的紅線。她說:「怎麼?不准我戴紅線了?」
而他喜歡的,是她靜若處|子的模樣,長而黑的睫毛投射的剪影微微顫動和*圖*書,秀挺的鼻樑勾勒出柔和的線條,還有那略厚卻性感的小嘴,帶著甜甜的笑意……如一隻平時張牙舞爪的小貓在夜晚歸於寧靜時的安逸。
紀齊宣忽而抬起她的下巴,細細看了一番,細長的眼逢眯成一條縫,他冷笑,「還有呢?」
「你是紀先生的太太吧。」家屬忽然在她背後喊了一句。
她的動作很輕,怕是會吵到他,她躡手躡腳到了外廳,打開檯燈,有些疲憊地坐在沙發上發獃。也不知發獃多久,有些產生困意了,她忍不住打了哈欠,眼巴巴望著自己坐著的沙發,嘆了口氣。今天太累了,她不想睡沙發。她伸手把檯燈關掉,起身伸個懶腰,貓著身子走到門前,靜靜轉動把手,開出一條小縫,擠進內屋裡。藉著昏暗的月光,瞧瞧爬上床,動作倒是很小心,總怕吵醒紀齊宣。
曾唯一停了下來,轉身看她,眼裡帶著詢問。
原來這紅線的意思是這麼回事……
「紀先生走的太急了,落了東西呢。你等等。」說著,那家屬快速進去、出來,遞給曾唯一一條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紅繩,曾唯一有些發愣。
她無奈笑了笑,划卡,進屋。
曾唯一蹙眉,「你爽,我也爽。」
紀齊宣說:「怎樣才算愛你?是這樣嗎?」
曾唯一微微皺眉,想甩開紀齊宣的禁錮,只是力氣不如人,甩不掉。她只好微微示弱:「好啦,你不愛和圖書,我開玩笑的。」
紀齊宣淡淡一笑,手剛覆在她手背上,準備把她的手移開,卻驀然一驚,渾身不能動彈。她的手腕上的紅繩,在較為皎潔的月光下暈染出一層淡淡的螢光,卻刺痛了他的眼。
紀齊宣冷笑,把她手臂抬起,目光不友善地說:「曾唯一,你很佩服你的自信心。」
紀齊宣認真地盯著她看,「不準。」
「你在生病。」曾唯一終於得到一絲喘息,艱難地說著這麼一句話。
曾唯一走在人煙稀少的人行道上,由於天色漸漸暗下來,本來這開發區就人不多,這一道夜晚就更少人了。曾唯一忽然站定,摸了摸自己的空空如也的口袋頓感無奈。她太著急出來,只是把錢包拿了出來,更好死不活地把錢包落在計程車上,如今的她,是身無分文走在這陌生的地方,嗚呼哀哉!
她現在只能很窩囊地折回去,讓紀齊宣慷慨解囊一下,抑或者送她回去。其實她一點也不想這麼挫地回去,但人都是被逼出來的,她若不這麼回去,那麼她今晚露宿街頭不說,甚至還有可能發生危險,這離島區的治安並沒有香港島或者九龍好。
曾唯一任由紀齊宣吻著,從臉頰、脖子、鎖骨……一路向下,她只能輕輕的呻|吟,如個嬌羞的女人,夾緊雙腿,抵制他再繼續向下。
紀齊宣笑了,雖然只是嘴角微微弧起,很淺的笑,在曾唯一眼裡卻是很舒服和*圖*書的,這是她很久沒看見過的笑容了,彷彿多年前的純白少年,躲在樹蔭下,皮膚晒傷了,卻朝著姍姍來遲的她,微微一笑,那樣的乾淨,那樣的滿足。
Bartley略有擔憂地說:「BOSS今晚就由你照顧了。」
曾唯一在紀齊宣的身下,有些不安,開始扭動起來,偏偏被紀齊宣壓的死死的,卻又不進行下一個步驟,讓她又急又無奈。她苦著臉說:「那你要什麼好處?」
正如紀齊宣所說:她只是他兒子的母親。
曾唯一向那位家屬道謝后,給紀齊宣打了個電話。電話是Bartley接的,Bartley顯然很意外,「夫人?」
Bartley在大堂門口等她,見到曾唯一連忙上前迎接,「夫人,BOSS因為生病早早就睡下了,我讓前台多給你一張卡,在1923,我就不上去了。」
也不知為何,突然喉嚨被卡住一樣,他發齣劇烈的咳嗽,那咳聲滔滔,睡在他旁邊的曾唯一直接嚇醒了。她半起著身子,略帶關懷地幫他拍著胸脯,「怎樣了?還難受嗎?我給你倒水。」
「嗯。」曾唯一呵呵笑了一下,看不出真心還是敷衍,拿著鑰匙上了電梯,直奔1923。當她來到1923,愣怔地看著門牌發愣,鬼使神差地從褲兜里掏出那條紅繩,她盯著好了許久,不知為何,此時倒覺得這條紅繩沒那麼丑了,她自行戴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起來,轉動自己的手碗,比量一下,反而比那些珠光寶氣的首飾看的舒坦。綁住他們彼此的紅線嗎?可她那頭的紅線早就不知在哪個角落了,兩人之間永遠無法再連接起來。
「我們現在在富豪機場酒店,BOSS明天要去一趟台灣。」
曾唯一睡覺還算老實,只是喜歡動態睡覺,翻來覆去,不經意間手臂就搭在紀齊宣的身上,活生生把紀齊宣弄醒了。紀齊宣有些不滿地蹙眉,側頭看去,看見曾唯一睡在自己的身旁有些發愣。
紀齊宣說:「好處就是,你也愛我。」
她當時太氣憤,走得遠,一來一去,回到協和醫院之時,已經晚上八點半左右了。曾唯一滿身是汗地來到521病房,只見紀齊宣原來的那個床位已經空無一人了。曾唯一愣了一愣,連忙問旁邊床鋪的病人,「你知道下午在這床鋪的人去哪了嗎?」
曾唯一接過卡,笑道:「謝啦。」
曾唯一苦笑,紀齊宣那會兒還挺喜歡搞這些小玩意兒,更讓她哭笑不得的是,這麼多年了,他居然還留著,甚至隨身帶著?
她也曾有一條,紀齊宣送給她的。在她入住到他家,把他勾搭上床后,紀齊宣認認真真戴在她手上的。她那時候嫌丑,摘過幾次,可總是被那個固執的紀齊宣重新戴回去,甚至不下一百遍地強調過,要一輩子戴著。
他靜靜地看,就如第一次和曾唯一睡在一張床一樣,那雙m.hetubook.com•com深邃不見底的眸子如浩瀚的星空,一閃一閃。曾唯一這個女人,最常見的表情就是自信滿滿的狡黠樣子,那雙靈動的雙瞳激靈地轉著,充滿了生機,動若脫兔。
她真的很勉強笑的出來。這條紅線……要不是時隔多年再次出現在她面前,她早就遺忘的一乾二淨了。
曾唯一可憐兮兮地說:「我在協和醫院,你能過來接我嗎?」
她話剛一講完,一股強大的壓力把她按倒在床,曾唯一還來不及驚呼,紀齊宣便吻上了她那微微張起的小嘴,以此趁機而入,攝取她嘴中的芬芳。
「唔!」曾唯一先是有反擊,可接著受到男性荷爾蒙的驅使下,她越來越不能自拔,雙手攀上紀齊宣的脖子,回吻著他。
「雖然知道這不是貴重的東西,但我知道這紅繩有一定寓意的,我和我老公談戀愛那會兒,就一人各戴過一條,好綁住我們之間的紅線,天長地久嘛。」家屬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甜蜜,而曾唯一只能很尷尬地陪襯笑一笑。
紀齊宣咬住她的唇,摩挲一陣,一手擒住她的一隻手,兩人十指交扣,再用力相握,他略微的起身,那雙繁星密布的眸子好似一下子全部墜落,砸的曾唯一腦袋暈了又一暈,完全不能思考。
「你告訴我,怎樣才算愛你?」當他重新面度她的時候,他認真地看了她一眼,而後又重重地吻了上去,曾唯一抱緊他,笑著說:「這就是在愛我。」
「好的,夫人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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