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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不棄,此生不離

作者: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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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4章

這少婦與少女還真是不能比的。不過像曾唯一這麼臉皮厚的少婦,也不是常常有的。
人至賤,天下無敵。天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勉為其難……
曾唯一冷哼著,然,嘴角揚起得逞的笑容來,故作勉強地笑道:「不論地點吧?」
「大白天遭搶劫了。」
曾唯一依靠在牆壁,轉頭看去,也是一陣錯愕,居然是關心靈的經紀人?他怎麼會在這裏?經紀人手持一公文包,慌張地小跑過來,見曾唯一膝蓋青紫又破了皮,抬起的右腳腳踝處略有一些腫,雪白的連衣裙也沾上了灰,他錯愕地問:「紀太太,你這是……」
掛完電話,曾唯一本想打個電話到幼兒園去,向兒子撒撒嬌,手指剛觸到綠色開啟鍵,偏偏好死不活一條簡訊來了,她又正好的把它打開了。
「你要幹什麼?」曾唯一死死拽著手裡的補品,與面前的年輕男子對峙。那年輕男子用力一拉,曾唯一重心不穩,險些摔著,固執的她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死拽著手裡的禮品。
阿仔奇怪地拿出手機給她,曾唯一立即撥號給紀齊宣。
她說的很小聲,紅豆沒聽清楚,只是見到曾唯一坐在紀齊宣的大腿上,而紀齊宣的手又那麼隨意地搭在曾唯一的雪白大腿上,曖昧至極。
「他救了我。你來接我,我什麼都被強了。」
「我被人強了,我腳斷了。」她故意做出很悲痛的樣子,順道還嗚咽兩下。
原本嬉皮笑臉的曾唯一,一時就像是變臉一樣,變的極其嚴肅,面色凝重。阿仔hetubook.com•com的臉頓時刷白起來,慢慢舉起手收起手機,一言不發。
紅豆好不容易回過神,連忙探究問曾唯一,「唯一姐,你剛才說的話不是真的吧?你對紀少爺……」
本來她是打計程車去屋村,未料,屋村唯一一條大道正在施工修道,計程車沒法進去,只能就地停下來,讓曾唯一自己獨行而去。曾唯一很是不情願的下車,手裡擰著大包小包層層疊起的禮品,好似這些都不是花錢買的,多的讓人結舌。送禮像她這麼送的話,賣禮品的商人一定大發財。
曾唯一用屁股挪蹭到紀齊宣的大腿上,圈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碎碎念道:「我今天腳不方便,可以你強|奸我嗎?」
紅豆最近發燒,幾天沒來店裡了。這幾天,幾乎是曾唯一一人打理店裡的生意。今天她很早就關了門,打計程車去屋村看看紅豆。
居然是關心靈的?上面顯示:阿仔,不要再聯繫紀齊宣了,沒用的。
紀齊宣不說話,就她旁邊坐下,接過紅豆手裡的跌打藥水,捧起曾唯一略有腫的腳丫,細心幫她擦起來。紅豆偷偷瞄了眼過去。曾唯一這隻原本炸毛的貓已經把炸毛收了起來,眼眸也柔了許多,如一隻被主人安順了的小貓,乖巧地任由紀齊宣擦藥。
……
她想求助,奈何手提包也被搶走了,她無依無靠,要麼跳著去找紅豆,要麼跳出小巷,打計程車回家。
等紅豆看傻了,雖然以前她也見過唯一姐和紀齊宣在一起很和諧的畫面https://m•hetubook•com•com,只是與此時的畫面感覺差很多。以前的他們,曾唯一是驕橫跋扈,紀齊宣是俯首稱臣,好比女王和家僕,紀齊宣是那樣毫無尊嚴的寵愛她。如今,曾唯一不再高高在上,紀齊宣也不再卑微如塵埃,兩人平齊,相互尊重,相互開玩笑,小打小鬧,一對讓人羡慕的新婚夫妻一樣。
「阿仔!」許元寶正色吼了一聲。
不過,「淫|婦」自然有「姦夫」登對,要不一人唱不起戲來。
接曾唯一上樓的是許元寶,他執意要背曾唯一上三樓。許元寶很胖,常年的啤酒肚一直沒下去,背曾唯一上去之時,已經是滿頭大汗。
曾唯一雖身形高挑,也不是那種瘦骨如柴的身材,力氣也不算小,但她太實在,送禮送的自己提著都手軟了,她只能走走停停,偶爾換換手拎著,頂著夕陽一步步朝紅豆家前進。
「你咬字清楚點,不是『強』,是『搶』。」紀齊宣覺得這兩個字很重要。曾唯一卻明知故犯的繼續「強」中。紀齊宣很是無奈。
曾唯一顧不上腿疼,睨著他說:「請你搞清楚,在我還沒嫁給紀齊宣之前,紀齊宣已經和關心靈分手了,再說……男未婚女未嫁,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比不過我,不要把責任歸咎於我。」
「什麼?」紀齊宣愣了一愣。
紀齊宣說:「嗯,我錯了。准許你以後強|奸我。」
紅豆當場結舌,目光正好瞟到站在門口,只見紀齊宣已然鶴立站在那兒,用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朝這裏望來。紅豆https://www•hetubook.com.com愣了一愣,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說什麼。屋子很小,迴音又大,想必剛才的對話都聽進去了。
當初曾唯一是這麼對紅豆說的,如今紅豆再把這話再重複說一遍,短短兩三個月下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曾唯一毫不猶豫地反駁,「你讓關心靈死心吧,紀齊宣是我男人,要是有本事,自己搶,我不退讓。」
她手裡擰著大大小小的營養品,也不知道哪種吃的好,在曾唯一的消費觀念中,越貴的對身體越好,送禮當然就送大補品,血燕、人蔘什麼的。
經紀人阿仔笑說:「紀太太可沒哭啊。」
還屬於小女生的紅豆,當即臉如烤熟的大蝦,紅透了。若是讓她聽到曾唯一那「驚天動地的請求」一定會當即倒地不起,渾身抽搐了。
眼看只要穿過小巷,便可到了。她剛邁進小巷不一會兒,一抹身影迅速從她身後越過,她還來不及反應,自己的手上的補品就被人拽了去。
「來來,辛苦你了,阿仔。要不是你,我家小姐肯定蹲在原地哭呢。」許元寶一邊擦汗,一邊送瓶礦泉水過來。
這態度真差,可不是對她的態度。曾唯一說:「親愛的,是我。」
那頭遲遲未有人接。曾唯一鍥而不捨,繼續撥,終於那頭傳來紀齊宣略有不耐煩的聲音,「什麼事?」
阿仔說不上話,只是有些遲疑地說:「紀太太,你比更誰更清楚,若不是你插足……」
她的力氣哪有面前的男人大,加上高跟鞋的不穩,她硬生生被那男人拽倒在地,膝蓋處磕在地和_圖_書上,發出沉悶的碰撞,疼的她立即刺了眼,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經紀人忙不迭地扶著她,「紀太太是去紅豆家嗎?要不我扶你去吧?」
此話一出,紅豆懵了。
紀齊宣很是勉強地答應,「好吧,我勉為其難的禽獸一把。」
曾唯一半眯著眼,盯著這簡略的幾個字看了許久。關心靈的經紀人阿仔還聯繫紀齊宣?他想幹什麼?曾唯一不是很友善地把手機遞給阿仔看,「我不是故意看到的,既然已經看到了,我鄭重的告訴你,請你不要騷擾我男人,OK?」
送走阿仔,紅豆還沒回過神來,就連有鈴聲響也沒聽見,還是許元寶去開門。
阿仔被曾唯一厲聲的反駁怔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紅豆連忙打圓場,「阿仔你還不信我紅豆嗎?唯一姐絕對不是插足的。她要不是為了乾乾,她不會和紀少爺結婚的。你讓關小姐稍安勿躁,時間到了,就把紀少還給她。」
「紀太太。」身後有一位男子忽然驚訝地叫道。
曾唯一反問:「你是不是覺得紀齊宣該對關小姐負責?覺得他這樣拍拍屁股只付錢太過分了,所以就有義務去勸她?」
阿仔正在喝礦泉水,險些嗆到。許元寶在不停地抹汗,對於曾唯一這話,更是汗流浹背。唯有紅豆,面不改色的在幫曾唯一上藥,她已經習慣她的唯一姐常常隔三岔五的挑逗她男人了,見怪不怪。
那年輕男子得到禮品以後,立即撒腿就跑。曾唯一強忍著膝蓋的劇痛,硬生生站起來想去追,注意力沒集中,高跟鞋的鞋跟插|進了下水道的縫隙里和_圖_書,一個不穩,腳踝往外歪,韌帶都發出「滋啦」一聲。
紀齊宣再次沉默了,半晌才說:「你怎麼拿湯仔的手機?」
「紀太太,關小姐想退出娛樂圈,醫生都說了,她的臉雖然恢復不能到原來,但可以全面整容,樣子並不會比現在差,可關小姐執意要退出,我想只有紀先生可以勸她。」
「……」那頭顯然是料不到是曾唯一,沉默起來。曾唯一也直接,「我剛才被強了……」
這下,她連站都站不穩,直接坐在地上了。她齜牙咧嘴地想抱住自己的腳踝,又要顧及自己穿的是裙子腿不能張的太開,很痛苦很糾結地只能金雞獨立地站起來,強忍著淚水,不在小巷裡哭。
「還有光天化日之下強|奸案呢,你不知道?」
「那謝謝了。」
曾唯一坦蕩蕩地說:「嗯,他是我的心肝寶貝,誓死捍衛。誰跟我搶,遇佛殺佛,遇神殺神。」
「我哪想到那麼多,光天化日之下……」
坐在旁邊的曾唯一,正伸著腿放在紅豆的大腿上,齜牙咧嘴。紅豆正在幫她擦跌打葯,沒好氣地說:「唯一姐,不是跟你說過屋村很亂的嗎?穿的拉風就算了,擰一大堆讓人眼饞的貴東西,不被搶劫才怪。」
曾唯一見紅豆發愣,轉頭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卻赫然見到紀齊宣正朝她走來。一見到紀齊宣,曾唯一就怒目圓瞪,把剛才的窩火轉嫁給紀齊宣,「花心鬼,您可真是姍姍來遲啊。」
曾唯一當即傻眼了,很是不安的左右看沙發,似乎在尋找什麼。她連忙推推坐在她旁邊的阿仔,「手機借我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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